,忍不住低声央告道:“沈飞,我好疼呀,你饶过我好不好?眼泪流耳朵里了,你还绑着我的手,你怎么这样坏啊……”
她哭闹撒泼犹可,如此蝉露秋枝般泣求,沈飞一下子心疼起来,“哎哟,我给忘了。宝贝儿,对不住,这就替你擦擦。”
他伏下来用手背把维桢脸上的泪水拭抹干净,将她两隻小手解开,冰雕玉琢的双腕已勒出了紫红的淤痕。
沈飞自责极了,指腹反覆地摩挲,“都怪我,一时忘了形,应该早点放开你的。我家小桢桢皮肤太嫩了。”
他凑到维桢脸侧,“又娇又嫩的活宝贝儿,一身冷白皮子跟小婴孩似的,老公真是喜欢极了。”他把舌头探入维桢的耳蜗,舔着,吮着,在耳洞里不停地进进出出,跟操她小穴的频率几乎一致。
低沉的嗓音饱含磁性,贴着耳膜震颤,维桢的身子也随之颤颤微微。
“就是下面太嫩了些,一点儿都不禁操。老公才插了这么会儿,就肿起来了,可怎么好?老公是天天都要操小宝宝的,这样稚嫩,操坏了怎么办,嗯?小宝宝,你说,把你操坏了怎么办?老公又不舍得,又忍不住不操桢桢,要怎么办才好?”
他嘴里说着不舍,抽插的动作反愈发暴烈。
维桢被他顶得不住地往后退,柔若无骨的小身子一面狼狈倒退,一面被魁梧强壮,像座小山一样的男人撞得颠起来,胸前挺翘的乳儿随着身体的起伏高高低低地弹动,白得耀眼的乳肉晃花了沈飞的眼。
“穴儿生这么小,奶儿生这么大,勾得男人抓心挠肝地想操你,桢桢不是小淫娃是什么,啊?”沈飞淫笑着扑上前,抓起一团娇乳,使劲揉了几把,一口含住,把大半个乳儿吞进嘴里,尖利的牙齿陷进细嫩的肉。
维桢眼前一黑,胸前是尖锐的刺痛,下身是火辣辣的钝痛,痛楚渐渐连成一片,她彷佛被扔进滚烫的开水里,每一寸肌肤都遭到了凌迟,抽抽噎噎地不断喊疼,小手毫无章法地打在沈飞头上,脸上。
她的手虚软无力,落在沈飞身上,跟幼猫爪子上的小肉垫似的,挠得沈飞愈发心痒难挝,猛一挺胯,把小人儿顶得小屁股都离了床,偏腰肢被沈飞牢牢掐着,只剩一个前端卡在她身子里,一落下来,便被迎上去的沈飞重重地捣到了尽头。
维桢难受得差点晕死过去,胃部一阵翻江倒海,她挛缩着干呕,继而力竭声嘶地哭闹起来,“好疼,好疼啊!我不要,不要做了,沈飞,你快出去好不好?”拚命地推他,白玉菱角似的小脚蹬在他胸膛上。
沈飞趁机捉住一隻纤纤小足塞进自己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