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后,下体竖起的大针筒,惹眼得很。
龙炎不急着灌入精液,他邪恶地笑了下,只压入了五分之一,阮玉兰长长地迂了一口气。
是快感,是空虚感,比昨天那个粉色的催情药还要见效快,还要猛烈,简直把阮玉兰置身于地狱烈火,只有什么紧紧地拥抱她,永远地插入她才能缓解。
龙炎两手从背后环抓着阮玉兰乳球,提起她,手上恶意地玩弄着大白兔,还亲昵地在她耳边亲吻,吓得正在看监控的白医生手一抖。
没人听见他在说:自已打进子宫。
阮玉兰像夏天热得快死的狗一样,哈斯~啊~哈斯地喘着,媚眼如丝。
理智告诉她不能,但是对方的手滑下,竟抓着针筒直直往更深处插入!
啊啊啊~阮玉兰受不了这么疯狂的入侵,靠着龙炎才没有瘫倒。
待会别说交配,就是走到她丈夫跟前都迈不开腿了。
龙炎还恶劣地拧着针筒尾端,不要命地旋转着,阮玉兰理智开始狂乱了,什么可以救救她。
她小手被龙炎抓着,把五分之三的精液打进去,像护士打针一样,眼看她的肚子大了起来,浑身红得发烫,像无法接受一样在地上抽搐,龙炎哪能放任她,小心抱住她。
吻了吻满是欲求不满的泪脸,引导她的手去控制针筒的顶端,去蹂躏,去虐待,去操控自已的快感。
无意间,阮玉兰自已挤进了全部,欲望扑灭了她。
她不用龙炎帮助,自已大开着阴户,拿着大针筒粗暴地捅入肉壁,又拉起来,有捅入,拉起一丝丝淫液。
龙炎满意地笑了。
可惜软管太小了,阮玉兰怎么也无法满足,想孩子一样呜呜地哭着。
龙炎就是不理会,站着欣赏地上这一具玉体。
等到阮玉兰快疯掉时。
龙炎才抱起阮玉兰来到眼睛深红的龙淮安身上。
似乎是闻到了什么,龙淮安的黑色肉茎更粗了,更加疯狂地挣扎手上的枷锁。
兄长,嫂子好好操。
阮玉兰被泪水汗水浸湿了眼睫毛,看不清视线,感觉下体的针筒和软管统统被抽走,愈发瘙痒之际。
猛地惊醒:啊!
因为她被龙炎押着坐上了怪物的阳具!
阳具只进去了三分之一,她的理智终于回了一点,感知道前所未有的危险,她使劲地抬起屁股,可恶劣的龙炎怎么会放过她呢。
龙炎提起她的双手,慢慢地,缓缓地压下她,她摇摆着腰部,无助地踢着腿,只能让她的穴口一寸寸地吃下巨兽。
眼前这一幕,真美丽,龙炎迷离地看着神奇的事情。
黑色和红色嵌在一起,红色的花穴深深地陷入黑棒,可是花穴这么小,似乎被一插就破,居然妄想吞下黑棍,看着棍子在蠕动的小嘴下慢慢地消失。
红与黑,巨大和弱小。
龙炎像小孩子一样好奇观察着,黑色的肉茎没入肉壁里了,小腹慢慢地鼓起黑棒的形状,再慢慢地变大,似乎转弯一圈又一圈,变成怀胎五六月的大小。
可以和龙族生殖器比肩,龙炎视线审视眼前的女人,真是珍宝。
他舔一舔有点干的嘴唇。
一松手,只听见阮玉兰一声大叫。
白医生也死盯着这一幕,她全部吞进去了!
精疲力尽的阮玉兰受不住极限的交配,又晕倒了,下体和怪物紧紧地连着黑色一点都看不见了,只见裸露的女人下身骑马式对接怪物的下身,上身又被小叔子啃食着,发出啧啧的水声,像头狼在吞吐着她挺立的胸部。
至于伦理,白医生可不敢管龙族的家事,只是犯难了,眼看小少爷也要加入了。
少夫人,哪怕打了可以顶一个月的能量药水,可接下来怎么分开他们?
她最坏的计划是,请求龙主回归,但是龙主还远征,希望小少爷能保持理智,别
可惜了。
龙炎的计划就是,成结。
他的眼睛迸发出狼的贪婪,这是他的猎物。
就算再怎么强大,痊愈后的兄长和山一样的父亲,都可以碾死他,只有现在,是他唯一的机会,否则他怎么能忍受和兽类交配,这才是他迟迟不肯成年的原因,苦熬发情期,或者找母兽泄欲,都令人恶心透顶。
但是每个能散发信息素的女人只能成结一次,亲爱的父亲和兄长,你们一定不要太兴奋了。
等他先插个队。
把嫂子操烂。
在他的示意下,白医生团队,突然被莫名出现的蒙面人迷晕,只发生在几秒之内,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计划。
蒙面人隐晦地和龙炎交汇眼神,就功成身退走了。
晕倒的阮玉兰根本不知道自已已经深陷掠夺之战,龙炎当着兄长的面肆意奸淫嫂子,不顾野兽一般的嚎叫,弯腰抱住阮玉兰的脸,低声道:这下没人能打扰我们了。
转头又看着自已的兄长,眯着眼:兄长,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