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腿上身,剑身一划,又一位倒地。人越来越多,剑身招招致命,云兮只得身影反滚,躲过剑光,却不曾想剑光从下方传来,只得抓住一旁黑衣衣领,准备替挡。刀光剑影之快,剑光划伤双腿,后背被长剑刺穿。待身边侍卫反应过来,赶忙前来处理。
“主子,没有活口”蓝衣侍卫单膝跪地。
“月七!去查!本宫要看看是谁!如此胆大妄为”
女子来不及停留,荒郊野外,没有郎中,路程已经过半,只得撕扯条步,先行止血,遂快速进入燕国。
女子手指捻哨,一匹骏马跑到身前,翻身上马“走”
井巷边见,偏僻小道上,十几人扬鞭快骑,为首一名女子。
偶有行人远远便听见马蹄声响,只见女子三千青丝琯与脑后,脖带细小佛珠,阳光映照之下,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环姿艳逸、冷艳不可方物。背后一男子身披披风,头戴帷冒掩盖不住虚弱气息。
一行人穿过宅院后侧小厢房,小厢房人极少,云兮只得吩咐月七前来照顾,自己派人喊了郎中,先一步稳住性命。
只是剑身有毒,毒素顺着血液蔓延,虽有条步阻拦,但膝盖以下的小腿却早已污染,肌肤乌青,血液发黑,腿是无法保住了。
“性命要紧”因赶路大汗淋漓的云兮担心的看着不省人事的谢玉。
没关系,她可以找人换腿。
眼看病情好转,沉稳下来,云兮才换身衣服转身去拜访这家大宅的主人。
换好干净舒服又典雅素净的衣服,云兮抬脚穿过悠长的廊延,才施施然到达。
“公主殿下,臣等您多时了,还望您不要让臣白白等待”
红木椅子上,白发的老人缓缓到了杯茶,示意下人递给云兮,自己端起一杯小茶细细品味。
“国师,请看”
云兮递给了他一封信。
原本还想着兜兜转转一圈,看能敲出什么别的隐情,只是谢玉双腿受伤,她需要回京,让药谷楼的人前来医治。
她没什么心思打圈,所幸不如直接了当。
“!你确定?”
一行行字看完,国师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遂即不确定的问向云兮。
“自然当真,黑发蓝瞳,父母病死在高龄森林,自己被卖到了黑市”
国师还是有些不敢置信,“你且暂住两天,让臣想想,想想”
总觉得国师有些不对劲,她隐隐约约觉得会得到意外收获。
“本宫的人伤了腿,暂住可以,只一天”
“可以”
还未来及到厢房,便远远的看到月七,着急忙慌的像是在找什么人,看到她后,赶忙向自己走来。
“主子,谢玉不肯吃药”
云兮看着摔碎的药碗,这是,皱眉看着又皱眉关上,放在一旁,高高垒起的奏章把母亲的脸庞遮挡着,露出温柔的眼眸和饱满的额头。
“母后”
“你来啦,快过来,让母亲看看”
放下疲惫酸软的手腕,心软的看着自己可爱的孩子,从外面冒冒失失的进来,仿佛从外面疯玩惹祸回家后,傻傻的寻求母亲怀抱的力量的宝贝。
那双布满茧子的双轻轻的抚摸着云兮的手,然后在一旁的隔间里拿出几粒五颜六色的糖果塞到云兮的手心里。
“兮儿,最近不开心吗?怎么不见谢玉呢?”
“母亲”
像是离家出走的孩子,在外头受尽委屈,回家后遇到可以撑腰的人,再强大的外表也掩盖不住内里的脆弱。
“母亲,我…我想祖父了”
“害,我可怜的孩子”
周姚轻轻的拍打着云兮的后背,一下又一下,另一只手拿起帕子擦掉女子眼角的泪水。
“你祖父那么宠溺你,也不想看到你伤心哭鼻子,嗯?”
周姚的无奈的哑着嗓子,温柔的安抚着对方。
先皇算是她的半个父亲,当年父亲辅佐先皇开创盛世,她在军营中长大,她的琴棋书画是先皇所授……
先皇一身黑色盔甲,手持长枪,威风凛凛,英姿飒爽,一身正气,她经常被这伟岸英雄气概吸引住视线,内心一点点沉沦,甚至一发不可收拾,她不怪太后做法,虽是过分,可却有此事。
是她不要脸面的蛊惑先皇沉沦,那一夜虽然荒唐,可她却不曾后悔。
这也是先皇为什么喜欢云兮的原因,至于周羽,如此软弱无能,只配得上自己,更不配成为先皇的孩子,先皇那么一个雄伟的人,怎么能有这么一个污点。
而她生的孩子,虽为女子,可有勇有谋,心狠手辣,这才是先皇的孩子。
至于太后,算是给她孩子一个练手的把戏吧,不然,生活可太无趣了。
“母亲,若是燕国开仗,我们手里没有另一半的虎符可怎么办?您说,太后手里会不会有?”
云兮担忧的看向母后。
“不会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