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微笑。
“我没有,学长不是gay……”“他不是gay,跟你喜欢他有什么关系?”
“不是的!”曲意浓又差点被急哭了。“我没有喜欢学长,不是,不是那种喜欢!”
谢司年笑了一下,眯着眼睛看他:“可是你之前已经背叛过我一次了呀?我不可以担心吗?”
曲意浓恹恹地趴在他身上,自觉理亏,想了好一会,才艰难地说:“那我不去了。”
谢司年得逞,开心地抱着他在身上颠了两下,肉棒狠狠碾过那颗被玩弄到红肿的阴蒂,爽得曲意浓又无声尖叫着潮喷一次。
“只喜欢我吧,宝宝。”谢司年把曲意浓圈了个结结实实,让旁人看不到一点,只觉得这是一对耳畔厮磨的小情侣。“求求你。”
曲意浓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后颈。
谢司年忽然卸了全身的力气,一种不合时宜的酸涩忽然从心底涌起。
他突然拢紧曲意浓,曲意浓被这一下压得有点呼吸不过来,拍着他的背让他松手,却被绞得更紧。
“不要不要我,好不好。”他嘟囔着。
曲意浓看着他,眼尾还带着点化不开的艳红,明明是在催眠下很担忧和喜爱的眼神,谢司年却忽然产生了点幻觉,从那眼神里读出了几分嘲讽和蔑视。
啧,好烦。谢司年感觉自己变得很奇怪,时而像狗一样卑微地把自己强送上去当按摩棒,时而又无比真诚地想要恶意凌虐眼前的这个人。
丧家之犬一般的落寞感和嗜血疯狗一样的独占欲疯狂地在他心里打架,其实谢司年动用催眠的手段调教曲意浓,本质上什么也没改变,曲意浓从来没喜欢过他,因此催眠之后他也从来没有喜欢过他,只是他一直在强求,而曲意浓反而是一个很成功的调教师,他调教出了一个很扭曲的谢司年。
就连让曲意浓不去迎新会,不去靠近别的男人,都要靠催眠,谢司年几乎想要嘲笑这样的自己。
曲意浓拽了拽他的衣角,问他:“怎么突然难过了?是因为我本来想要去迎新会吗?可我都说不去了呀?”
“嗯。”谢司年闷闷地说。
“那我先跟学长说一下我不去的事情。”一到谢司年租的小公寓,曲意浓就开始摸兜找手机,然后悲催地发现自己因为太着急出门见谢司年,忘记带自己的手机了。
谢司年把自己的手机轻轻放在桌上,挑着眉看他。
“不发好不好?”
曲意浓皱着眉,不赞同地摇摇头。
“你不要在别人那太好,我怕别人抢走你。”谢司年把手机翻过来,眸色极深地看着曲意浓,“就当是为了我,放他一次鸽子不好吗?”
曲意浓刚想说话,谢司年就面无表情地把手机扔了出去,手机砸到刷漆刷得一丝不苟的白墙上,硬生生砸出一个凹陷来。
“不许打,过来。”
曲意浓立刻乖乖地走过去,谢司年瞥了他一眼,还没等他开口,曲意浓被调教到极其听话的身体就立刻做出反应,直直跪了下去,手脚并用地爬过去。
“哥哥想玩游戏了,宝宝。”谢司年拉开裤链,掏出那根挺立坚硬的肉棒,脸上却并无享受之色,看不出一丝情绪。
曲意浓的脑子因为催眠不是很清醒,但是他依然能够感觉到这样的谢司年状态不对,但他违抗不了谢司年的指令,随着时间逐渐变成的半催眠状态下勉勉强强的神智又重新堕落下去,变成一具乖巧听话的属于哥哥的游戏木偶。
“哥哥,我想吃哥哥的鸡巴。”
曲意浓跪在谢司年两腿之间,表情空白而清纯地说出淫荡至极的话。
谢司年不看他,随口应了一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曲意浓没有得到回应,本能地感觉失落。
但他还是兢兢业业地吃起鸡巴来,但是谢司年似乎并没有因为他的动作而做出什么反应,肉棒也一直硬撑着没有释放出来,曲意浓口交到面部肌肉酸痛难忍,也没有让谢司年射出来。
他呕了一声把肉棒吐出来,捂着嘴揉脸。谢司年还是没说话,面无表情地伸手俯身去揉他的脸,他不笑的时候其实有点阴恻恻的凶相,曲意浓不怎么敢看他,特别是自己刚刚还把哥哥的肉棒吐出来了。
“哥哥有点不想玩了,意浓自己玩吧,想怎么玩怎么玩,想找别人也无所谓。”
谢司年把他从地上抱到床上,随手扔给他一根按摩棒和一部新手机,然后就扫走桌上的烟盒,去洗手间了。曲意浓呆呆地坐在床上,不知道该做什么,那处似乎也感觉到主人的不妙处境,竟然也被吓住似的不再发浪。
他轻轻下床,凑到关着的洗手间门口,谢司年打开了水龙头,水声很大,但曲意浓还是敏锐地听到了隐藏在水声里隐忍的喘息声。
哥在自慰吗?为什么不跟他玩了。曲意浓忽然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中,一时情急,眼泪不自主地夺眶而出。
他在被完全催眠的状态下,对哥的爱几乎是底层逻辑一样的存在,光是想想哥可能厌弃他的可能性,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