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肉之中,随后用牙齿咬住末梢,轻轻一扯,将茱蒂带了出来,胸前细密的快感与身下那凶猛的攻势不同,沈席清很快就沉迷其中,甚至挺了挺腰身,将乳头又往季潮生嘴里送了几分。
“嗯…溪白,再舔重一点…”沈席清下意识抬手按住季潮生的头发往下压,语气间满是贪恋。季潮生眉毛直跳,拽起他的头发害他吃痛,拧着眉看他。
“看清楚我是谁再叫床!”
沈席清迷茫的双眼突然清明了一瞬,看清季潮生的脸之后,喃喃喊了一句:“潮生……”
他又抱了上来,这次不带有任何勾引的意味,好像一个寻求依靠的树懒宝宝。季潮生也恍惚一瞬,身下的动作也不知不觉温柔起来。
“潮生,肏我……玩玩我的奶子……啊嗯、”
季潮生看着他眼里的曼波春水,一时也忘了追究他前面喊错人的事情,呆呆地、就像被蛊惑了一样地听从指令。
他低头叼住一边乳头,用舌头大力舔弄着,另一只手则握住另一边乳房,大力揉搓着,把那团软肉捏成不同的形状。不一会,两边的乳头便都像熟透了的樱桃了,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席清,你会有奶水吗……”
他痴痴地问,沈席清没听清,随便点了点头。季潮生立刻眼睛一亮,含住其中一颗就嘬弄起来。沈席清被这一刺激作弄得浑身一颤,穴肉也随之一缩,淫液从身体深处不断向外涌出。
季潮生被猛然一夹一淋,顿时精关失守,滚烫的白浊打在子宫口。沈席清被喷得神智全无,艳红的舌头滑出口腔,像被干坏了的情趣娃娃一样吐着舌头,淫靡的模样看得本就憋了很多天的季潮生又硬了。
到最后季潮生已经不记得肏了沈席清多少次了。
他的记忆封锁也在一次又一次畅快的射精里慢慢破碎,拼凑出一个更加淫荡的主动勾引人的沈席清。
顺便还回忆起了,沈席清给他下药,催眠他让他因为他跟他的法,只知道横冲直撞地深入深出,但他知道沈席清就喜欢这种。
沈席清娇喘着,压抑着淫叫的欲望,指尖扣着季潮生的背,在疯狂的肏干中达到了高潮,他浑身颤抖,下身激烈地痉挛着,夹着鸡巴的穴肉也随着主人一起猛烈地收缩着,大股淫水从穴心射出,尽数浇在季潮生肉棒上。
“射给我。”沈席清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魅魔,在他耳边轻轻吐息。
季潮生很不争气地射了。
事后恼羞成怒,把沈席清拖到器材室里肏了个三四回,肏到沈席清射都射不出来才作罢。到最后,沈席清满足地听他一边动情肏干一边哭着翻来覆去地说些“我的真心不是假的,你的真心也不是。你以后不许找别人。”这样委屈的话,觉得季潮生真是萌死了,怎么他的淫水带酒精作用吗?跟喝了二两似的,当1还这么爱哭。
他就拍拍季潮生安慰他,季潮生一点都不领情,肏得更狠了。
晚上去教室上课的时候,沈席清都还有点站不稳,捂着屁股龇牙利嘴。
季潮生很满意地抱着两个人的课本坐到他旁边,偷偷又毫不遮掩地亲了沈席清一下。沈席清笑他,他也露出个虎牙笑,沈席清说他很喜欢这颗虎牙,特别可爱。
这一幕被燕婉发现了,燕婉悄悄跟陈子秋说她磕的cp好像真成真的了。
陈子秋当晚就带着燕婉去爬崆峒山了。
关于沈席清为什么此刻出现在这个色情照片拍摄片场,是季潮生提的,同居之后的某一天,季潮生把他之前投递给他的艳照全部收拢了起来,然后一张一张地摆在桌子上,目光炯炯地看着他,“席清,我们去拍私房吧。”
沈席清以前拍艳照都是自己拍,找别人拍,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季潮生说他有朋友在做,他打过招呼了,拍摄现场是没有别人的,可以只是摄像机录制和抓拍,最多他亲自拍。沈席清想了一下那个画面,做到一半,季潮生突然跑出去拿相机回来拍照,想想就觉得有点傻里傻气的,一乐,就答应了。
到了拍摄现场,沈席清就感觉季潮生有点按耐不住了,沈席清看着面前琳琅满目的情趣衣服,好笑地问他想看哪件。季潮生一脸正经,说要玩角色扮演。
“什么角色扮演?”
“席清,你听好,我现在开始就是一个帅气的私房摄影师了,你很信任我,你现在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纯情小少年。”季潮生故意笑得阴森森的,沈席清好笑地看着他,觉得有点幼稚但又很可爱。“私房摄影师借拍照之口玩弄纯情小少年于股掌之间,这个剧本怎么样?”
“很好。”沈席清鼓励地回应。
“报复一下你当时拿艳照玩弄我的剧本。”
“更好了。”沈席清鼓励地亲了一口他。
“第一件先穿这个吧。”季潮生挑挑拣拣,挑出一件布料很多又很少的纯黑色情趣旗袍。
旗袍是挂脖式的,胸口开得极大,腹部也被做成露肤的形式,中间有一个卡扣,似乎可以被打开,这样就能把衣服从前面完全打开,露出全部肌肤,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