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兄友弟恭。还是屈身为一只金丝鸟被豢养?金丝鸟也好,自由人也罢,羽翼早已被剪去,又怎么能在做到飞翔。
季温打断顾欣的话,“母亲,我很累。”顾欣神色怪异,无形的压力翻山倒海。
令人不耻的过往,他人所诟病的伦理,至亲异样的目光,远走他乡的多年。
季温近乎哀求,顾欣的言语如利刃伤人。
猛烈的疼痛让季温无法呼吸,双目赤红,季温猛的将桌面的杂物掷落在地。
“您在充当母亲的角色时,想到过自己曾经尽过应有的责任吗?我在你眼里也不过是敛财逐利的工具吧?”发泄完情绪后,季温掩面痛哭。
顾欣冷冷开口,“那你就去追求你所谓的自由吧。”
季温冷脸夺门而出。
季榆白在门口早已等候多时,季温不顾季榆白的阻拦,决意离去。季榆白阻拦无效,两人不顾他人目光先后离席。
雨淅淅沥沥打湿了季温的发,雨水沿着脸缓缓滑落。季榆白单手撑伞,将伞倾斜于季温。两人一路走走停停。
季榆白拉开车门,将季温安置于副座,抽出纸巾细细擦拭混着泪水的雨水,温柔问询想去哪里。
季温倔强的别过头,季温讨厌季榆白看见他的不堪。季温讨厌季榆白天之骄子的模样,又怕季榆白丢下他,只好强装镇定的说随便。
季榆白猛然凑近,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季温的耳畔。季榆白认真的将安全带为季温系好,发动汽车离去。
随后季温下车被告知到了季榆白的公寓,脸色不悦。
季榆白慌忙解释,“被雨淋了会感冒的,公寓比较近,先去洗澡。”
季温狐疑的瞥了季榆白一眼,季榆白一副讨好样子也不好挑刺。
等季温稀里糊涂的被推进浴室,才发现进的是主卧。
季温:
季温洗完澡,只能穿着季榆白宽大的衣服当做睡衣一般。
直至现在他才注意到主卧的构造,墙角的立柜是他离开季家以来乐高历年的新品。他曾经所热爱的,很早就被他自己所放弃。
为什么破坏这一切的人却像个熟视无睹的人悠然自得?季温泪流满面,他讨厌自己的过往。
季榆白在门口屡次敲门无果,只好开门。一开门便看见落泪的季温。开门的声音吓到了季温。季温红着眼看向季榆白,季榆白走进季温将季温揽在怀里。
季温想要推开季榆白,但被死死拥抱住,只能低声说:“讨厌你。”
季榆白抱的更紧,声音低哑,回应道,“不许讨厌我。”接着用拭去季温眼泪,亲吻他的眼角,他的鼻尖,他的嘴唇。
季榆白想,如果他的吻可以是缝合剂,能不能将季温破碎的心缝补起来。
突然响起的铃声,打破了两人的僵持,季榆白将屏幕转向季温示意,季温不肯讲话,季榆白只好按下免提接通,随后看见季温祈求的眼神,便随口搪塞顾欣和季政泽。
季榆白重将季温揽入怀中,灼热的肌肤让季温感到不适,季榆白将脸贴在季温的头颅,视线从宽大的衣领穿过,清晰的看见季温的乳尖和乳晕。季榆白勾住季温的腰,深吸一口气,“你好香啊”
季温小声说,“是沐浴露的味道啊,笨蛋。”
季榆白没有听清,只是沉闷的回了个嗯,又开始轻轻啃咬季温白皙的脖颈。季温开始哼唧,被包的愈发紧,季榆白嫌季温动的厉害,把季温一把抱到床上。
季榆白伏在季温的耳边问,“做吗?”季温还没回答,季榆白的唇又吻了上来,灵活的舌尖搅弄着口腔。季温喘的厉害,季榆白一边亲一边使坏,“哥哥我忍不住了,哥哥快告诉我答案啊。”
指尖从季温的腰线一路向下,自然而然的将裤子扯落。季榆白凑近季温的性器,用舌尖轻触,季温轻声叫了一下,想要后退却被季榆白含住了性器,舌尖在龟出打转,反复刺激马眼,季温很少有性行为,被季榆白刺激的浑身发软,腰酥麻的不行。季温眼神迷离,眼尾泛红,不住的用手推季榆白的肩膀,“不要,不行了,我要蛇出来了。”季榆白深喉的动作愈发激烈。
季温发出低喘,脸红的要滴血,“你快吐出来。”季榆白含糊不清的答应,用手从嘴里带出一大堆混着津液的唾沫,往季温的后穴抹,季温迷迷糊糊的,摸上去的体液全部被蹭到了被褥上,季榆白想去卫生间拿润滑剂,又舍不得放开季温,干脆抬起季温的腰,将其双腿分离。季温只感到一阵湿热,强烈的羞耻感将其淹没,季温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那里很脏,你你不要舔了。”
季温敏感的不行,腰又被季榆白压着,只能用双腿夹住季榆白的脖颈,季榆白毛茸茸的头发扎的他的腿痒,季温伸手去抓痒,被季榆白抓住手腕。
季榆白用鼻尖轻触季温瘙痒的肌肤,用尖锐的牙齿轻咬季温的大腿内侧,一边将手指深入甬道,一边询问说:“哥哥舒服吗?”
季温只是唔唔的说不出话来。季榆白就稍稍加力咬了季温一口。季温有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