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而已。”
老板头上渗出冷汗。
“两个都算是诈欺吧,我打电话举报是可以罚款加停业整改的。”曹光砚凉凉地说。
“这……”
“打五折。”曹光砚说。
“五,五折?”老板肉痛。
“对,然后四舍五入抹掉零头,算我两千块。”曹光砚顿了顿,瞥向柜台里的其他产品,“而且你还得给我赠品算是补偿。”
“还要赠品?”老板脸色都扭曲了。
“不然也可以走程序啦,假一赔十,你也可以选择赔我三万块。”
于是十分钟后,曹光砚背着鼓鼓囊囊的书包走出了巷子——一个性爱坐垫,两瓶大号助兴润滑剂,差点都塞不进书包里了。他的钱包也被老板掏走两千块,重新瘪得空空如也,只能等假期做家教再攒钱了。
曹光砚回到家里后,没有直接就上手用,而是把东西重新塞进床底下,毕竟马上要过年了,永妈和曹爸都在家里,也不可能马上就用,只能另外再找机会。
只是那个坐垫实在手感太好了,真不愧是五千块钱的定价,摸上去就真的跟在摸男性的腹肌似的,曹光砚把坐垫藏起来时依依不舍地蹂躏了好一会儿才肯放手,心里早就焦急得不行,就等着哪天家里没人,可以让他拿出来好好玩一玩。
但即使心里急得油烧火燎,他面上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对永妈曹爸也是日常早安晚安,即使放了寒假也没想着一天到晚跑出去疯玩,一直乖乖在家里干家务或在房间里待着看书学习,于是屡屡被永妈当成正面教材不断夸夸,顺便损自己儿子几句。
蒲一永对自己被损没什么感觉,却对曹光砚总能得到永妈特别看待十分不爽,尤其是看到永妈居然还给曹光砚多煮一颗鸡蛋更加嫉妒:“喂,我也是你儿子,我也在长身体,你怎么不给我多煮一个蛋?”
永妈翻了个白眼:“给你多煮你也只会找机会丢给门口大黄吃啦。”
大黄是附近邻居家养的一只老黄狗,最爱串门要吃的。
蒲一永无法反驳,气呼呼地翻白眼。
“伯母,我一天只要吃一个蛋就好了。”曹光砚礼貌推辞。
“没关系,你这段时间要准备指考,大脑一定很累,多吃鸡蛋补充营养,你看看,瘦成这样。”永妈还贴心地给光砚夹肉。
蒲一永鼻子冷哼得更厉害。
“对了光砚,等下你给曾江奶奶送碗鸡汤过去。老人家要多补充营养才行。”曹爸说。
“好,我知道了。”曹光砚懂事点头。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一边悻悻吃饭的一永突然又觉得机会来了。
吃完饭后,曹爸在厨房洗碗,永妈在一楼看综艺节目,曹光砚去隔壁曾江奶奶家送鸡汤。
蒲一永趁机溜到二楼,又去拧门把手,果然没拧动。他叉着腰,咬嘴巴,心里想干脆一脚踹开来好了——但永妈事后也绝对会拿扫帚打死他就对了。
他又绕到自己房间的阳台上,目测了一下阳台和曹光砚房间的距离。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曹光砚房间是有窗户的,他房间的外墙还有一块延伸出去的小平台,只要一永身手够稳健,踩着那块平台翻进去不是问题。
说干就干,蒲一永的大脑向来就没跟上身体本能过。这个念头只是稍微一闪,他整个人就已经趴在阳台上翻了出去,惊险地踩在阳台外面的平台上,挪动着往曹光砚房间爬,那一刻他觉得自己仿佛化身蜘蛛侠,只不过人家蜘蛛侠是为了行侠仗义,他是为了抓曹光砚的小秘密。
好!终于给他翻进来了!曹光砚大概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记得锁门防蒲一永进去,蒲一永却能翻窗爬进去吧。
蒲一永一落地,都顾不上站稳,就开始环顾曹光砚的房间,毕竟曹光砚只是去送鸡汤而已,估计马上就会回来了,他得速战速决才行。蒲一永没有犹豫,直接扑向曹光砚的衣柜四处翻动,可惜什么都没找到,一定是上次曹光砚吸取教训,把证据转移了地方。
那会藏在哪里呢?
书柜没有,书桌没有,蒲一永甚至去翻床头柜,可惜床头柜也没有。
这家伙,藏得还真深!
正当蒲一永抓耳挠腮时,却突然听见门外上楼的脚步声,还有曹光砚的声音:“伯母,那我回房间睡觉咯!”
糟糕!他回来了!
蒲一永下意识要翻窗,可是脚步声已经很近,翻窗回去来不及了。他“唰”一下拉上窗帘,一下子卧倒在地,滚进了曹光砚的床底下。
门被打开以后蒲一永都屏住了呼吸,谁叫床底下塞了太多东西,他块头又大,几乎是努力把肚子吸进去才勉强能躲在床底下。
曹光砚开了灯,一时觉得房间里好像有点奇怪,但又说不出是哪里奇怪,而且他的门也是锁着的,应该不会有人进来才对。
大概是今天疑神疑鬼太多的后遗症。
他重新锁上门,直接扑到床上趴下。床板都被他这么猛地一扑震了两下,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