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都要被打烂了,肥逼也被抽肿了,她竟还欲求不满地流淌淫汁,这种淫妇,就该被送到窑子里,伺候男人才是她的傍身本领。”
耳边响起了宗祠前围聚的看客们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的声音,姜宜柠闭了闭眼,恨极了这台下和台上的所有人,包括自己。
“上麒麟台——”老村长抚了把自己花白的长须,虽年事已高但嗓音仍旧如洪钟般响亮震撼。
“下面才是好戏开始,姜姑娘若是表现得好,这便是最后一道刑罚了。若是表现不好么……”张生两颗浑浊的眼珠滴溜溜地转动着,翘起的嘴角让他淫邪的心思昭然若揭。
两个村民合力端上来一台木制的方台,上面摆放着一个横置的圆柱状物件,最瘆人的是前端开了个口,口中引申出一到长而直的管子。管子对准了姜宜柠的下体,从她这个角度看上去黑黝黝的一片,令人无端产生了无限的恐慌。
“麒麟台相传是一百多年前,一位来自遥远国度的洋人在此客居时受到当时的村长热情招待,离开时其为表感谢所留下的小玩意儿。事实上,在这一百多年里,它的用途及使用方法从未被村民破解,直到前段时间一个老木匠才道出了其中玄机。”
“原来是件能够惩治淫犯的淫器,配上那老木匠精心雕刻的盘龙柱,可让女犯销魂蚀骨、欲仙欲死,无法抗拒地展现出自己内心深处最为淫荡的一面。”
“今日首次揭开红布,惩治姜氏贱妇,若是其能够在盘龙柱捣穴的惩罚下,熬过一炷香此处指半小时不潮喷,便证明其真心悔过,宽恕其所犯淫罪的惩罚到此结束。”
“若是熬不住早早喷了水,说明其不知悔改。还须再受三日壁尻之刑,届时广大父老乡亲们可对这淫贱不堪的荡妇随意惩处、玩弄。”
齐聚在一堂的德高望重乡贤们,商议之后宣判了对姜宜柠的惩罚,又是引起了人群一阵扰动。
然而姜宜柠此刻根本顾不上旁人说什么,她死死地盯着张生手里拿着的一枚阳刻龙纹木雕柱,将那比寻常男子还要粗大一些的玩意儿镶嵌在了长木管上。随即扭动了它内置的按钮,机关这才运作起来。
“唔啊——不!村长!各位大哥大姐饶了我吧,我知错了,王大姐,我再也不会勾引你相公了,饶了我的贱逼吧。对不起、啊——”
姜宜柠胡言乱语地求饶着,猝然睁大的双眸中倒映出了那可怕木杵的形状,眼睁睁地看着那凶恶的玩意儿捅入了自己身体里。雕刻着盘虬龙形的木杵一寸寸凿开了柔软肥嫩的鲍肉,破开那层层叠叠的柔软障碍,直捣花核。
尽管姜宜柠也不是个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女,小嫩逼早就被许多男人采撷过,但怎奈何那盘龙柱的粗壮程度已不是寻常男子可比,这一下骤然被破开,仍旧是疼得她满头大汗。
可那刑具的作用明显不仅限于此,盘龙柱在她体内伸缩抽插着,宛如当众被成年男子肏干一般。待得她的小屄适应了那盘龙柱的尺寸之后,姜宜柠渐渐能感受到一丝莫名的快感。尤其是那上面雕刻精致的纹路,都能被她柔软滑嫩的穴肉清晰感知,久而久之,她的脑海中都快要能够形成那形状的构图了。
“啊哈……嗯……不要顶那里!呃啊……”
猝不及防地被顶到了花核内心深处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光是触碰到那一点便让她感觉整个人神魂都要飘起来了。此刻的盘龙柱在她眼里已经不再是先前那样可怕的刑具,而是能够抚慰她不知廉耻的小穴的淫器,一下下地直捣花蕊,爽得她头皮发麻,口中也忍不住发出缱绻绵软的媚叫。
“怎么样?要不要打个赌,我赌一两银子,这姜氏寡妇必然撑不过一炷香。”
“哪里还用一炷香?我看她怕是连一盏茶都撑不过去,瞧瞧,那红艳艳喷汁的嫩鲍鱼,哪里像是个能经得住肏的?真没想到被这么多男人染指后身体还这般敏感,当真是个佳品,若是我有机会……”
“你可算了吧,人家姜寡妇可是看鸡巴选男人的。还记得上次与姜寡妇在小树林中的那一晚,我捏着她软白的肥臀狠狠肏穴,姜寡妇的嫩鲍鱼像一张张饥渴贪婪的小嘴使劲儿地嘬吸着我鸡巴,那滋味可才叫一个销魂。”布衣的男子不顾身旁同伴铁青的脸色,十分得意地与他炫耀道。
不管台下的父老乡亲们是如何议论纷纷,此刻的姜宜柠是什么都听不到了,她全身心都被迫沉浸于无边无际的销魂快感之中。肥美的蚌肉被捣地软烂不堪,泥泞的汁液糊满了嫣红的嫩肉,就连盘龙柱一次次捣进穴口的水声在这偌大的厅堂里都清晰可闻,不由令一些未婚的黄花大闺女们听了面红耳赤。
“呃啊……要到了……啊……不!”
不知是不是姜宜柠的错觉,她总觉得这麒麟台后面的动作幅度越发增大,速度越来越快,捣入得也越来越深。这让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高声淫叫着身体一震痉挛,小腹处游窜的一股股暖流汹涌磅礴地倾泻而出,最终表现出来的是一股清澈透亮的小水柱呈现弧形从她被捣烂的小骚逼喷涌而出。
而此时,麒麟台的机关也被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