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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贴贴-长指甲剔刮阴蒂同时-细毛刷盥洗后X-环抱C笔(19 / 47)

却突然进来汇报道。

他听到“安庆长公主”这几个字,眉眼倏地温和下来,嘴角的笑容渐渐扩上眉梢。

那是他皇姐,他是胎穿,来到这个世界二十八年。小时候每次被父皇罚跪关禁闭,姐姐总会偷偷给他送些好吃的,还温柔地把他抱在怀里安慰。

安慰的话语他自然是记不清了,唯一印象深刻的是皇姐将他的脑袋按在胸前,他在那对柔软肥大的嫩乳中几乎快要溺毙的美好经历。

他的皇姐,有一对柔软的大奶,这是让他惦记至今的。

若是有机会,他想尝尝……

“召她进来。”梁誉行将宫女从腿上推下去,又摆了摆手让这群侍女全都退下。在他皇姐面前,还是勉强维持一下形象吧。

很快一位绾着灵蛇髻的成熟美艳妇人步履匆匆地走了进来,五官端得是皇家的贵气明艳,只是粉黛未施,苍白憔悴的面容遮掩不住,眉间似还凝结着淡淡的愁。

“臣妇拜见陛下。”安庆长公主柔柔地朝着梁誉行行了一礼。

“皇姐这是怎么了?脸色如此憔悴不堪。”

梁誉行发问后,安庆长公主这才敢抬起头来与他对视一眼,心中的委屈酸楚再也掩饰不住,如同倒豆子一般施施然地向他倾吐而出。

“启禀皇上,臣妇的驸马当初乘妾身在怀孕期间将外室接进门也就罢了,那江氏更是三番五次顶撞于我,可每每总有驸马护着,妾身奈她不得。”

“后来更是变本加厉,臣妇最近才查出,三年前我那孩儿小产亦是江氏所为。驸马知晓却暗中帮助她销毁证据,不顾臣妇的死活。”

“本这些后宅琐事,不愿让陛下费心。可臣妇忍了三年,得知孩儿的死因后,已实在是忍无可忍。”

“还望陛下为臣妇做主。”安庆长公主跪伏在地上,越说越难过,眼泪簌簌地落下。

梁誉行看着美人明艳动人的五官挂着晶莹剔透的泪,一边用帕子轻拭泪珠,还生怕惊动了他似的小声抽泣着。

这番模样,显得美人委屈又可怜,属实令他心疼无比。

他上前将美人扶起,将她抱在如今已经比她高出一个头的有力身躯里,姿态亲密地搂着她的腰肢安慰道:“皇姐别难过,阿弟永远会在你身边陪着你。”

“这件事,朕一定会帮你做主的,绝不会轻饶他们。”

梁誉行轻拍着她的后背,眼中的神色陡然晦暗下来,他唤来身边最信任的大太监福顺吩咐道:“还不快去通知禁卫军,速速将那对奸夫淫妇抓到朕面前来!”

“小人这就去办。”

福顺告退后,梁誉行低下头,把脑袋埋在皇姐柔软丰腴的胸脯里,双手把人搂得死紧,在她耳边低于呢喃道:“皇姐,你出嫁的这些年阿弟好想你。”

安庆长公主也被他的铁骨柔情所打动,心中为之动容,并没有察觉到他们如此亲密的姿态有何不对,直到她突然被梁誉行掐着腰抱到了桌案上。

男人强势地用身躯挤进她的双腿间,这样看来,她的大腿好像是夹着弟弟的腰身似的,气氛陡然变得暧昧起来。

她看着梁誉行低下脑袋,逐渐朝着她靠近的嫣红嘴唇,一时间心跳莫名加速,紧张地快要忘记了呼吸。直觉告诉她,他们俩这样是不对的,但她还是仿佛受到了莫名的蛊惑一般愣住了。

梁誉行眼看着就差点儿要一亲芳泽,只可惜他的禁卫军办事效率极高,不出一炷香的时间便将那对狗男女抓到了他面前。

安庆长公主的驸马是个十足的小白脸,白斩鸡的身材,个子还不如安庆高,仿佛风一吹就会飘走似的。就这样一个男人,还整日里沉溺于酒色,把身子掏空,一脸肾亏样。

如今他们二人被抓到御前,看到安庆在这里也大概猜到陛下找他们是为了什么,心中惶恐万分,哆哆嗦嗦地跪着。

“臣李允参见陛下。”

李允确实是个没点子硬气的,这会儿跟梁誉行说话的声线里已然带上了颤抖。

梁誉行实在忍不住轻嗤了一声,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手里把玩着扶手上的狮子头,对着底下跪着的二人问道:

“驸马可知朕召你来所为何事?”

李允闻言更是惶恐,干脆跪伏在了地上,“臣不知。”

“还真是死鸭子嘴硬,你与这贱妇沆瀣一气欺辱安庆,谋害朕的侄儿,该当何罪?更何况安庆是朕的嫡亲皇姐,你怎么敢的?!”

李允心知大事不妙,只好极力开脱自己,“回……回陛下,都是江氏这贱妇怂恿我。臣、臣受到了蛊惑!”

梁誉行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跪着的二人面前,狠狠地踹了李允一脚,怒道:“敢做不敢当的东西!”

“来人!将这二人按照宫规处以淫刑!”

立即涌来了侍卫将这二人团团围住,端上来各式各样的刑具,李允和江氏被侍卫按到了春凳上,惊慌不已地挣扎起来,奈何侍卫力气很大,干脆利落地摁住他,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

纨绔少爷养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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