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他低声细语的呼唤着，明倾抱得更紧，他甚至觉得自己要被刻在明倾的骨头里。

“父亲，我难受……”

“哪里难受？”杜城青温柔的抚摸着明倾的后背，他对这个养子有着无限的包容与溺爱。

明倾声音尾调携带着哭腔他分开杜城青一些，拉过杜城青的手贴在心口上：“这里难受，下面也很难受。”

杜城青都不必低头去看，他的小腹上已经感觉到有什么在顶着，他犹豫不决道：“可是我们……”

他过不去养父子关系的坎。

下一秒他的唇被明倾噙在嘴里折磨啃咬，他没有拒绝但同样不予回应。

“父亲我心悦于你。”

还不等纠结的杜城青想好怎么回答，慕绫就皮笑肉不笑地走过来从背后抱住他，即便语调上扬也遮盖不住其中的怒气：“真是深情的告白啊，只是母亲是否是忘记了我还在这里。”

他是故意那么叫的，在西域他想起那次醉酒后对杜城青的称呼，倒也十分自在的接受了，毕竟他确实希望得到杜城青如母亲一般的爱。

明倾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能叫我的父亲为母亲呢？”

想当初杜城青可是拒绝他母亲的称呼的，如今却让其他人这么叫。

他搞不清楚的情绪爬上大脑睛久居不下。

慕绫继续挑衅他：“为什么不能，我不仅是母亲的孩子，还是母亲的爱人。”

虽然说完这话下巴处就遭受了杜城青的铁拳攻击，但依旧得意洋洋地朝着明倾笑。

“父亲，也让我成为你的爱人吧，我也想要和父亲做爱人才能做的事情。”

杜城青听完长叹一口气，他就应该被发现的时候一脚把慕绫从窗户处踹下去，他抬眼看着明倾哭的梨花带雨的脸，嘴角抽搐着妥协：“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