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擦枪走火啥的,毕竟我的菊花才休了几天假啊?我还是想让这种每天能混吃等死的,做个快乐光棍的逍遥日子再久一点的。哎呀~~洛冰河,咱俩还是见外一点,好不?!
冰哥看着面前之人身姿如玉,那优雅的背部曲线,如同柔和的山丘,在轻柔的阳光下展现,与挺翘的臀部曲线形成完美呼应,散发出令人为之心醉的魅力。抚摸着灼热的肌肤,那温软肌肤妙不可言的触感让冰哥舍不得收回手了。冰哥内心开始有些躁动,口干舌燥,但他指尖却有些冰凉,给沈清秋一种心痒痒的感觉,那种若有似无的撩拨,让他有一种恍惚神游仙境的感觉。
“师尊?”
“嗯?”
“弟子可以亲你吗?”
冰哥的话让沈清秋的心跳慢了半拍,强自按下狂跳的心脏,他镇定道:“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沈清秋侧过头来,目光对上眼神炽热的冰哥,不由得移开了目光。
“弟子喜欢师尊。”一直注视着沈清秋的冰哥捕捉到了沈清秋脸上的这抹不自然,心里得意地笑了笑。他趁机抚摸着沈清秋那看上去纤瘦实际上却有着腹肌的腰。沈清秋被这一摸痒的不行,只想撑起手臂往床里躲,被冰哥轻易地按住了。“放肆!”沈清秋慌乱中被逼的只得搬出师尊的架子来抵挡洛冰河的攻势了,可惜他这一声放肆说得毫无威严,甚至让冰哥品出了些宠溺的错觉。
“师尊,别躲好吗?”冰哥的这一声弱弱的祈求,加上那惹人怜爱的卡姿兰无辜大眼睛,硬是把沈清秋原本要端起来气势又削弱了几分。
“冰河,你才失忆了几天?在你眼里,为师是同你认识不过几天的人。谈何喜欢?”沈清秋尽量不动声色地道。这洛冰河说不定是看这清净峰上就我一个人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才一门心思放我身上了,该带他下山见见世面才行啊!我可不想要糊里糊涂地开始,然后又被糊里糊涂地抛弃?!哎,这失忆的洛冰河要是感情上没个定性,我一个做师尊的被始乱终弃,这?!沈清秋内心不禁为自己倒吸了一口凉气,想想就觉得好悲哀。脑中还响起了费玉清的那首经典老歌“雪花飘飘,北方潇潇”,自己跪哭在风雪里,呐喊一声“不~~”欧买嘎,那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师尊待弟子好,弟子喜欢师尊。师尊喜欢弟子吗?”
“区区几日的相处,至多也是泛泛师徒情谊,何来……咳咳~”沈清秋努力思考着哪一个词最合适,孺慕?喜欢?爱?
“师尊不相信弟子是真心的?”冰哥故作失落道:“也是,才几日时间,师尊会觉得弟子唐突,觉得弟子对师尊至多也仅仅是孺慕之情,亦或感恩戴德,知恩图报?但是弟子可以明确地告诉师尊,弟子是真的喜爱师尊,真的想和师尊在一起。”
沈清秋一时语塞:“冰河,等你恢复记忆了再说吧!”
“弟子会证明给师尊看,弟子要让师尊相信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沈清秋有些无语,不过好歹自己不用倒追洛冰河了,还是应该庆幸的,起码老脸保住了,但是菊花怕是保不了多久了。沈清秋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再怎么样,到了关键时刻,师尊这张牌坊还是要拿出来挡一挡的。
“你可知对师尊这么说话当属大不敬?”沈清秋故作冷脸道。
“弟子只知徒儿喜欢师尊,望师尊能接受徒儿。”冰哥心里想笑,俩人什么都做过了,如今怎么又装起矜持来了。既然对方喜欢欲迎还拒,那就奉陪到底。冰哥趁其不备,迅速地在沈清秋脸颊上印了下嘴唇。道:“弟子会证明给师尊看的。”说罢就起身离开了。
“你?!”沈清秋以为他还会再有什么动作,没想他竟然就这么走了,心里又好似有什么掉了,空落落起来。沈清秋开始嘀咕了:这洛冰河怎么和之前有点不一样啊!这不哭不闹也不粘人了,还真有点不习惯,看不透的感觉。不过看来洛冰河眼下也不会急着跟自己要探讨了,沈清秋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放轻松点,不必如此敏感。至于始乱终弃的问题,还是给多点相处时间才好了解吧?!
其实冰哥知道,比起一时的欢愉,眼前的朝夕相伴更令他痴迷,因为他也有这样温柔关心自己的师尊了,冰哥的内心比来之前平衡多了,他想让这偷来的幸福久一点,再久一点,甚至长长久久。所以他愿意陪这个师尊演足每一场戏,直至他心甘情愿地喜欢自己。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沈清秋放松了警惕,对洛冰河频繁的亲密动作和示好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偶尔提醒洛冰河要分辨好自己的内心,冰哥只是笑着一次又一次地重复解释着自己很清楚,自己真心喜欢师尊。毕竟谎话说多了,总有人会当真的,不论是沈清秋还是冰哥,总有一个将信将疑,抑或全盘接受。
这段时日的朝夕相处,沈清秋对洛冰河其本人过往的人生大事做了大概讲解,其中自然不乏师徒间的二三事,不过沈清秋并没有提及两人之间的道侣关系。冰哥想到自己疗伤期间沈清秋对自己那欲盖弥彰的关心切切,无微不至的照料:整晚输送灵力为自己疗伤,温言软语安抚他重伤之痛,失忆之苦。一切的一切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