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让作曲家痛苦地想叫出声,可被塞满的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
噩梦见作曲家似乎有点适应了自己的肉棒,便抓着他的头发缓缓抽送了起来。身后的家也在后穴中抽送着自己的手指,逐渐扩张到塞进第三根。作曲家被噩梦抓着上半身动弹不得,只有双腿不安分地摆动着试图逃离,家见状直接抬手打上作曲家的臀瓣,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了一个暧昧的鲜红掌印。“老实点。”家欣赏似的看着自己在作曲家身上留下的印记,把手贴在掌印上开始像揉面团一样玩弄着作曲家的臀肉。刚刚的巴掌打得作曲家又往前靠了一点,窄小的嗓子眼直接被噩梦的肉棒贯穿,紧紧地箍在噩梦的龟头上,还因为异物的刺激不断收缩着。噩梦也在这样的刺激下直接缴了械,浓稠滚烫的精液就这么直接射在作曲家的嘴里,作曲家瞳孔一缩,窒息的感觉让他发了疯似的想把噩梦吐出来,但噩梦依旧死死地按着他的脑袋,想让他把自己的精液全都吃进去才算完。
“喂,你悠着点啊。”家皱了皱眉,担心一会儿真把人弄出什么问题,便出声制止。噩梦耸了耸肩,抓着作曲家的马尾把肉棒从他的嘴里抽了出来。肉棒还在射精,精液有一半落在了作曲家的嘴里,淌进他的喉咙里,还有一半射在他那张精致美丽的脸上,挂在他鸦羽般的灰长睫毛上。嘴里的巨物刚一出去,作曲家就低着头剧烈咳嗽起来。噩梦也终于松开了抓着他的手,让他双脚终于能实实在在地踏在地上。作曲家只觉得自己双腿使不上劲,几乎要跪倒下去,便顺势扶住了自己面前的噩梦好支撑住自己的身体。此刻作曲家的大脑一片混沌,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扶的时候不小心抓到了噩梦刚刚射过的疲软肉棒,而这个小动作也成功让噩梦立马又硬了起来。
家的手指还在作曲家的后穴里反复抽送着,每次抽出都会在穴口带出一圈乳白色的泡沫。在往作曲家的肉穴里深入时,他感觉好像碰到了什么凸起的地方,惹得作曲家浑身一颤,穴口也痉挛地紧缩了起来。家立马明白了那是什么地方,便有意无意地反复戳弄着那点,笑道,“是不是这里啊~”作曲家还在试图把呛进喉咙里的精液咳出来,根本无暇应答家的言语挑逗,身体却热情地回应着,后穴在家一下下的戳弄下剧烈收缩,双腿也剧烈地颤抖,条件反射般地紧紧合拢,连带着肠肉也一起紧紧地绞住了家的手指,好像舍不得似的牢牢吸住。
家被这样剧烈的反应弄得一时愣了神,他简直不敢想象在里面的如果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的肉棒的话他会有多爽。家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心想毕竟作曲家是第一次,本来还想耐着性子好好给他扩张一下的,但硬地发痛的阴茎已经在叫嚣着想要进入眼前这温暖湿润的甬道了。家迫不及待地掏出了自己的肉棒,那尺寸比噩梦的虽略有不及,却也十分粗长。他抽出手指,看着刚刚撑开的肉穴随着手指的离去又收缩成一个小孔,也不管作曲家能不能承受得了,就把肉棒抵上了穴口,狠狠地将整根插进了后穴之中。
作曲家才从精液带来的窒息感中解脱,就感到身后传来一阵痛意。他吃痛地叫出声,整个身体也被家顶地直向前倒,不自觉地就伸出双臂抱住了噩梦的大腿,胸前的两点无意间蹭到了对方腿上,柔软的触感让噩梦心情大好。作曲家下意识地就扭过头去瞪家,虽然眸子里盈满泪水地看也不能称之为瞪就是了。顺滑的白金长发随着他的动作脱离了发圈的桎梏,滑落在肩上。他转头时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毛茸茸的脑袋上挨着的就是噩梦硬挺的凶器,噩梦被柔顺的发丝紧挨着这么一蹭,差点没又交代出来,心里暗骂了句骚货。
“啊啊、不要!快、快停下,好痛!”眼泪再一次控制不住夺眶而出,家看到美人落泪也难免心生怜惜,胯下的动作稍微放缓了些。“抱歉,是我性急了。”他嘴上虽是这么说,可下身被肠肉紧紧包裹着的快感让他不想、也不可能就此停下。他缓缓抽送着自己的肉棒,安慰似的把手放在作曲家精瘦的腰肢上摩挲着,“放心,一会儿你也会很舒服的。”
家本想就这样循序渐进,慢慢等作曲家适应,可一抬眼,看到作曲家泪眼婆娑的俊美面庞上方就是噩梦狰狞的性器,这样极具冲击力的画面让他不由得血脉喷张,恍惚间不自觉地就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大脑完全被下身汹涌的快感占据,丝毫没注意到作曲家被他狠狠撞击时嘴里泄出的支离破碎的悲鸣。
家双手掐着作曲家的细腰,每一次插入都拼命般插进最深处,像是恨不得让囊袋也一同撞进去似的。噩梦此刻倒是难得的安分,虽然下身早就变得又硬又烫,却也没再强迫作曲家吞吃他那巨物,反而安慰般地抚摸着作曲家的脑袋,任凭对方紧紧抱着自己,享受着对方在家的撞击下不断贴上自己大腿的乳肉触感。
“呜啊、啊、不要了求、求你哈啊啊!”作曲家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泪水早已流了满面也浑然不觉,根本来不及思考,只顾口中不断地求饶,只要能让这一切停下来就好。可事实上根本没人听得进他的哀求,二人甚至将其当做情事间的动听伴奏,而作曲家本人当然意识不到自己带着泣音的呻吟有多好听。
家的屁股上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