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操得猛了射得就快。柳向岸的劲儿根本不比他小,与其说是在夹紧增添快感,不若说是在敲骨吸髓,逼燕来精关失守。
恶人谷指挥抽回了淋漓着水光的手指,掐住逐鹿坪大旗的后脖颈将人拎起,禁锢在了臂弯之间:“你倒是难得卖力,想勾引我留下来把议事旷了?”
“哪儿能啊。”逐鹿坪大旗被顶得不住起伏,却惬意得好像已经熬到了恶人谷鸣金收兵的时辰,“我就不能是怕你迟到,挨谢酒花那阴湿鬼的欺负么?”
得,这语气更像哄小孩儿了。燕来额角的青筋跳了跳,自下往上将人操得像锅里无处可逃的虾,他是在占尽优势地进攻,用情欲攒出浪潮卷柳向岸入海,可风浪的侵吞并未让他有一丝一毫的不适,甚至如鱼得水。
但他骂谢酒花那仨字儿燕来是真爱听,在他二人滚到一起后的那个周一,柳向岸在石林部门将领着镖车的自己拦下:“我托夏洛特给你带了句话,听完再出发也不迟。”
他这话说得人尽皆知,于是补货点的外乡人夏洛特好悬没被人问干净为数不多的中原话,拉扯了一炷香工夫才勉强让人相信柳向岸真的没托付过什么话。这种被戏耍了的恼意直到燕来这伙人越草原进五台山才消散——长庚军砸了谢酒花亲兵合锋军的阴山商路镖车,杀了护送的一行人,推了谢酒花坠下五尺潭,还骂了各种燕来赞同但没法儿亲自骂的字眼儿。
谢酒花当然会发难,但柳向岸设疑兵晃点燕来的事情人多得是弟兄证明,这种陷阱哪怕不踩中也会踩一下。燕来边在心底拍桌大笑边振振有词:“前后最多耽搁一炷香的工夫,你也没等我,我也没想到就这么点时间你能让长庚单军把车掀了。”
他承认再想约柳向岸跟这事儿是有几分关系的,这家伙固然没心肝不记情分,但打谢酒花是真出力。
燕来的抽插从鲁莽粗暴变得精细准确,每一下都不偏不倚令柳向岸尾骨发酸腰肢发软,他伸手撑在桌案,喘息与呻吟开始断断续续,带着点失控的意味。燕来摸到了门道一路乘胜追击,两个人的肌肤反复贴合又黏着汗液被撕开,分身挤占缝隙又被缠裹吸吮,他清晰地察觉到了柳向岸莫名的战栗,伸下手去握住他那玩意儿搓揉摩挲,在白浊喷出的下一刻松开心弦,任精关洞开。
柳向岸踩稳地面转过身来,燕来射进去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甩得老远,又顺着腿根淌到了脚背,洇开了暧昧的色彩。
逐鹿坪督军周身的气度悄无声息地换了新,柳向岸将壶中不算温热的茶水顺着脊背倒下,褐色冲刷去了那点白色,他又斟满两个茶盏,晃着并没有软下来的分身来到燕来面前:“润润喉,准备去恶人谷大营舌战吧。”
燕来没接他递来的茶盏,只上前扣着他后脑索了个滋味寡淡的吻:“用不着舌战,都抱飞沙关的人了,轮不到他对我指手画脚。”
“那就是你对他指手画脚。”柳向岸自己同自己碰了杯,“出发吧,最好是带来点振奋人心的恶谷土特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