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晒。
晒好重新铺好床铺后,杨启再三检查,确实没有遗漏的地方后,他去报了管事。管事也来检查了一番,去上报了福公公,他让杨启等着。
杨启以为福生会来,却没想到等来了周君昂。
见着周君昂带着一群公公侍女气宇轩昂的从门口跨进来,杨启这才有周君昂是王爷的实感。他手忙脚乱的跪下给周君昂行礼。“参见王爷。”
“不必多礼,”周君昂挥了挥手免了他的礼,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本王正好闲着,来瞧瞧我的清苑变得如何了。”
许是昨晚的亲昵让杨启胆大了许多,他心里有些不好意思的吐槽,明明昨夜才来瞧过。
周君昂装模作样的在院子里四处瞧瞧,见了那池子,目光隐晦的往杨启身上瞧。周君昂随行的奴才都在有意无意的打量他,周君昂这目光一时没被杨启察觉到。
“这池子不错。”他昂首道。
随行的奴才们一听也都开始夸赞起那池子来,杨启听了瞠目结舌,那些人的嘴巴太厉害了,差点要把这池子夸的天上有地下无了。这明明只是一个普通至极的的池子。
不愧是高等奴才。杨启叹为观止。他一直只是个低等奴才是有原因的。
周君昂显然是习惯了,待他们夸赞完一波后便抬步率先进了阁楼,他瞧见那已经清洗干净的床铺,轻轻的笑了一下。
“你们去瞧瞧这阁楼布置得如何。”周君昂挥了挥手,打发了那一大波随从。
“嗻。”随从们应了后便四处分散,开始检查起这阁楼来。
这时周君昂悄悄往杨启身边挪动。
直到周君昂挪到了他的身边,杨启才察觉到他地小动作。一只大手悄无声息的地揉上了他的屁股。
“王爷……”杨启急促又小声地惊呼一声,这那么多人眼皮底下的淫行让杨启紧张不已,那软翘的屁股都绷紧了几分。
周君昂过了两把手瘾,手又缓缓上移,摸到了杨启腰间。“你喜欢这吗?”
杨启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周君昂作乱的手分散了他的心神,他老实答道:“喜欢。”毕竟是他亲手整理好的。
“喜欢就好。”周君昂说完,把手收了回来。也有侍从开始陆续回到了周君昂身边。
“本王很喜欢这清苑,”周君昂面色正经,仿佛刚刚吃杨启豆腐人不是他一样,“有赏!你想要什么?”
杨启跪了下来,“奴才为王爷鞠躬尽瘁,无所求。”
此话一出,周君昂身后的侍从看向杨启的眼神变了。这小子看着老实,居然比他们还会拍马屁。
只有周君昂知道这不是拍马屁,他心情大好,那双狐狸眼泛着笑意。
“真的不要赏?拿回卖身契也可以哦。”周君昂循循善诱,嘴上虚伪的说着。然而如果他从杨启嘴里听到一个好字,他就会立马把人捆起来,让他变成任自己玩弄的淫物。
侍从不知道周君昂的想法,听到这话,看向杨启的眼光都羡慕得发红了。
杨启没有让周君昂失望,他磕了一个头,“奴才无所求。”
周君昂大笑起来,他拍了拍杨启的肩膀,转身出去了。
王爷应该很高兴吧。杨启摸了摸自己被拍的肩膀,开心的想。
王爷走了,杨启被管事安排了个轻松的差事,去打理花园,每日就扫扫落叶修修杂草,很简单,也很轻松,但同样,也只有杨启一人做。杨启几乎都要怀疑这个是周君昂故意安排的了修缮清苑是这样,打理花园也是这样。
事实上杨启猜得八九不离十。
傍晚,杨启准备走去吃饭时就在花园被周君昂从背后拦腰抱住了。周君昂高他一些,他把头靠在杨启肩膀上,有些可怜兮兮的说:“你今日为什么不提要求啊?你要是提要求做我近侍多好,那样我就能经常见着你了,而不是每天像这样,等忙完了才能来找你,像偷情一样。”他委屈得自称本王都忘了。
杨启听到偷情那二字,心跳快了几分,他说:“做王爷近侍要聪明机灵,还要讨王爷喜欢,我太蠢笨了,不该做近侍。”
周君昂不接受这个解释,他语言暧昧的说:“可你经常讨本王欢喜啊。”
杨启知道他是在说那档子事,他不敢吱声,生怕周君昂又说出些什么淫词浪语来。
“宝贝儿,”周君昂又撒娇般蹭了蹭杨启的脖颈,“本王一月后要被发配岭南了,一去便要大半年,本王要挂念死了你。”
杨启听了一愣,他着急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发配岭南?那荒蛮之地王爷怎么受的了?”
见他这般着急,周君昂的心情好了些。他装模作样的叹气,“唉,因为本王那皇兄他的猜忌,总觉得本王要夺权,所以本王得去那避避嫌。”
皇权至上,杨启不敢多说什么,他想了想,道:“王爷可以带我一起去吗?”
这回杨启道反应快了些,他这话听着……简直就是要赶着送给王爷玩一般。他脸色微红,在夜色的掩饰下并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