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顾景欢难耐地推拒着身上的青年,在安轻礼眼里却像一只周身遍布粉红色泡泡的魅魔在欲拒还迎,谄媚勾引,更是发了狂的性欲暴起,克制不住把自己送的更深,顾景欢被插的叫都叫不出,好不容易缓过了劲,突然失去了重心,整个人都被托了起来,万有引力拉着他往下坠,蜜穴死死地把肉棒吃到了底,肉冠硬邦邦顶着花心,顾景欢连忙抱紧了青年的脖子,命令的话毫无气势,软弱无力:“快把我放下来,我不要玩这个!”
安轻礼臂弯托着他的腿弯,双手抱着他的屁股,站着从下往上贯穿已经变成肉套子的蜜穴,只是肏了几下顾景欢就受不了地软了身子,这个姿势让肉刃入得太深、肏得太重了!他死死抱紧了正在侵犯他的青年,呻吟中掺杂着怒骂娇嗔,分不清是调情还是抗拒,总之是令自己遭受了更猛烈的顶撞,渐渐只有随着身下颠簸而支离破碎的叫床,声声娇媚婉转,令人更加想要把他弄坏。
安轻礼在他脖颈上留下串串吻痕,不断赞叹:“叔叔,叔叔你好香啊,小穴又嫩又滑,怎么这么紧呢,夹得好舒服,像小嘴在吸一样。”
“混蛋啊啊啊啊~~~轻一点……呜慢点啊啊啊~~~”
被下了药的青年失去了理智般拼命在脆弱敏感的小洞里夯,又猛又狠,快得都出了残影,可怜的穴口红肿得仿佛滴血,艰难无奈地吞吃着尺寸过大的肉柱,再恋恋不舍地被抽出来,循环往复,甘之如饴。
顾景欢不知道射过了几次,在青年怀抱中高潮着昏过去,再在抽插中醒过来,翻来覆去滚过床上,又被压在沙发上鱼水之欢。他嗓子都叫哑了,昏过去几次也被灌进去了两次精液,小穴里黏黏糊糊又湿又滑,更方便了安轻礼进出抽插,交合之处泥泞不堪,噗呲作响,水声四溢。
头顶的灯光渐渐越来越失职,窗外日头高升,屋内却刚刚偃旗息鼓,顾景欢早已累得昏睡不醒,大腿还没有缓过劲来微微颤抖痉挛,合拢不上,股间布满精斑,干涸与湿润的都有,淫靡不堪。
罪魁祸首还抱着他,在颈肩又留下一抹罪证,餍足地和他一起共枕而眠。
一觉睡到了傍晚,顾景欢身子像散了架,难以启齿的部位更是又肿又痛,像被吸了阳气似得眼下还挂着黑眼圈,腰都直不起来。安轻礼反而神清气爽,简直是个吸人精血的妖孽。
“叔叔,还疼吗?”
顾景欢白了他一眼,趴在床上看电脑,托这位的福,今天又走不成了。
让安轻礼给他那里抹药,就好比让孙猴子镇守蟠桃园,但他伤得实在可怜,哪怕安猴子再贪吃,也不得不忍下去先让他缓缓。
给他上好了药,安轻礼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礼品袋子,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在他身后犹豫不决不敢开口,叫了几次叔叔也不说干什么,顾景欢盯着电脑上的汇报,用余光瞥到他的鬼鬼祟祟,也没心思搭理他。
“叔叔,我……”
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话,顾景欢接了电话,是助理打过来的。
“顾总,谢小姐回国了,说后天晚上一起吃饭。”
“好的,我知道了。”
挂断了电话,顾景欢立刻开始翻找最近的一班高铁票,就在两个小时后发车,他顾不上身体的不适,起身穿衣服,让安轻礼收拾一下行李。
“现在就走?”
安轻礼有些错愕,他手里还拿着那个精致的礼品袋子,顾景欢点了点头,“谢小姐回来了,我跟她父亲约了饭局,定在后天晚上,如果今天不回去,明天的话时间太赶了。”
“可是……”安轻礼绞着袋子上的装饰,懊恼道:“叔叔还没陪我去看花田。”
“你想看的话,下次带谢小姐一起来吧。”
安轻礼还不死心,“……叔叔,就不能再留一天吗?哪怕是为了我,就一天,不可以吗?明天我们可以坐飞机回去的。”
“我从不坐飞机。”
谢珈音依旧还是娇俏可人的大家闺秀,穿着得体的整套衣裙端庄落座,大方得体的微笑甜甜唤了顾景欢一声“顾叔叔”,不经意朝着安轻礼使了个眼色,对方比她还无奈。
顾景欢完全没有在意两个年轻人之间的猫腻,和谢国峰推杯换盏,谈着谈着就说到了两个年轻人的婚恋。
“轻礼一直是我照顾的,算是和我亲儿子一样,谢总,我当长辈的,都愿意让小孩如愿,今天我也不兜什么圈子,就是想商量一下两个孩子的将来。”
安轻礼脸青一阵白一阵,尽管在谢国峰面前没有全黑下去,也惨淡的差不多了。
谢国峰同样也不在意女儿已经近乎抓狂,尽管谢家还留着当年的名声,可内里亏空,即便百年之虫死而不僵,也已经是夕阳产业,每况愈下。他需要一个新的助力,也知道他这个向来不被重视的女儿,现在也和顾景欢的侄子合伙做着新兴产业,如火如荼。如果真的联姻,不仅安轻礼做了他的女婿,一心一意和姑娘共同经营,连顾景欢也会帮衬他们,这不正是皆大欢喜。
“顾总客气了,轻礼年轻有为,又一表人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