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为什么
陈楚云是不会给我答案的,但,隐约有些答案呼之欲出。
我压下心中的烦闷和担心,加快吃饭的速度。
很快,陈楚云的状态就应征了我的猜想。
凌晨一点,我刚在书房里处理完工作,就要回房间休息的时候,路过陈楚云的房间。
房间里传出了陈楚云的抽泣和哭喊声:
“雄,雄主,虫崽才三个月。”
“求求您,放过我们的孩子。”
我打开房门,就发现陈楚云沉浸在幻觉里无法自拔,就连我进来都不知道。
打开灯,明亮的灯光像是终于把陈楚云的思绪唤回,他怔愣的看着我。
他那双明亮的眼睛,总是沾染上悲伤。
我坐在他身边,轻抚他的发顶,他的头发很柔软摸起来很舒服:
“乖,没事,没事,不开心的事情都过去了。”
我将他重新塞回被窝,紧紧的将他拥抱在怀里,或许此刻他需要的正是这样的拥抱:
“没事,别害怕,今晚不好的事情都过去了,乖。”
人在最脆弱的时候,被安慰,情绪就像打开门闸,随时都有可能宣泄而出。
他的哭泣总让人措不及防,让人心痛万分。
他哭着问我,自己是不是得了绝症。
陈楚云怎么可能得绝症呢,他只是心理出现了点问题,我骗他说他没病,希望他在我的保护下,悄无声息的健康起来。
陈楚云快要睡着的时候,我问他为什么这么信任我。
他说:“因为我们是同一个人。”
因为我们是同一个人
我早该想到的,我这样能到处穿越都不稀奇,更何况陈楚云是重生的。
不然陈楚云不会如此准确的找到我
我猜,陈楚云上辈子过得并不好,就像他幻觉的那样。
他怀孕,被家暴流产
他的雄主,是如莫。
我承认,我对如莫起了杀心。
我抱着陈楚云睡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雄保局的人就找上门。
我没打扰陈楚云睡觉,轻手轻脚的离开房间,回到自己的卧室里洗漱。
随便喝了一支营养液,换上日常家居服后,才下楼跟他们谈赔偿的事情。
两个雄保局的人还算客气,他们说如莫不太愿意出三倍的赔偿金。
不愿意出也要出,在我这里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没谈多久,陈楚云就从房间里出来,我让他先去吃早饭,不用等我。
看着陈楚云进入饭厅,我才继续和雄保局的两人谈赔偿的事情,并得知昨晚的事情已经被彻底封杀。
最终雄保局只能硬着头皮答应我的请求。
雄保局走后,我去饭厅看陈楚云吃早饭,还是吃得那么少。
我只能吩咐管家,定时让他多吃点。
过段时间同盟军就要起义了,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安排,我只能急匆匆的出门。
前往贫民区的时候,我给磁悬浮车安排自动驾驶。
我则打电话去咨询霜月关于陈楚云的心理问题。
心理学这块,霜月相对我而言更加专业些,他在我们原来的世界是考取过心理咨询师的证件。
霜月让我尽早带陈楚云到他那看看,这样好对症下药,我同意了。
晚上十一点我才回到别墅,管家告诉我陈楚云已经回房间休息了。
我不放心,打开房间一看,陈楚云又出现幻觉。
我照顾了陈楚云一夜,好不容易哄骗他睡下,我却怎么都睡不着。
我守在陈楚云身边,看着窗外天边的太阳渐渐升起。
见陈楚云醒来没事后,我招呼他去吃早餐。
陪他吃完早餐后,我需要回房间休整一下。
没想到,我到花园找他时,他眼泪不停的流。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我现在恨不得把糖都给他。
我问:“怎么又哭了?”
他说:“我哭是因为,我们虫族为什么没有浪漫的黛玉葬花。”
我拉着他在花园里走了几圈,告诉他这是野兽嗅蔷薇。
他觉得我在逗他。
其实,傻瓜,是我在嗅你这朵蔷薇。
我送了把扇子给他,粉粉的跟他很搭。
陈楚云觉得粉粉嫩嫩的东西不适合他。
怎么不适合,其实很适合,可爱的东西,就应该配上可爱的娇气包。
明明我故意说着收回时,他还不是忍不住想要拿回。
咳,咳,咳,这么可爱的东西,是我偷偷摸摸动手做的。
我也不太好意思告诉他。
间谍那边传来消息,最近有部分高层在大肆搜查联盟军。
我要尽快缩短部署时间,提前启动计划。
陈楚云情绪不太稳定,我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