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令人发狂的快感将他淹没。子宫口被顶得发疼,被粗暴插进的时候那道酥麻的饱胀的感觉又爽得不像话。
他被快感砸得一阵恐慌,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又被曼德斯掐住腰拽了回来一插插到了底。
莫兰像是终于崩溃,可怜又顺从地跪趴着哭。
腔肉又热又紧,贪婪又讨好地吞吃、绞紧、吮吸,曼德斯被他吸得兴奋到微微发抖,压抑了十余年的瘾像是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他像是沙漠里渴极了的旅人终于见到水源那样在莫兰身上不知满足无穷无尽地疯狂索取。
他捅开逼肉,捅进子宫,被逼肉谄媚地讨好,快意在身下人主动又顺从的吸咬下不住堆积,他喘出了声,伏下身体,动情地一声声呼唤莫兰的名字。
莫兰可怜又勾人地从后面看他,曼德斯像是被彻底吸了进去,他神色迷乱地看着他的眼睛,身下凿得一下比一下重,最后,在重重一记深顶之下,浓稠滚烫的精液灌进了莫兰的子宫。
莫兰被烫得哆嗦着高潮,被精液射进子宫的感觉让他双眼餍足地眯起。下巴高高抬起,眼底的粉意渐渐散去,心形的瞳孔恢复成普通的圆形。
莫兰迷茫了一瞬,然后隐隐猜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他面色一白,几乎有些慌张地向曼德斯看去。后者喘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他撩了下额前垂落下来的汗湿黑发,痛快地舒了口气,注意到莫兰的目光后安抚地吻他。
他们鼻尖相贴,耳畔厮磨,曼德斯回味着方才的一切,眼里不自觉染上痴迷。
“亲爱的,你好棒。”他叹息着说。
他撑起身体,双手扶住莫兰的腰,刚刚瘫软下来的阴茎再次涨大,在莫兰逐渐惊恐的目光下温柔地笑了一下。
“乖孩子,再勾引我一下——就像刚才那样,好不好?”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