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垂在林怀瑾上方,然后晃动腰肢,用顶端在林怀瑾脸上写下了“方景宗”三个字。
完成这一动作,他不由微微翘起唇角,低声说:“主人,好想喂你吃我的肉棒。”
可是他可不敢再冒犯下去了,他弓起腰,重新捏开林怀瑾的嘴,乳白色的液体仍躺在他舌头上,还未咽下去。
“以后你再犯错,我便喂你吃我的肉棒,绝不会再这样简单就放过你,”说完,他低下头,舌头送进林怀瑾嘴里,卷弄起他的舌头,帮他将那精液尽数咽了下去。
直到吸吮得林怀瑾嘴里再也没有腥臊味,他才将林怀瑾收拾齐整,满足地离开。
早上,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落在林怀瑾的脸上时,他睫毛颤了颤,慢慢睁开了眼。
最初的几秒,他尚且懵懂,随后昨晚的记忆就如潮水般一股脑地涌了进来。
可是记忆仅停在被迷晕的瞬间,之后的事,他就再也想不起来了。
林怀瑾腾地坐起身,他四处瞧了瞧。凌乱的床铺,满是褶皱的衣服,发软的腿以及酸痛的腰,这一切都昭示着,自己成了强奸案的受害者。
无力与绝望就像是八爪鱼的触须般一股脑地勒住了他,而且还在缓缓收紧,他感觉自己几乎无法呼吸了。
他仰头望向天花板,面条泪开始在脸上流淌。这眼泪无关伤心,无关任何情绪,就是生理性地想哭。
偏在这时,房门被人敲响了。
林怀瑾赶紧擦擦眼泪,又清了清喉咙,装作无事发生地问:“谁?”
“是我,”郁舟说:“你感冒了?”
“……是有点不舒服,”林怀瑾扶着床下来,捶捶还有些发软的腿,走到门边打开了门,问:“有事吗?”
“今天不是还要进山看看吗?我想着早点出发,现在还凉快些。”
“哦,”林怀瑾点点头:“你先去饭厅等我吧。”
等林怀瑾洗漱完来到饭厅时,第一眼便是找那个可恶的犯罪分子——方景宗!
这个蠢货,半夜劫色竟然连人都能认错,还能指望他干什么!
而方景宗竟然还毫无自觉,冲着他心满意足地弯了下唇角。
林怀瑾感觉自己心脏似乎中了一枪。他想死,想把这个犯罪分子扭送到大牢。但他又清楚自己只能咽下这个哑巴亏,什么都做不了。
“可恶。”他低声喃喃,走进饭厅,挑了个离犯罪分子最远的位置坐下。
方景宗巴巴地看了他一会儿,愣是被他一眼眼瞪得没敢靠近。
三个跟班本想过去道个歉,寻思这事也就过去了,最终也被他的臭脸成功吓退了。
于是所有人都“风平浪静”地吃完了早饭,三个跟班为了表现自己,主动接过李叔递来的野炊用具,和郁舟说说笑笑地往山上走去。
而方景宗终于找到了和林怀瑾说话的机会,他蹭到那人身边,说:“昨晚我成功了。”
林怀瑾脚一崴差点趴地上,等他站稳后,便恶狠狠地瞪着方景宗:“恶心!”
方景宗本来想看这坏家伙会如何炸毛,可此时看他那色厉内荏,委屈巴巴的样子,心顿时软的不行。
于是他故意叹口气:“不过我什么都没做。”
林怀瑾眉毛一挑,满脸怀疑:“你把我当傻子?”
“昨晚迷晕他之后,我后来又很害怕会被警察找,所以什么都没敢干,”方景宗低下头,情真意切地说:“对不起。是我没把握住这个机会。”
林怀瑾冷哼一声,不过他虽然脸上平静,但心里也着实落下了一块大石头,现在想想,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他屁股不会只这么点感觉。
这回他真切地露出个笑来,又伸出手说:“把那东西还我吧,这次倒不该怪你,本来就是我莽撞了,其实昨晚我就后悔了。还出去找……呃……算了,还好什么都没发生。”
方景宗将瓶子放在他掌心,看着他阳光灿烂的脸,说:“其实也不是什么都没做,我摸了他的小脸儿,好滑。”
“啊!”林怀瑾扑上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使劲晃了晃。直掐得方景宗咳个不停,他才放开手,指着人家:“恶心!”
方景宗肩膀微不可察地抖了两下,才抬起眼看过去:“我这可都是听了你的话。”
林怀瑾确实气短,他一时昏了头,不但差点害了人,还把自己搭了进去。
他抬手捂住额头,本想叹气,可一想方景宗还在看着他,立马又硬气了起来:“你也是蠢!那明显就是个昏招,你竟然想也不想就去执行了!”
“好吧,全是我的错。”方景宗上前一步:“我们也快走吧。”
经过这么一闹,林怀瑾发现这两天阴郁的心情竟又缓解了不少,那些如钉子般深扎在心底的恨意也渐渐拔除了一些。
他不由思索,方景宗这棒槌,在莫名其妙哄人这方面竟然还有点天赋,在他身边的时候,总能让人轻易就忘记其他烦恼。
他默默呼出口浊气,只觉人生境遇实在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