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楚楚可怜,跟无害的小白兔似的,明明刚刚跟猪似的嘶哑乱吼,真是没对比没伤害。
他抱着我,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拍着我的背,像是对我有极大的耐心:
“没事,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明天早上天一亮,很多事情都重新开始了。”
我不知道被江岳抱了多久,我只记得最后我迷迷糊糊的在江岳怀里睡着了……
好像,江岳在我准备睡着的情况下,大脑还太清醒的情况下问了我一个问题:
“为什么这么信任我,不怕我是跟如莫一样是个坏人?”
我似乎还记得那时候的回答:
“因为……我们是同一个人。”
第二天早上很早我就醒了,大概八点多就走出房间来到楼下。
我睡的得不多,也就四五个小时,昨晚上又哭了很久,眼眶还很红,眼皮有些浮肿。
我来到一楼的客厅,就看到两个雄保局的雄虫在和江岳交涉。
我的到来,让本来就十分沉重的气氛,又添加了几分凝重,迫于身份的差异。
我不得不对这两位身着华丽,满脸高傲的雄虫鞠躬:
“各位雄虫阁下,早上好。”
这两位阁下在意的显然不是我,他们很大方的给了我一个眼神算是打招呼,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江岳也转头看着我,神情没有了刚刚注视着两位雄虫阁下那般严肃,过于冷硬的磁场也轻柔了几分:
“怎么不多睡一会,饿了吗?管家已经做好早餐了,你去吃吧,我已经吃过了,不用等我。”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就算现在我有千言万语想帮江岳解释。
可这种情况看来他们并不需要我这个电灯泡,甚至都没打算追究我昨晚的责任。
我带着忐忑不安心情的进入饭厅,关门的时候我特意的留了一个缝,雌虫的听力发达,客厅里的谈话声能很清晰的进入我的耳朵。
管家给我端了一碗粥,几盘小菜,还有一杯牛奶。
我吃了几口粥,就有些吃不下,肚子似乎很撑,我的关注也不在早餐上,也不在乎肚子真正饱没饱。
那两只雄虫不知道是哪一只开口说话:
“江岳阁下,我们已经将消息全面封锁了,绝对不会损害陈楚云雌子的一点声誉和清白。
但这个赔偿款实在有点多了,毕竟如莫雄子也被您打伤,现在还住在医院。”
江岳的声音比以往冷硬了很多,听起来没有什么人情味,更没有对我说话时温声细语:
“好了阁下,这点伤在治疗舱里躺一躺就屁事都没有,现在还住在医院,实在小题大作。
一个月玩死两个亚雌和一个雌虫的s级雄虫,我看他也不像有什么大事。反倒是我的家人,别看他是雌虫我就不在意。”
那两个雄虫似乎还想辩解什么
“阁下……没有雌虫会比雄虫珍贵,希望您还是以大局为重。”
“说三倍赔偿金,就三倍,一分都不能少……我不见得谁比谁高贵。谁不是雌虫生的,没雌虫你们觉得你们还能来到这个世界上?
好了阁下别开玩笑了,三倍赔偿三天内没到账,我将会直接起诉他,我想如莫雄子不想成为第一个坐牢的s级雄虫。”
……
我没想到从江岳口中会听到这些特别的话语,我低头看了看碗里还满满的粥,我捧在手里,捂了捂,很暖。
之前对江岳人身安全的担心,也算是松了一口气,江岳的身份和真正工作都神秘,或许这是他的底气和保护色。
这次江岳又帮了我一个大忙,都还没见几次,就住进他家里,还受到他如此多的帮助。
说不愧疚和感激是假的,我都不知道以后该如何偿还他的人情,我什么都没有,除了那一大笔钱和刚购置的房产。
如果有一天,我像上辈子一样英年早逝,我就把这些都留给江岳吧。
虽然上辈子我和江岳是一块死的,但我希望真正早死那个人是我,不是江岳,江岳就应该健健康康,长命百岁的。
那我以后就用生命去守护江岳,虽然这个想法有点像开玩笑……
我低下头又吃了几口粥,胃涨得厉害,撑得实在不舒服,我只能放下手中的勺子。
这会江岳也从门外走进来,他看到我碗里的粥还是满满当当的,皱了皱眉,有些担心:
“怎么吃这么少?”
“我饱了,吃不下。”
被江岳温声的询问下,我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低下头脸红了,对比起其他雌虫我真的吃得太少了,少得可怜,就连几岁的小虫崽都比不上。
江岳没有让我继续把粥吃完,只是让我请个假,让我暂时不用去学校了,留在这里休息,酒店的东西他今晚帮我取回来。
江岳白天还要上班,我有些惊讶,同时也有些担心,酒吧晚上的工作几乎是通宵的,江岳这种白天黑夜都干,会不会影响身体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