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压制,白笠烛上身无力地软倒在床上,嘴巴还微张着,偏头喘息,只剩下屁股还高高撅起方便身后男人动作。因为他的嘴巴终于空了出来,身后男人迫不及待俯下身来,细细密密地亲吻他的眉眼、脸颊,再辗转到他的唇瓣,轻轻啃咬了几下。此时白笠烛才定神看清面前人的样子,便是刚刚进门来时躺着玩手机的男人。
混沌的脑子突然想到刚刚让他胆战心惊的手机,白笠烛恶向胆边生,咬了男人一口,可惜他嘴巴还微微发麻没缓过来,这一口和刚长牙的奶猫咬人的力度差不多,自以为凶恶其实更像是撒娇。男人因为他的动作眼中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笑意,伸手把他的头微微往后掰,热切地亲吻他,灵活的舌扫过上颚让他忍不住战栗,后又勾着他的舌在口中嬉戏纠缠,身下的动作不停,有力的腰带动粗长阴茎不断进出,润滑液混合着肠液在激烈的动作中被抽插出了白沫,带着细沫的液体顺着臀缝淌下,两人下身相连处濡湿一片。
氧气被掠夺,快感不断堆叠,白笠烛就在缺氧的快感中被送上了巅峰,身后的男人在他高潮后又抽插了几十下,也低吼着射在了他的体内,高热的精液射在脆弱的仍在高潮的肠道内,让他忍不住想逃离,却被男人死死抱住不得挣脱分毫。漫长的射精结束后,男人躺下来把他抱进怀里,亲昵地蹭了蹭他的发顶。已经软下来的阴茎滑了出去,被堵住的热烫精液从穴内慢慢流出,流经之处带来一股湿滑热意。仿佛被这种热度烫到,白笠烛无意识地在男人怀里蜷缩成一团,以便更好地嵌入男人怀中。
可惜还没温存多久,白笠烛就被人用双手穿过腋下,像提小猫似地挖了出来。
白笠烛:“?”
整个人被翻转过来,就看到一双笑眯眯的狐狸眼,被迫坐在男人的腿上,身后还有不甘心的声音:“喂,二哥,再让我抱一下会死啊!”
被称为二哥的男人不理会碎碎念抱怨的人,分开白笠烛的双腿,直接就着还没有流净的精液的润滑整根没入!
“呃——”白笠烛发出了一声低叫,腰背挺直,头重重往后甩,以一种献祭般的姿态将自己胸前的两点樱红送到了男人的面前。
男人一手卡在他的后腰,一手揉捏轻扯胸前的樱红,头微低含住了另一颗粉红乳头,舌头转圈舔弄,配以时不时的轻咬。可惜白笠烛乳头并不敏感,他只觉得奇怪,但只默默忍耐。
狐狸眼男人很快就发现了这件事,于是放过少年的乳头,改为抓着他的臀肉,因为是面对面坐着插入,进得很深,肚子都被顶出来了一块。狐狸眼男人把白笠烛抬高,复又重重放下同时腰腹用力向上顶,回回都使得肉棒捣入后穴最深处,把人肏得尖叫连连。
白笠烛忍不住开始求饶,“不…太深了,不要了,求你…”,盈满泪水的琉璃目充满哀求地看着男人,狐狸眼男人突然停下了动作,颇为爱怜地亲了亲白笠烛的眼睛。
白笠烛闭上眼睛乖巧地接受男人的亲吻,几滴泪珠从眼角流出,衬着他红彤彤的脸颊,可怜又可爱。
白笠烛突然感觉菊穴附近又有一根热烫肉棒在不停戳刺,小小的菊穴吸入一根巨物已经让它撑得发红,但仍有一只手,试探着想往菊穴中插入手指,掰开菊穴,好把自己早已硬得不行的肉棒也送入那销魂小洞。
这个举动让白笠烛仿佛五雷轰顶,艰难转身去看身后的人,急声求道:“不要这样,求你不要这样。”
身后的人本来垂眸动作着,听到声音抬眼望去。
白笠烛艰难地转头看着身后的人,身后是刚刚闭眼假寐的人,此时只面无表情地回望自己,同样也是琥珀色的一双眸子透不出任何情绪。白笠烛只能硬着头皮又求道:“我给你口,你别一起进来好吗?”说着说着眼中又不自觉溢出受惊的泪水,盈在眼眶,琉璃目似蒙上一层水屏,轻透润亮。
对视了一息,面前的男人不应答,只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捏住白笠烛的下巴,身体前倾,继而吻上了他的唇。
男人的吻不似他的表情般冷漠,唇瓣相贴,他轻柔舔舐白笠烛的唇,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白笠烛的唇瓣,让白笠烛不自觉微微启唇,温热湿滑的舌头便顺着艳红唇瓣的缝隙中探入,温柔拂过白笠烛的上颚、牙床,勾着白笠烛的舌头轻柔交缠,又引着来到自己口中,轻轻吸吮几口便放它回去,后又追逐勾缠,呼吸交融出了一个缠绵的吻。
在两人吻上之时,狐狸眼男人便又开始腰腹向上发力,狠狠顶弄少年菊穴。每次撞击到最深处的窄口,都能感觉到一阵剧烈的收缩,然后便有一股热液喷洒在龟头上,窄口的嫩肉抖动收缩得又比别处更加厉害,爽得他脊椎骨阵阵发麻。
同时,每次入到最深处,他总会适时揉弄少年的乳头,不多时,少年的乳头已变成深红色,硬硬地挺立着。
白笠烛上面的嘴感受的是温柔缠绵的深吻,下面的嘴接受的是疾风暴雨的操弄,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让他快要疯掉了。而乳头在每次后穴感受到快感时都会被身前人或轻或重地抚弄,慢慢地便也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快感。后面当乳头失去了抚慰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