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他也想他。秦涟这时候走过来,让秦礼去帮薛然收拾几件衣服,他们之后去五星级酒店住宿,让他也一起来。
“嗯~我真是受够这小房子了,和玩具屋有什么分别嘛。那阿然你陪一下哥哥哦,我去帮你收拾衣服。”
秦礼抱怨完又开开心心地去当心甘情愿为男人收拾衣服的贤妻了,只剩秦涟和薛然站在门口处。
“你昨天没回我电话。”
他压低声音。而薛然移开视线,搬出用来欺骗秦礼的那套说辞,他自认天衣无缝。可秦涟却将手放到他肩膀上,看起来是兄长对妹夫的托付与信赖,在秦礼眼里看起来极其和谐友好。
但薛然好像觉得自己的肩膀快要断掉了,钻心的疼痛蔓延,疼得他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你和小礼说你刚才在学校。”
秦涟一字一句地缓缓说道,这话显然意有所指。冷汗直冒的薛然发抖着,就连一声都不敢吭。他算得上是会撒谎的,可谎言一旦被揭穿就难以弥补,更何况他这些日子所遭受着某种精神压迫与现在的精神肉体双重折磨已经足够让他失去思考的能力。
“可是学校的人告诉我昨天和今天你都翘课了,你这家伙究竟是去了哪里,哥哥我很好奇啊。”
薛然连嘴唇都在发抖,脸色难看得吓人。他勉强开口,想着要说些什么。
“涟、涟哥……”
“不需要现在说。等小礼回去,我再听听你的回答。”
秦礼趴在栏杆上叫他们,撒娇着喊道。
“阿然、哥哥——我有一点饿了!”
“好,去吃饭。”
秦涟松开薛然的肩膀,朝秦礼宠溺地笑着回应道。薛然暗骂他死弟控后也忍着肩膀上的疼痛,努力地摆出笑脸迎上去。
好累。
“老公,你最近上学很辛苦吗?怎么看起来那么憔悴?”
陪秦礼逛了一整天街,提了不少东西,回到酒店都已经快要累死了。他早上还被苗宁和秦涟吓得惊吓过度,前一天晚上又被榨干了,能不憔悴吗?
“没事的,不辛苦。”
“那我们今晚……”
秦礼娇羞地将手放在他胸膛上,薛然吓得握住了他的手。
“我想和你聊聊天,最近我们都没怎么说上话,我想知道你最近过得怎么样、都在做些什么、去哪里玩了吗?”
秦礼一下子就扑到他怀里,果然还是他老公最好了,又体贴又温柔,对自己事事关心。他忍不住仰头亲他,撒娇道。
“老公,我好爱你。”
拜托,不要那样看我,也不要那样说。
薛然见到秦礼那副样子就想流泪,就是那副真的认为自己是一块宝玉值得被他那么看重与珍视。但实际上薛然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宝物,他只是一块路边一颗微不足道的石头,他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的人。而且他还做了错事,他是绝对不会被原谅了。
但好像一开始就什么都错了。
秦礼对他莫名的崇拜与热爱对他来说都如同重铅,愧疚与自卑压得他寸步难行。
“先去洗澡吧?”
“嗯,洗完我们一起聊天。”
薛然把自己的脑袋搁在他肩膀上。
“那我先洗?”
“嗯~”
秦礼跳下床给他拿换洗衣物。而薛然拿了条浴巾就进去了浴室。
“果然……”
苗宁还算理智,可秦涟还是真的是下了狠手,肩膀上的手印过了一整天隐约有些发黑淤青。他叹了口气,怎么也不能让秦礼看见,不然不知道怎么解释。
他没看见他的后背。
他的后腰与屁股都有相当重的欢爱痕迹,苗宁要动手脚耍小聪明,自然不会让薛然发觉。大腿后甚至还有一排整齐的牙印,那是在他被肏得迷迷糊糊晕了过去的时候咬的。
薛然的对此一无所知,但要是有人看见他的裸体就一定会知道这家伙不久前才和某个人发生了一段激烈的性爱。
他快速把自己洗干净,顺带连屁股也洗了。毕竟早上只是草草收拾了一下,被苗宁那样一闹本来就没剩多少时间让他处理。想到苗宁,他又觉得心情沉重起来。
他搓着泡泡洗头发,想道秦礼是不是在查他手机。但他把苗宁在各个社交平台和短信都拉黑了,估计他也不会查到那里去。
薛然洗洗刷刷把自己洗干净,潦草地擦了擦头发和身体后就披上浴袍了。刚才忘了把换洗衣物拿进来,为避免被看到肩膀上的淤青,他决定还是穿着浴袍比较好。
“老公。”
秦礼拿着他的手机,毫不避讳地无声告诉他自己刚才查他手机。薛然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嘴唇微微张开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秦礼挑眉,有些不悦地开口。
“王臻是谁?”
“……便利店的同事,也住在那栋公寓里。”
薛然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晕倒了。而秦礼不满地继续问道,把手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