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阁了就把我忘了吧?”
这话实在不符合十三性格,可惜现在的十三拜李飞野所赐,哪还有什么顾忌,直接把他认为能攻击到祁进的话说了出来。
你祁进不是想完全背弃过去吗?不是一心对凌雪阁的事不闻不问吗。
那他就顶着这张与多年前毫无二致的脸去勾起你过去不堪回首的记忆。
十三觉得自己真是,太恶毒了。
祁进微微一探便知,十三怕不是在被李飞野绑住的时候中了烈性药,毕竟十三经受过凌雪阁的抗药训练,按理一般的药完全可以克制住。
怪不得他让李飞野交出半遮目的解药时,那人脸上闪过一丝得逞。
刚解了个李疾风的半遮目,这下十三又中了个烈药。
祁进单臂抱着十三还是不成问题,银爽口最大的优点就是随处都有隐匿的山洞,而且少人。
等把十三放在洞穴里的时候他才想起来多么的荒谬,而十三已经要挡不住情潮的侵蚀,喘着朝祁进脸上亲去,亲到两片冰凉的薄唇,然后舔了舔。
“祁进”十三热得只会喊祁进的名字,手下不安分地开始顺着祁进的腰往下摸。
他脑子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让他忘记这是什么地方,是什么时候。
“十三。”祁进看着他迷蒙的双眼,“你好好看我是谁。”
十三看见他沉静的双眼,让他想起曾经的白衣少年拦江剑。
十三呜呜咽咽地喊了声祁进。
祁进的手带着一丝凉意,让陷入情潮的十三缠着他的手贴着蹭。
“祁真人”十三想要说什么,但是没有力气凑到祁进耳边。祁进见状凑到他嘴边听,听见十三念了句:“祁真人一别几十年还记得怎么操我吗”
祁进睁大双眼。
十三手挡着双眼在喘,他身体不自觉地应和着身上人的动作,等被肏到阳心的时候哭叫两声。
长期被裹在密不透风劲装下的小腿肤白赛雪,此时虚挂在祁进腰间,随着他的动作颤抖下然后找到一个支撑点环住,十三被肏得呜呜呀呀地乱哼。
祁进托住他的头,以免十三因为交合头一点点往山洞旁边蹭,祁进的手是暖的,十三被在银霜口这么冷的环境下被操了半天,终于感受到一点凛风,便头脸往他掌心里蹭。
“祁进唔”十三莫名开始喊他名字。
事实证明身体不会忘记。
十三咬着唇被顶得止不住去咬祁进的时候想,怎么会这样呢。
“嗯哈啊啊唔”叫了一半了才想起来自己在外面,然后急急忙忙用手捂住,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在外头。
那双眼睛看着祁进突然聚满泪水,眼泪沾在睫毛上,祁进手托着他的头,已经再没有手去给他擦眼泪,于是附身下去把他眼泪亲掉了。
祁进和十三之间不会有过多的温存。
十三陡然提高的声调彰与控制不住翻白的眼,彰显着他即将被肏到高潮,小腹一抽一抽的,看起来煞是可怜。
作为一名忙碌的凌雪阁弟子,十三的身体自然没有多少脂肪附着,也就导致他的小腹在抽插的时候能一下下显出性器的形状。
他一抖一抖地哭着,喉头不停滚动咽下刺激出来的涎水。
身体突然大幅度地挺了一下,前端射出阵阵白浊,十三无力地瘫在地上眼神迷离。
祁进也在他身体里成结射精,在他后颈上咬了个标记,十三方才觉得药性彻底退去。
留下来的只有羞耻,与祁进信香无比匹配的银霜口寒凛气息。
祁进帮他整理了下衣物,还是很抱歉的。
十三摇了摇头,“谢谢你。”
一场情事过后,俩人的关系变得奇怪起来。
最难受的是十三,他含着一穴的精液别扭地回到了客栈把自己清洗干净,可是后颈上残留的雪中冰泉的气息提醒着十三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捂着有些突起的腺体,呜呜咽咽地在床上哭了好一会儿才作罢。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说的怕就是十三。
过去他对祁进不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地坤本能对自己的乾元的依赖是无法控制的,只是祁进叛阁后那五年他实在是恨祁进。
五年后自己的消失又错过了台首几十年的时光,他也恨自己。
等十三从银霜口回到凌雪阁时,姬别情一下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
十三惴惴不安地解释道因为中了药,无法缓解只能这样。
姬别情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肏他的时候比平时更狠而快,十三被肏得几乎要去了两三次,潮红的脸上流下几滴眼泪。
被操哭了。
真可怜,姬别情想。
于是他给十三擦了擦眼泪,十三抱住他的手断断续续地呻吟。
他也不求饶,就只是喊台首台首。
十三被他提起腰,呈现一个身体倾斜的动作,这样让台首进得更深,他嗯嗯啊啊地哭喊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