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能好好离开的。”丹恒冷声道。
刃被说中,恼羞成怒,不再挑衅,只管将丹恒往下坐,往里吸,恨不能榨干了他的架势,丹恒费了很大力气才忍住喘息。
他看着刃坐在上面,宣誓主动权一样上下动着,丹恒并不小的器物被他毫不犹豫吞吃下去,一次又一次坐到底。丹恒当然也并没有阻止的必要,他只觉得湿热紧致的肉壁吸吮照料着他的阳物,每一下都让他发出叹息。
表面强势,但刃其实并不好受,一次次贯穿破开他的体内,一开始还能被快感冲昏头,之后就是无尽的酸涩和折磨,过度的快感已经让他软得快要在上面坐不住,每用丹恒的器物这样往里操一次,刃都要战栗一回,里面敏感的地方被戳得肿烂,他的眼角已经出了泪。
丹恒见他要受不住,问:“你知道该碰哪里。”
刃当然知道,但是真的往里面那一处坐的话,他绝对会像以往每次一样溃不成军,即使知道最后还是会那样,他依然想要逃避。
又操了百十下,丹恒见他腰都坐不起来了,开口。“我还得等很久,”这句话让心里抱怨丹恒怎么还不射的刃有些心慌,“你要不要。”
刃情知躲不过,只得低下身子,将胸前两乳送在丹恒口中,算是默认。丹恒握住他的腰,往刃体内最敏感那一处碾去,刃当即叫得失了声,纵是最荡的妓女怕是也发不出这样勾人的声音,这样戳弄几下,刃已经满眼垂泪,哀叫连连,丹恒抱住他的腰身翻了个身,把他压在下面一阵大动,粗长的阳具一次次鞭笞到最骚的那一点,刃发出一声泣音,被捅得连腿都合不上,但他也不求饶,也不说些荤话,只发出些濒死的嚎叫和喘息,仿佛丹恒不是在操他,是在杀他,然而丹恒杀他,他并不会发出那么凄惨的声音。
但刃也不好再骂些什么,惹急了丹恒,他是真的会现出真身,而持明的真身是有两根的,刃知道自己不可能求饶,只会承受。
刃几度扭动腰想要逃离身上人狠命的抽插,却只换来更加狂风骤雨般的折磨。丹恒很满意地发现刃现在已经说不出话,除了叫声就是不知所云的呓语,似乎在叫什么丹枫,但又似乎不是。
两人一起到达高潮,而刃显然是被玩弄惨了的那个,他久久没回神,被弄在里面后还在颤抖,丹恒也不叫他,只插在里面想再舒服一会。
真是凄惨。
丹恒想,他拨弄对方的头发,露出刚才被操得泛白的眼睛,现在紧闭着,似乎还在承受磨人的余韵。明明恨之入骨,却无可奈何只能委身如此,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切断联系。丹恒知道智库里没有相关的东西——两人在胡搞的间隙,都在寻找切断联系的方法。丹恒觉得无奈,丹枫的罪孽与责任,最终却依然要如此落得,银河见不到尽头。
丹恒又躺了一会,满身体液和脏污、红痕的刃清醒过来,两人都有点庆幸这次还好,不用做上几天几夜,刃想要起身,方才的事导致的酸痛让他没能成功。
这事不是第一次发生,每每刃摆着速战速决不怕挨草的架势来,都会被做得很惨,严重的站不起来的时候也有,丹恒不得不留刃一会,让他有一点时间恢复。
丹恒走进浴室洗澡。如果出来的时候刃还没有回复,他就帮刃去洗。丹恒想。
他推开浴室的门,星核猎手已经不见了踪迹,只有地铺上令人脸红的气味,昭示这场夜袭不是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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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生文笔警告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有钱,你想要女人,或者男人,你想包养一个什么样的人?
砂金百无聊赖翻着手里的筹码,现在是中场休息,他还得赌下半场,他这次要押……
托帕赌完上半场就收手走人了,抱着她的猪:“你还不走吗?”
“我要把那家伙手里的五千万都挖出来,今天可能要玩个通宵。”砂金笑眯眯趴在桌子上。
“对面那家伙的女朋友来了,”托帕好心提醒,“专心赌,不要盯着不该看的,那家伙爱玩这一手转移注意力。”
“我早有耳闻,但是你到底为什么觉得我会被那种东西吸引?”
“那可不一定。”托帕耸耸肩。
每一次下注,对手的女友都要低下头来,不是点烟就是倒酒。好——砂金并不是那么下流的人但是布料稀少的晚礼服实在让人很难不去注意那个……那个……
好大。
砂金绅士地移开视线,看牌看筹码看荷官就是不看对手和他女朋友。
很不幸,大家都认为茨冈尼亚来的奴隶为人放诞,爬床一流,生活靡费,多冒犯呀,砂金不仅没有包养,没有p友,甚至没有女朋友!
也许携带一位女伴确实可能成为赌场上的致胜之道。砂金想。
对面那家伙的五千万最终还是到了砂金手里,红心a怎么会变成张国王呢,真怪啊,砂金不知道哦。
不过,起码作为公司高层,砂金一向知道这起人的生活之靡费,自己已经担了不好的名声,为什么不干脆去享受一番,比如接触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