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在刃的分身,刃开始发出叹息,手指盘旋在他下面的小口,一次次的冲击都发出难以言喻的声音,丹恒喘得很小声,刃一直想听他叫得大声一点,但是他自己是不出声的,于是没有立场去要求丹恒。
他气喘吁吁地说:“这里,已经是湿的。”
“你倒在地上的表情,很……”丹恒没有说完,刃就已经在慢慢顶入。
“会痛吗?”
“很难对你描述疼痛,疼痛对你来说才是家常便饭吧。”丹恒亲吻他。
刃露出些难得的笑容,依依不舍在他唇上又吻了一下,直到把丹恒推倒,两人倒在地铺上。
丹恒靠在他身上,慢慢将分身吃下,他发出一种类似呜咽的声音,刃却只能对着他的胸膛。
“你最好躺下。”刃面对这样的景色面色如常,“这个姿势更方便些。”丹恒顺从躺下,动作之间链接的部位让他发出舒服的鼻音。
“现在你可以快一些。”丹恒不愿意说自己有些不满了。
刃向前倾斜,将丹恒的腿进一步分开,迅速的动作逼出了丹恒拔高的叫声。
“很紧。”刃说。
“你的话突然多起来了!”丹恒恼得想踹他,刃只是接受着内部柔软的全方位按摩,简直有些不要脸地凑上去,伸手从丹恒的胸滑落,中指放在顶端上。
“我下面。”丹恒命令道。
刃伸手下去尽心尽力帮他疏解,当然,不是没有条件的,突然加快加重的动作让里侧一次次被顶开,引来对方不住的颤抖,丹恒的声音都高昂起来,宛若哭泣。
“不会很久的。”刃低声说。
“快一点……”丹恒颤抖着声音。
刃用动作回应,一次一次撞得水声明晰,皮肤碰撞的声音充了满耳,丹恒的脸烫得离谱,被扳过来亲吻。
动作一换,刃让丹恒骑在了上面,过深的体感让丹恒闷哼出声,腿软得坐不住,尺寸可观的分身填满了下面,每一处**都被细细照料到。
“我要下去……”
“好。”刃不逼迫他,把他放躺,伸手为他抚摸前端,然后开始冲刺。
被茧子覆盖的手让丹恒被摸到拼命扭动,当然这样也只会让他被进的更深,下面几乎被榨出汁水。
“我快要到了。”刃提醒他略微坚持一下,丹恒眼神迷离,只去亲吻他,耳鬓厮磨。
微凉的液体留在了里面,丹恒也颤抖起来。刃没有起身,两人拥在一起感受余韵。
“咱们没有花很多时间。列车组其他人今天不会回来。”丹恒说。
“我只能留到明天。”
“那就足够了。”丹恒说。
“如果我魔阴身发作,就杀掉我。晚安,丹恒。”刃扯了被子的一角。
“你学会了说晚安?”
“如果你不想听,我不会说第二次。”
“我想听的。晚安,刃。如果你魔阴身发作了,我就杀掉你,然后扔出列车。”丹恒从背后抱住了他,然后刃的手覆盖上他的。
那股气味像是对刃的惩罚。
浅淡的海风气味,在那普普通通的青年身上显得如此不协调,唯有刃能透过这幅皮囊看见曾经的龙尊丑恶的嘴脸——起码刃自己那么觉得。
刃的脚蹲伏得有些疼痛了,列车组众人晚间的交谈总是很漫长,长久的星际旅行让他们的生活并不规律,即使已经到了各自回房睡觉的时间,也能听见隔壁三月七和星隐约的说笑声。
他确实需要谨慎些,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丹恒依然坐在案前整理智库,显然今晚除了休息不再有别的安排了,刃知道自己动手的机会来了。
“星核猎手深夜潜上列车,据我所知,智库没有什么值得你们那么做的东西。”丹恒率先开口。
刃站在他身后,长刀冷冷立着:“我只是来找你的。”
“我知道你想和我战斗的话,就不会选择这样狭窄的地方。”丹恒冷静道。
他的冷静显然很容易让刃破防,尽管丹恒的出发点并非如此,他只是希望刃有什么事都直说,他对于猜测别人的心思没有太多兴趣。不过,现在这个情况说与不说也没什么区别,两人心知肚明,也并非第一次,这显得丹恒更像在嘲讽刃了。
“……你!”
“咱们的时间不多,帕姆想要发现你的话,他就会发现。”丹恒在自己的地铺上坐下。
持明诱人的信香让刃难以自持,他故作镇定把刀收起,胡乱解着盘扣向丹恒走去,每走一步他的腿都会软一分,越是近身,那浓郁的信香越让他发情得一塌糊涂。
龙给工匠打上的标记永生难消,谁也没有想到短生种应星会变成刃现在这副模样,当年越是情意绵绵,现在也就恨得越深切,那些耳鬓厮磨,那些情话,被一口咬上去时的忍耐,应星呼痛的惨叫,第一次时的百般疼痛与缠绵,难以言喻的羞耻,刃在漫长的记忆里把这些掰开揉碎,一遍遍咀嚼出恨意来,唯有身体还难以忘怀那种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