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坏了算我的。"
白睿霖一笑,也不客气,真就一点不带停缓地把那尺寸惊人的阴茎径往里捅,没有半点要试探转圜的意思。即便是江渡舟也没吃过这样的大家伙,穴壁被狠狠碾过时有种要被这东西贯穿撕裂的错觉,不自觉地往后躲。
白睿霖却不让他躲,不容置喙地一手摁在他富有弹性的大肚上,躲得越厉害摁得越狠。
江渡舟肚子也疼下边也疼,可那粗大的肉棒严丝合缝地填满了空虚的穴肉,却极大缓解了他的痒。自打怀孕之后,无论是自个儿亵玩还是上赶着被人操,似乎还从没有人给他这样的满足感。
白睿霖操得极狠,好像要把人捅穿才罢休,肚里已经基本成型的孩子被扰了清梦,不甘寂寞地拳打脚踢起来。
江渡舟被内外夹击弄得辛苦不已,叫得声调都变了,射精的欲望一阵高过一阵,眼看要精关失守,却被一直观察他神情的白睿霖掐住了茎根,于是那粉嫩的阴茎只可怜兮兮地吐出了两滴透明液体便不被允许释放了。
不让人射精也就罢了,白睿霖还没完没了地对准了敏感点操,灭顶般的快感潮水似的将江渡舟淹没,爽得他头皮发麻大脑空白,嘴里一会儿叫不行了,一会儿叫还要,一会儿只是无意义地嗯嗯啊啊。高挺的孕肚横亘在二人之间,贴着白睿霖平坦的腹部被撞得啪啪作响。
江渡舟憋得不行了,又是扭屁股又是坐腰,"哈啊……让我射吧,让我射好不好,真不行了哼嗯嗯……"
"不行啊,"白睿霖状似苦恼地趴在他耳边低声说,"我还没爽呢,跟我一起射不好么?"
他把江渡舟翻过来让他撅着屁股跪趴着,这个姿势下他的大肚软绵绵的被床榻挤压变形,白睿霖搓着那早已染上情动粉色的肚皮又操了十几下,直到江渡舟脊背都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呜呜咽咽泄出了哭腔之后,才把牵制着他阴茎的手放开,自己粗壮的阴茎埋在江渡舟后穴深处释放。
江渡舟这会儿已经不甚清明,被钳制又被放任的高潮来得又急又猛,阴茎一股一股地往外射精,但他又几乎是本能地努力挺着腰将白睿霖给予的精液含得一滴不剩,温热的浓精在他体内晃荡,小腹处似乎又膨大了些许,给他一种要被灼伤的错觉。
"玉棠!"他喊得半是痛苦半是欢愉,"要坏掉了,玉棠哥哥,不行,要坏掉了!"
玉棠?白睿霖眉头一皱,扶着自己刚射完精重又硬挺起来的肉棒重重往里一挺。江渡舟的高潮被强制延长,过量的快感使他的身体背叛了他,在无法自抑的长时间浑身痉挛中持续射精,直到精水稀薄得不能再稀薄,淅淅沥沥泄出一股淡黄色的水来。
滴答,滴答……
一时间屋内只有江渡舟在高潮余韵中被压抑的喘息声和他几乎麻木的下半身传出的细细水流声。
江渡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又是生气又是害臊,把身子蜷起来缩成一团,柔软而膨大的肚子被他死死抱在中央,被操得合不拢的后穴流着被内射的精,前端的马眼滴滴点点泄出尿液濡湿床被。他闭起眼一动不动,好像这样就能逃避自己被操得失禁的现实似的。
可白睿霖操得正兴起的时候听他叫其他人的名字,简直气得要笑出声来,哪肯就这样放过他。
"江老板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尿床呢……"白睿霖慢条斯理地抚摸他裸露的身体,"玉棠是哪一位呢,我猜便是你那可怜的丈夫,他可知道你在外面贱到看见个人便想叫他的鸡巴狠狠捅你的屁股,看见一个男人就恨不得湿到淫液顺着腿根往下流,真是个可怜人呐。"
白睿霖装模作样一摇头,解开旗袍领口探进去揉捏他的乳肉,被躲开了也不恼。"可话又说回来了,叫你爽到尿都憋不住的明明是我白睿霖,你却一边爽一边把我的人都认错,这可太让我伤心了。"
江渡舟睁眼盯着他,眼眶一片通红:"白老板不经过我同意便射进来未免不厚道。"
白睿霖倒没想到他竟然纠结的仅是这件事,登时混不吝地一扯嘴:"这有什么关系,虽然我也很想在你的肚子里播一个我的种,让你天天捧着肚子在我身下挨操,可你怀着他人的孽子怎么可能还受孕?"
江渡舟的目光却好像更恨了,死死皱起眉头,头偏到一边去不看这人了。
白睿霖看着他那一脸悔不当初的模样忽然福灵心至,一下真心实意地笑了:"莫不是叫我说中了吧。江老板,这男子怀胎竟然还有这样的好处。"
江渡舟忍着腰痛和胎动坐起来,尽管还浑身潮红未褪,却又是那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白老板,或许是我未与你讲明白,我夫君玉棠已于四月前去了,我与人行床榻之事只因孕期情欲浓烈到了我实在无可奈何的地步,但这并不代表我愿意背叛已故夫君怀他人之子,请您自重。"
白睿霖却忽然叹了口气:"你一说四月以前倒叫我想起来了,那会儿城郊是发生了两方势力的火并,江老板的夫君想必就是那位奉系军阀的走狗周玉棠吧,他那人我倒也远远见上过几眼,瞧着肾虚气短的,竟然有能耐把你这样饥渴淫荡的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