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地讨好,有时还会舔他。我喂了那么久,都没有舔过我。后来我了解到,兔子之间的舔毛行为可以建立群体内的统治服从关系,看到是高位兔子舔低位兔子时,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的兔子原来是在占他便宜。
那天他舔我的时候,也是想让我对他服从吗?那样温吞的统治。
想着想着就生出一股舔舐的欲望。我大概也要变成动物了。
上了高中之后一周只能回家一次,他见到我第一句话总是,你的兔子很好。
有在好好吃饭吗?我问。
他愣了愣,大概分不清我是在问兔子还是问他。有的,他最终说。
父亲又开始频繁地回家,有几次我周末回家都能遇上父亲,最后一次见到父亲,是周五的黄昏,那天我想早一点回家,至少赶在父亲回家前回家。
进入院子里的时候我闻到一股血腥味,他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缩在墙边,而兔子老老实实地偎在他身边,舔着他颤抖的修长手指。父亲的胸腔内汩汩往外冒着血液,脸色已经发青,眼睛还是睁着,那种不可置信又恐惧的临死表情实在滑稽,我尽力忍住笑。
对不起。对不起。他又说这句话。
原来父亲是看他放了太多心思在兔子身上,动怒时便要摔死我的兔子,却被他抢先一步。
我拿起院子里的水管冲散了血迹,然后走到他身边,吻了吻他颤抖的唇又舔了舔他的侧颈。
没关系的。你做得很好。
你看,我们的兔子很好。
我将父亲的尸体拖进后备箱,开车几个小时,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埋了起来,山路颠簸,我却感到通体轻快又兴奋。
回到家中。
现在一整个家都属于我和我的兔子们了。
我收拾了一下院子,兔子待的院子必须得干净一些啊,接着推开他的房门,他还窝在床上,还在颤颤发抖。真是又可怜又可爱。
我毫不意外地勃起了,其实在荒山上埋尸体的时候我就勃起了,恨不得立刻回到家中,进入他的体内,进入他的宫腔。
我摸到他眼睛下方,果不其然满手湿漉漉。他打了个哭隔,转身看我。我正把满手的眼泪涂抹到我的阴茎上做润滑。
他红了脸,愣愣地看着我的动作,一时忘了怎么流泪。
反正这些眼泪也足够了。
“小季。”他叫我,并掀开被子打开了双腿。
“尿床了吗?这么湿。”我跪在他双腿间,摸了摸他屁股下的床单,总觉得有些潮。
他摇了摇头,“没有……但是我……”
“但是什么?”
“唔……我自慰过了,刚刚……你不在……”
怎么听都有种暗戳戳撒娇责怪我的意思。
“现在回来了,我就在这里,想让我怎么做?”
“不要离开我……呜呜不要离开我……”
啊,我怎么忘了,这个男人撒起娇来没完没了,我听得下腹阵阵发热,“可是我为什么不离开你呢?”
“你说的……你说过的……”他急得又滚落几颗泪珠。
“床上说的话也能算数吗?”
“不是在床上……”
“那是在哪里?说详细一点我才能想起来。”
“在厨房,你说,在那里给你操你就,陪着我,一直陪着我……”
“那次继母就像条小狗,一直跪在案板上摇屁股,我都说了父亲快要回来了,可是继母一直在哭着求我插进去,”阴茎上的眼泪都要干涸了,但是显然他的逼里已经湿得不需要任何润滑,“像那天一样求我,好不好?”
“好……”他转了个身,跪趴在床上,将屁股抬高,在我面前晃动起来,逼里的骚水都滴落在床单上,“小季……插进来……插进我的骚逼里……唔快点插进来……小季要一直陪在我身边……需要小季……”
他当然需要我,不然谁给他堵住这个不断流骚水的小淫逼呢?不然谁在夜晚抱着他一遍遍地说爱他呢?不然谁来擦走他的眼泪,防止那些潮湿的泪水流进耳朵里呢?
我用龟头蹭了蹭因充血而红肿发烫的阴唇,将一整个龟头埋进去,再退出来,几次之后他就急得呜咽起来,想要后退贴近我却被我按住,“又想强奸我了?不许再这样。”
“呜……对不起……对不起……小季插进来好不好……插深一点……插坏我也没关系的……”
我用力操进去,被湿软的阴道紧紧包裹着,“放松一点,操坏了下次我就没得操了,乖一点。”
“嗯……啊啊……”
“现在不许喷,”我揪住他的阴蒂拉扯揉搓,“等着我一起,每次继母的骚逼里喷水我就会早泄。”
“对不起……小季……小季……”
我用手指撑开不断发出呜咽声的嘴巴,确保他能呼吸顺畅,“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校草是大家公认的校草,一米八三,长得很白净,有一张男女看了都觉得赏心悦目的脸。混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