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响起,他感到自己肩上的衣物被张不浊咬着来抑制他发出声响,他低头亲了亲男人修长爆着青筋的侧颈,“想听将军你叫出来。”
他解开自己腰间的玉带,将早已怒发的性器露出来,两根粗大发紫的肉棒相互挤着磨蹭,头部流出的些许清液交连拉扯不断。
李烟重一只手几乎握不住两根,他便只磨蹭头部,这般作弄的快感有些不足,好在张不浊一直在低喘呻吟。
“嗯、嗯唔…”
窗外的烟火逐渐陨声,而舱内粘腻的声音一直没有停息,混着肆意的酒香。
李烟重逐渐开始松动腰身,他操控这自己的性器去顶弄另一根性器的头部,手也没有停下动作,一直在撸动揉捻。
黏连的银液丝丝点点滴在地板上,手中的肉棒却又胀大了几分。“哼……”李烟重喘了口气,他将额头抵在张不浊肩上出声。
“将军你来,朕手酸了。”
他轻笑一声,“假正经。”这时候张不浊竟然跟他说了一声“遵命。”明明声音里的欲念遮都遮不住。
“呃唔……再重些。”
张不浊的手和他的很不一样,那宽大粗糙的手掌握住自己的肉棒时上面的经脉更加贲张,而带着茧子的指尖摸过马眼时牵连出更多的银液,从下体到腰腹都是一片麻痒。
“陛下可否满意?”
李烟重半阖着眼哼了一声,尽管他不说,但眼角眉梢的艳色还是将他的感受完全暴露了出去。他的手在张不浊的胸膛上滑动揉捏,着重爱抚着柔软却又带着力度的耸起,“喜欢这里……”
“臣之幸事。”
这话带着明显的调笑,李烟重发现张不浊这人真不正经啊,他低头屈起身子咬住了张不浊胸前微硬的肌肉,“又硬了。”
他用牙磨着嘴边的硬肉,牙齿触碰乳尖,呵出的湿气将面前人的胸膛沾湿,他正要含住那朵红梅好好品尝时,身下的东西有了强烈的感觉。
“呵呃……”
趁着嘴角张开泄出轻喘,红豆逃离,后又被唇肉揉捻,变得充血挺立。
“陛下……要、到了。”在释放之前,李烟重终于含住了小红豆嘬咬,“啧啧”的声音混合着男人的粗喘,口边的欲望刺激着身下性器的射精。
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人都释放了出来,极度的欢愉之后身体有些许轻颤,耳边交互的灼热气息留有温存,腰身紧贴在一起,携带着白浊,伏动同频。
“陛下,您……”还醉吗?
李烟重感觉到禁锢着腰身的手臂松了些,他见张不浊脸上的表情有些沉闷,又似有起身之意,便环上张不浊的肩,呵气轻吐,像是惑人的精怪。“酒还没喝完呢,不想要了?”
什么酒都是虚话,此时冲在前头的只有欲念……
“将军,不说话就不给了哦?”
视线对上的那一刻,火花在眼底迸发,李烟重嘴角勾起的笑恍着张不浊的眼,让他只得俯下身去,褪尽衣裤,然后张开腿,期待陛下的进入。
船舱里燃着火炉,地上也铺着厚重的毛毯,尚且不冷的房间里气氛却是火热,李烟重拉开桌案一角,里面的瓶罐林立,他随手打开一罐蘸了些脂膏。
舱里悬挂着花灯,渺渺的熏香气飞绕出窗,画舫已经行走到了一处水湾,成片成片的莲花灯漂浮在水面上,幽幽烛火照亮舱里一角。
“陛下,臣无事,您进来吧。”
李烟重的手抚摸着张不浊的后腰,滑下然后在那个小洞口出盘桓,“将军倒是出点水润润啊。”说完他便将带着脂膏的手指送了进去。
“……里面明明……有、有的。”
他旋转挺进着在小洞里的手指找寻找更深处,听到张不浊的话后淡淡说了一声,“太少,不够。”
张不浊已经没有心思和他顶嘴了,从未被异物进入过后庭此时有些抗拒,想要将里面的手指挤出去,但当那手指将脂膏抹匀,内壁变得粘腻湿滑,进而不断抽查后,后穴也开始了甬动,只不过不是为了驱逐,而是为了更好的接纳。
“嗯哼?”
身下人发出的尾音有些娇媚,李烟重知道他是得了趣,手指便不再特别顾忌地挺动抽插,又增加到二指,渐渐是三指,身下男人也开始摆动腰腹来迎合他的动作。
“将军真是聪明,不用朕教就会了。”
“陛下,莫要……取笑臣。”
李烟重扶住自己的肉棒对着那个翕张的洞孔挺了进去,全部没入的时候他顺势前趴,胸膛紧贴张不浊的脊背,“朕累了,将军自己动动。”
他贴着张不浊的脊骨开始亲吻,一碰一碰的,像是小鸟啄食一般留下自己的印子,男人背上的疤痕很多,他一一摸过亲过,不能说陪他挺过了那些伤痛,但也算稍稍缓和了男人胸中的波澜。
“快点,将军那么聪明,一定没问题。”
话落,身下人慢慢地开始了动作,向后摆动的腰身劲瘦,李烟重摸着张不浊身前,手下的体温要比平常暖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