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涧抿了抿唇,原本红润的唇色在经过这一番检测后,已经失去了血色,只余下苍白。
他听到水声了,是润滑剂被挤出来的声音。这个认知让他心头微微恐惧,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突然,他感受到自己的双腿被放下,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翻转了个身,变成跪趴在车座上的姿势,屁股被控制得高高地撅了起来,细腰塌了下去,股缝中夹着极其娇小的菊花,小小的,看着令人觉得一根手指进去也费劲。
春霖何许人也,调教雏菊无数,却也拜倒在这朵极品菊花下,他顶了顶腮,看着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人,露出了难捱的笑。
两瓣雪白的屁股被左右掰扯开来,那力道大而准,直接将那股缝拉开,把那瓣菊花也拉出一条细微的线来。
背上,漂亮的蝴蝶骨扑溯地颤抖着。
虽然有了那条线,但是菊花还是很紧,不过没关系,这已经足以让春霖破开楚涧的菊花,同时摧毁他心里的那道防线。
楚涧感觉到屁股凉飕飕的,有些不自在地将脸埋藏得更深了。黑布遮盖了他的眼睛,同时也放大了他对自己身体的感觉。
“嗯……”
轻哼一声,察觉到屁股被人左右制掣着,菊花都要被掰开了,楚涧条件反射地夹紧屁股,又迅速放松自己。
只是检测而已,没什么的。
突然,菊花先是一凉,而后一根异物径直入侵了这条未经人事的甬道,在润滑剂的作用下那根手指直直地破开阻碍,最后整根没入。
楚涧嗯了一声,咬着唇一言不发,这种感觉并不好受,很快的,那根手指曲起了关节,开始开拓这块疆土,楚涧这才品尝到什么叫做难受的滋味了。
春霖曲着一根手指来回抽插着后穴,听着那口嫩穴发出啧啧的水声,心里头并不大满意,他想要用手指弄到让楚涧发出求饶声,却还要耐着性子做好扩张,找他的敏感点。
第二根手指进来了,楚涧能感受到后穴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了,两根手指更好发力,所以碾过某处地方时的力道也更大了,他心里莫名有些恐慌不想让身后的人发现自己的弱点。
但其实他整个人都在春霖的掌控下,哪里是他想瞒就瞒得过去的?生理反应骗不了人。
楚涧咬紧牙关,那两根手指越来越频繁地碾过他的敏感点,他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腰身在凝结的空气中一上一下……一上一下……凭空撩人心弦。
春霖不想再忍了,这样就够了,也只能扩张到这里了,这个小东西太会勾人……两根手指在后穴中猛地并拢,夹出一声噗嗤声,楚涧的腰猛地一沉,紧接着,那两根手指不再是暧昧地擦过敏感点,它们精准,单刀直入地按在那个地方碾着,揉着,戳着……一套操作下来,楚涧心里的侥幸荡然无存,腰身猛地一弓又被黑衣人控制住不让他乱动。
“啊哈……啊啊啊啊啊啊——”楚涧拼命扭着腰和屁股,大腿直颤着往前爬,想逃离身后恐怖的压迫,却被椅背堵住去路,想跑却跑不掉。
“慢一点……慢、慢一点……”楚涧意识逐渐模糊,全身的知觉都在那两根手指上,手指的目标就是要碾着他的前列腺让他喷射,所以手指哪儿也不去,就待在这儿。
“呜……啊哈啊——不行、不行——要射了,要射了……春哥——”楚涧腰腹痉挛个不停,任谁看都知道他正在经受怎样的磨难,他哭喊着,想故技重施让春霖放过自己,但为时已晚,最后那声春哥都变了语调。
春霖提了速度,看着楚涧挣扎着沉沦,心头被满足感填满,他听着楚涧求饶,心里稍稍软了,但手里的动作却毫不留情,反倒是更狠、更猛烈了,好像要用这小小的菊穴将主人弄得崩溃。
水声越响,春霖转碾为撞击,不到三下,楚涧如同濒死的鹿发出一声悲鸣,接着一股精液喷射在座椅上,楚涧脸靠着椅背泪流满面,嘴里还发着一些呜咽声。
他听到身后传来春霖的声音,“前列腺等级∶a”
“这只是前列腺,菊穴的测试不简单,到了地方还需要再测。”只听春霖淡淡说。
楚涧勉强将抽泣声都咽进肚子里去,将理智拉回,他声音清冽,“什么意思?你不是说在车上测就行了吗?”
到地点了还要测,这不是耍人吗?
春霖将手抽了出来,坏心眼地用指甲划过敏感点,如愿以偿地听到楚涧低低的“嘶”了一声,“我谅你是个雏,刚才电击你受不了,现在前列腺你也受不了,才想着让你缓缓,你就这么个态度?”
楚涧冷笑∶“要你管?”全都是废话。
春霖这下子是真的硬了,几把硬邦邦的,就想着把人捅了,话也有些不管不顾了,“你别直播了,跟我,我给你开更高的薪酬。”
楚涧∶“你以为我来直播就是为了钱吗,你要是不行,就干脆把我交给另外一位直播间负责人吧。”
懒得动了。
突然,车停了下来,是急刹车,楚涧被带得身体移动了一下,下一秒身体一沉,有一件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