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闭拢,但他又想继续获得那阵电流……
矛盾的心理没有撑多久,最终捱不过渴望,他仍旧选择分开膝盖,让床边的人更方便摸。
“嗯、嗯为~为什么……这么、舒服~?”
他诚实的身体以及反应,好比一朵雪莲开在玫瑰堆里,既纯洁又靡丽。
伏言荣一阵口干舌燥,舔了舔嘴皮,抬头和毕青松说:“我想舔哥哥的逼,要是不舒服,跟我说好吗?”
两个都是没经验的人,伏言荣只能谨慎小心地开始,不想第一次弄出血,或者留下不愉快的记忆。
毕青松和乌迅交往的过程中,乌迅经常喊毕青松“哥哥”,因为毕青松比乌迅大三岁。
当伏言荣喊他哥哥的时候,他完全没意识到面前的人不是乌迅。
他想到照片上,那个男人也是这么对乌迅做的,两人头对脚、脚对头,互相舔对方的肉棒,于是对身下的人说:“我也要舔你的。”
话刚说完,他就感觉到,一阵更加刺激的电流穿过身体。
“乌迅”热乎的舌头舔上女穴,粗重的鼻息喷在阴蒂上。毕青松忍不住“啊”了一声,尾音和身体同时发颤,整个人好像漂浮在起伏的海面,控制不住自己的神经与感知。
这种异样的感觉,让他一瞬间爱上,所带来的快乐比揉胸和抚摸私处更强烈,两腿自然就分开了,希望那根舌头再多给他些快感。
伏言荣听着他诚实的叫声,舔弄得更加卖力,不再顾忌这顾忌那,嘴巴把阴唇完全含入,舌头穿过中间的缝,去顶弄那无人到访过的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