缎落地,露出白皙的身体,云礼虽不如寻常男子健壮,但也和一般娇弱的双性不同,俯身时更像是一匹蓄势待发的猎豹,每一寸薄肌都充满力量。
如今这匹猎豹自愿放弃抵抗,顺从的打开了双腿。
嬷嬷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阳具,那阳具通体漆黑,长近八尺,顶部有一个球状的隆起,在插入子宫后可以根据家主的要求充气,最大可以到达五月胎儿的大小,不管那双性人是否孕育过子嗣,那种仿佛要被撑爆的痛感足够他们铭记一生。
新家主没有婚配,那云礼就还算是慕家的主母,更何况大半的慕家都在云礼的掌控之下,嬷嬷们不敢大意,只能小心的请示慕言:“家主,您看这阳具充到多大合适?”,一边问还一边怯怯的看了一眼地上那人,显然是畏惧到了极点。
“充满。”见嬷嬷们这般畏惧云礼,慕言心里更是愤怒,迫不及待的想看他那所谓的小妈痛苦哀嚎的模样。
从他被封为摄政王到自愿嫁入慕家,云礼有近八年没受过这类调教了,未经人事的雏穴紧致异常,未曾开拓过的粉嫩如同娇花般惹人怜惜。
如今这娇嫩之处却被冰冷的器具捅开,下体撕裂般的痛感瞬间卷席全身,云礼不敢在慕言面前表现的过于娇气,只能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发抖的身子,努力放松花穴,好让那阳具进取的更顺利些。
众人见平时说一不二的主母这般凄惨,个个屏息凝神不敢出声,整个灵堂就只能听见云礼压抑着痛苦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那阳具始终进不去,嬷嬷急的满头大汗,只能硬着头皮又抹了些润滑液,小心的打着转往里塞,一边塞还一边反复的看向慕言,那表情为难的不行。
慕言这才真切的意识到这屋里的人是真的害怕云礼,他烦躁的挥手让嬷嬷们退开,亲自上前握住了那阳具的尾部。
“劳烦小妈再把腿分开一点了。”慕言阴阳怪气的命令他。
云礼顺从的塌腰,修长得到双腿分开到了极致。慕言可不像那些嬷嬷一样瞻前顾后,握着阳具的尾部就是狠狠一怼。
狭小的宫口被暴力的捅开,冰冷的圆头捣进了娇嫩的子宫,几乎是瞬间,粘稠的血迹顺着阳具流出,甚至沾到了慕言的手上。
“啊!”云礼失控的哀嚎出声,又在瞬间死死咬住了下唇,撑在地上的手指因为过分用力而失了血色,修长的脖颈拼命上仰,像是一只垂死的天鹅。
他眼神涣散,全靠意志力撑着才能控制着身体让慕言插的顺手。
慕言见状只是轻蔑一笑,又看见手上沾染的血迹,冷声道:“脏了。”
云礼挣扎着爬起,鲜红的血液顺着大腿流了一地,他毫不在意,反而讨好的捧起慕言的指尖,将那几滴献血舔舐干净。
慕言剑眉紧紧蹙,反手甩了他一掌,他手劲大,又没留情,毫无防备的云礼被他扇倒在地,鲜红的血迹从嘴角流出。
侍卫们控制不住齐刷刷的上前,又被趴在地上的云礼一个眼神定在原地。
“多谢家主,有劳家主亲赐教具。”道谢的话语里是压抑不住的颤抖。
哼,装模作样。
慕言冷眼看他艰难的恢复跪趴,也不嫌脏,握着那阳具的尾部狠狠抽插,几乎每一下都捅在那娇嫩的宫壁上,力道大的仿佛要将人生生捅穿,淫水染着血迹断断续续的从花穴间涌出。
“阿言…阿…阿言…”云礼本就是强弩之末,这是更是几乎痛的失了神智,在心中默念了千遍的称呼终于不受控制的出了口。
慕言愣了愣,无情的拒绝了这种过分亲密的称呼,“小妈还是叫我家主的好”慕言说着松开了手,指挥嬷嬷们上前,“把教具充到最大。”
嬷嬷再没眼力劲,这时也意识到该听谁的了,于是争先恐后的表现自己,大力的往阳具里充着气。
云礼当年为了习武,伤了根基,每次来月事时都是腹痛难忍,可现在他才发现,那每月一次的痛完全比不过这子宫被活活撑开的痛楚,他觉得有一千只手齐齐塞进了他的子宫,将那脆弱的内里反复击打是撕扯,纵使他心神坚定,这时也痛的冷汗淋漓。
他再也维持不住跪趴的姿势,捂着逐渐涨大的小腹蜷缩在地,失神的眼里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
太痛了,他甚至无法简单的陷入昏迷,只能被迫清醒的忍受疼痛。他模糊的盯着慕言的方向,感受到对方冷淡又愉悦的气场,泪水终于从眼角滑落。
终于有侍卫看不下去了,强行抢过那充气的管子,跪在两人之间:“家主,您不能…”
话没说完就被慕言打断:“不能怎么样?云礼是我父亲的妻子,现在父亲去世了,他自然由我来管教。”
慕言现在其实也没有多少快意,云礼对慕家的掌控太深,远不是他一个匆忙上任的家主可以比拟的。
还好这双性人甘愿受未亡人的管教,他也可趁此机会重掌慕家,查明父亲死亡的真相。
这时云礼也缓过来一些了,他小心翼翼的捂着肚子爬向慕言,每一次动作都牵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