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的每一次顶弄,雅各布的每一次娇吟,还有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声,都丝毫不落地被艾德里安接收。艾德里安看着雅各布双眼失焦浑身抽搐地射了一股接一股,直到射无可射,只能靠后穴分泌花液来高潮,只觉得被摁在床上操的那个人是他。他多希望被灌满的那个人是他,但是脑海里又有一个声音不停在咆哮,告诉他虫族现在有多需要他这个大长老,如果他恬不知耻借用职务之便爬上虫母的床,诞下虫母的孩子,那整个虫族的安全又有谁来守护呢?凭埃尔那个只会打仗的死脑筋还是那个身后有个狼子野心家族的雅各布?
理智告诉他不能再看下去,艾德里安强压下体内熊熊燃烧的欲念,扑闪下翅膀就逃也似地来到了只属于他的秘密基地——供奉创世神达克斯神龛的密室。
艾德里安双腿微曲,让那处粉嫩的纯女地暴露再空气中,冷空气顺着不停收缩的小孔钻入他的身体,却没能让他的体温有所降低。他低声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或许是祷词吧只见他的掌攀上桌沿,一点点向那个神像靠近,然后又急速将那东西取下塞入了自己的后穴。火热的穴肉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冰冷石膏像的刺激,蠕动着穴肉想将异物推出却将那玩意越吸越深。那神像明显是精心设计的产物,不然也不能如此契合他穴道里的弧度,那怀抱虫卵的男人正好用他的手肘处抵上了他的花心。艾德里安心一横,猛地把神像往里推送,直直撞上前列腺的那块突起,潮水一触即发。“嗯啊”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声音娇媚得像能渗出水来。可神像毕竟是个没有感情的死物,只能在他的动作下机械地冲撞,把拥挤的甬道捣得稀烂。
在花液的浸润下,石膏像光滑异常,艾德里安一个不留神穴道泄了力就让那神像滑了出去。随着异物的排出,本就饥渴的身体更觉得空虚。他低喘着翻过身,变成一副趴跪的动作,将手探到那堆被随意丢弃的衣物里。摸索片刻,总算是从里面摸出了个模样狰狞的东西——那是我落在长廊上那根没能派上用场的按摩棒!如果我能有幸在场的话,一定会惊掉下巴。埃尔的屁股没能塞进去的东西现在被艾德里安夹在双腿间,他正跪立着试探性地朝按摩棒坐过去。末端的小铃铛在他的手里叮铃叮铃响个不停,眼瞅着粉色的柱状物一点点没入他的身体,同样粉嫩的穴肉被涨成了薄若蝉翼的半透明色。
“嗯哈啊啊啊啊啊操我啊操死我”
谁能想到呢?一向风光霁月的大长老私下还正如我所料想的那样是个不知廉耻骚狗呢?
布满青筋的粉色粗棒硬生生被他吞进去大半,按摩棒上的突起剐蹭肉穴里的敏感点,惹得他双腿战栗。酸软的大腿染上一层薄红,明明已经超越极限却还在尽力稳住重心。他一手拽着按摩棒的底部,一手不停撸动身前高高仰头的阳物,突然,前者猛地发力将按摩棒从穴道里抽出,按摩棒上精心设计的纹路每移动一点就能不偏不倚碾磨上他的前列腺。高压的想要发泄的冲动压迫着他的神经,能称得上偌大一个虫族里最博学多才的男人的大脑此刻已经被精虫占领。手上动作不停,粘稠液体也随之而来,呈喷射状从狭小的“泉源”中泵出。同时,前身的阳物也彻底失守,从指缝见溢出零星白浊。
好一次酣畅淋漓的高潮,铺天盖地袭来的酥麻快感将艾德里安彻底击溃,一时间让大脑皮层都已经无法处理这过量的快乐,他只能瘫软在地板上抽搐着双腿,任由身后的小孔一张一翕却始终无法完全合拢。花液顺着大腿的走势下滑,沾满了目光所及的所有东西,当然也包括他漂亮的蝴蝶骨
毫无防备的小蝴蝶不知不觉已经误入了蜘蛛的天罗地网,且看小蝴蝶是如何被蜘蛛小姐被拆吞入腹的。
有如打通任督二脉的我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灼热的血液在体内乱窜,炙烤每一寸肌肉,拥有全新动力的大脑也像不知疲倦似的转得飞快。或许,我已经有能力浅浅报复一下某个不知好歹的小家伙了,我心里这么想着,面上不禁浮现若有若无的笑意。我不是个喜欢冒险的莽妇,万事没个八九分把握,我是不会轻易下手的。既然我能有这个想法,那便是吃定他不敢拿我怎样,即便是罚也不会伤我分毫,不然他拿什么来堵住悠悠众口呢?
“009,艾德里安,在哪?”冷淡,疏离,完全是命令的口吻,一副将他视作工具的模样,这让009多少有点不舒服。不爽归不爽,工作还是要完成的,摊上这么个宿主能怪谁呢?所以沉默片刻,消化完不满情绪,他还是开了口“在他的私人忏悔室。”虽然已经非常克制,但还是留下了很难忽略里面掺杂的来自打工人的怨气。“带我去。”依旧是简单的指令,却有不容置疑的意味。再不乐意也没办法,毕竟自己也是受制于主系统的一个附属系统罢了。
009只好领着我移步去找艾德里安。那可怜的雅各布呢?还倒在浸满淫水的被窝里睡着呢~
不得不说,整座宫殿真是大得惊人,整体装潢也是很古典的洛可可风。只不过穹顶上的壁画不是赞颂上帝而是一个会孕育后代的雄虫。真是有够奇怪的,雄虫再有能力没有虫母的恩赐也不能诞下后代啊,所以要我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