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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舟的耳朵,随他这句话从脖子红倒了耳后根。不满地看他一眼后,伶舟一条腿跨上床沿,将头埋进了他的颈间。
“嗯……”
匪心抱住他,两人滚到了床上。
四片唇瓣再度吻到一起,像是一阵山火急促地燃了起来,将空气全部都烧尽。舌尖绞缠在一起,发出淫靡水声,不知过了多久,匪心趴在伶舟的身下急促喘气。
眼睛亮晶晶的,像小动物的眼神,很干净。
让人不忍亵玩,只想珍惜。
“别这样看我。”伶舟的额头上冒出薄薄一层汗,脸颊到耳根都是红的。
尽管两人已经接触一段时间,他还是改不了床上害羞的毛病。匪心了然,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以背对他。
伶舟被他的动作惹得一顿,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有些埋怨地将下巴埋进他的发顶。
伶舟将匪心搂在怀里,将自己的欲望放入臀缝之间,匪心弓起腰,那根灼热便滑进了湿透的蚌肉里,两人皆发出一声低喘。
腰肢被有力的手臂圈住,后臀缓慢被压扁,顶在腹肌上。
肥软的唇肉一次次被挤开,花蒂的刺激使得匪心忍不住翘高屁股。随他的动作,上翘的龟头用力蹭过蜜豆,酥麻的蜜潮瞬间从骨髓深处漫延出来,酥得匪心整个身子都软下来。
匪心被磨得直抖,一条大腿被伶舟握在手心,朝两边分开,整个花穴都暴露在他身下,完完全全地对准了。
“呜呜……嗯…啊……啊”
匪心的上半身忍不住往前蹭,被伶舟圈住揉回自己怀里,整个人像一张弓一样被进入。
虽说不久前刚做过,但伶舟实在尺寸惊人,小穴立即被塞得满满当当,连小腹都突出了弧度。
伶舟含住匪心的耳垂,等待他适应,等他抖得不那么厉害后,便握着他的腰开始了撞击。
翻天覆地的快感从小腹一阵一阵地冲刷上来,一条腿被抬起,只能撅着屁股的匪心根本无处可躲,一遍遍被捅开。湿滑的穴肉收缩,谄媚地绞着阴茎,像张小嘴似的又紧又热。
“不……太…太快嗯……”
耳边是伶舟的低喘声,他现在哪还有平时冷寂的样子,恨不得要把匪心吃进肚子里去。
匪心的腿根抖得厉害,在伶舟的掌心像一只白兔,滑得腻人,也可爱得紧。伶舟将那条腿抬得更高,大腿也挤进匪心双腿之间,使得自己的囊袋都打在穴口上。阴茎完全没入脆弱的小穴里。
“嗯!嗯……”
匪心被撞得眼神翻白,前面去了好几次,但伶舟才只射了一次,抓着他不放。
好凶……匪心嘟囔道,一进来就变了个人似的。
匪心喘了口气,才发现眼泪口水流了满脸,他哼了一声,伶舟低下头,拿手帕给他擦了。
“你很好。”
匪心迷迷糊糊,声音都带了点哭腔:“嗯?”
“不想做的事,便不要做。”
突然意识到,伶舟是在回答方才桌上的话题,匪心心底一暖,笑道:“哦?这话说的倒是豁达,但我若是说不想和你做,那…唔”
腰被托着抱起来,腿根与耻骨几乎是严丝合缝,性器也进入到一个可怖的深度。
伶舟堵住他的嘴:“不许说。”
随着低下头而垂下的发丝,在匪心脸上四处游曳,挠得他有些痒。匪心为他将发丝理至耳后,对他笑了一下。伶舟低下头去,加深了这个吻。
匪心舔了舔他的嘴角,说:“你以前不这样”
“怎样?”
“不爱理人,拉你也不应。就是,冷冰冰的。”匪心说。
伶舟在他嘴唇上啄吻,边问:“现在不冷了吗。”
“……”匪心一只手侧挽住他的脖子,与他交颈,舔他的喉结,“还是冷。”
“但你是好人。你愿意陪着我。”
伶舟低低嗯了一声,“你也变了许多。”
想到两人的第一次,匪心凝噎了一会,嘟囔道:“这不一样,我当时不懂事。”
实在天真,甚至到了蠢笨的地步,才会被两个畜牲害成身体变成如今这般。
若没有伶舟,他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两个脑袋又贴到一起,匪心突然意识到,今日吻的次数,似乎多到有些夸张了。
床板一直摇到五更天,小魅兽完全被榨了个干净,两眼一闭就睡了过去。
伶舟反而轻快起来,去楼下打水为他擦拭,甚至有余兴将纳戒里的行李都收拾了一遍。
阳光透过客栈旁的一颗桂花树洒进房间,零零散散,空气是醉人的清新馥郁。
匪心好不容易从被窝里抬起头,看到伶舟仿佛无事发生,坐在窗边看书,见他醒了,走到床前替他掖被角,道:“再睡会。”
空气中送来松木和桂花的清香,伶舟的指尖留着纸张的墨气,匪心闭上眼,蹭了蹭他的手背。
手微微一顿,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