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她耳朵故作暧昧,可惜女人只是迷惑地看着他。纽约灯火经年不灭,最高处顶楼房间里女人趴伏在床上眯着眼,被身型高大的男人完全盖住,死死摁在床上感受滚烫精液一股股往甬道最深处灌去,直到一滴不剩——终于结束了,她叹气。“下去。”男人趴在她身上,摸了摸她被射到微鼓的腹部,又往里顶了顶,死死堵住,精液顺着结合之处一点点往外溢,瘫软的女人往上拱了拱,“下去!”“t的都被我射满了,还想让我下哪去?”小腹又被人故意按住,下面被堵住,女人开始难受的呻吟,“啊~”甬道猛地一缩,女人浑身瘫软无力,像个布娃娃整个人被抱着翻到他身上,她靠在他胸口,下体紧密相连,“你自己看看,里面全是我的东西。”头被人摁着往下看,碧荷一眨不眨——外阴被他操到翻开红肿,糊满乳白色精液还有淫水,一根褐色粗大的肉棒死死插在中间,满满当当,源源不断的精液顺着交合之处往下滴落,滴在床单上。下一秒,双腿又被人抓住,朝天分开,就着把尿的姿势,男人就这么抱着她,开始新一轮顶弄。强迫,变相监禁,孩子,还有爸妈。她闭上了眼。直至黎明破晓,男人终于发现异常,“梁碧荷?”女人脸色惨白,小小蜷成一团,就这么蜷在层层迭迭的被褥里,浑身都是他射的精液,只露出被他操弄的沾满精液的屁股,林致远小心撤出自己,按亮了床头灯,将人抱到怀里,然后他惊恐地发现梁碧荷又瘦了——梁碧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瘦了?整个人似乎没有重量,没有呼吸,就这么软软靠在他怀里,了无生息。他托着她屁股,轻轻抚摸她的背,然后一点点吻开女人额头被汗湿的发,声音温柔,“碧荷,我错了,你再原谅我一次好不好?你喜欢雪,我下个月带你去瑞士滑雪。只是以后不许再在外面一呆一整天了,你受不住——”他咬着她的耳朵一寸寸亲吻,仿佛这世上最珍贵的珍宝,“今年是最后一次。”身下的胸膛滚烫,女人闭着眼。眼角有泪滑落。(小番外,一天后删除,提前感知以下碧荷和狗子结婚的婚后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