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走吧。”’“是。”小爆女摇头搔首,百思不得其解的跟着毛公公离去,纳闷着那一阵又一阵的猫儿叫春声怎么愈来愈大了一段时日末曾欢爱,飞燕现下因为欢爱过度而累极了,就像是连饿数天的人突然间狂享一顿盛宴,一时之间饱得无法承受。不过,她饱了,他可还没有。看来,在槐月执意证明的这一晚,将会很漫长。夜再长,天还是会亮。辛苦的睁开双眼,辛苦的转头张望四下,辛苦的坐起身,飞燕觉得自己像是已经死了一回。不,是死了好几回。她那不祥的预感是对的,槐月为了证明自己绝对有能力让她一直腿软,可说是竭尽全力,花招百出。先是面对着铜镜,他不许她转头挪开视线,亲眼看着他如何过她全身的肌肤。她不记得他们云雨了多少次,只记得自已娇喘后嘤咛、嘤咛后呻吟、呻吟后啜泣,不断来回重复,伴随着他时而强取豪夺、时而徐缓的逗弄,以及一直没有停止的亲吻和光是回想,肌肤便羞红滚烫。飞燕拍拍双颊。这时,她的身边也有了动静。槐月有些惺忪的看着她红着脸拍打双颊的举止,深灰色的双眸中充满了笑意以及爱怜之意。他还记得昨夜一整晚的缠绵。他也喜欢注视她达到欢快顶端的神情,他总会使坏地加快速度,逼得她嘤咛出声,在他背上留下激情难耐的抓痕,微痛感反而刺激得他驰骋得更加凶猛想着、想着,两人的视线突然交会,飞燕害羞的垂下眼睫,槐月则是作势清清喉咙。“你嗯,天亮了。”糟,他该说些比较好听的话才是。“该起身了。”更糟了,这句话并没有比“天亮了”高明到哪里去,再找句更好一点的。“吾等该整装返回西枭国。”飞燕缓缓地眯起眼睛。“你说什么?”“怎么,你又要开始闹了?”既然愿意与他恩爱,槐月实在不知道她究竟在生什么气,也不干脆说个清楚,让他明白。“吾真的不喜欢跟你吵,吾等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