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将他抓起来!”真个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飞燕恨声大叫。岂料,众侍卫却显得对槐月十分恭敬。“侍卫长认识这位姑娘?”“是的,她是内人。”槐月表现出淡淡的窘然神色。“真是抱歉,她是不是给各位添了什么麻烦?”“喔,原来是侍卫长的妻子啊。”众侍卫大感意外之余,语气也缓和了不少。“是的,内人常常胡思乱想又爱乱跑,如果她刚刚说了什么不得体的话,还请各位见谅。”“我们不会介意的。”众侍卫立刻接受槐月的解释,甚至露出同情的眼神,但并不是同情飞燕,而是同情娶了她的槐月。“既然是槐月侍卫长的妻子,本公公这回就不计较了。”毛公公意有所指地道:“快把她带回去吧,还有,槐月侍卫长,你可要好好教她什么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道理。”“槐月明白。”迅速地暗暗和毛公公交换一记眼神后,槐月立即搂着因震惊过度而呆愣的人儿离去。一回到家,槐月就把飞燕往床上一放,又离开屋子。被放在床上的飞燕,花了好久的时间才回过神来,突然发现自己前途茫茫。很明显的,她莫名其妙的丢了公主这个身份,又莫名其妙多了“槐月的妻子”这个新身份。她难以置信,也难以接受。对,就算她不再是公主,但也绝对不是什么槐月的妻子!谁要当他的妻子啊,她发过誓,只对软软香香的姑娘家有兴趣,硬硬臭臭的男人滚一边去!不然她滚也行!没错!飞燕从床上一跃而起,冲向门口,门扉却先咿呀一声被人自外推开,害她险些撞上一堵温热的胸膛。她旋即被一双铁臂牢牢圈住。“该死!你还想逃?”槐月真是服了她,历经这大半夜的折腾,她就是不死心,不断想逃离他身边。“你可知道现在已是三更半夜,一名弱女子独自在外行走,会遇上多危险的事吗?”“是啊,本宫不就遇见你了吗?”有谁比他还危险啊!就在两人之间的情势紧张得几乎一触即发之际,门外,刘大婶的声音由远而近的传来。“槐小子,你要的热水来罗!”“你若是不想再被点穴,就闭上嘴巴乖一点。”槐月低声在飞燕耳边道。这不是威胁,他说到做到。“你哼!”的确也不想被他点穴,变得毫无反抗能力,飞燕只好抿嘴不语,静静地看着眼前所进行的一切。刘大婶一进来就忙着指挥着随行的两个孙子,将一桶桶的热水倒入屋子角落的浴桶里。“谢谢你的帮忙,刘大婶。”送走他们祖孙三人后,槐月关门上闩,接着开始脱衣服。“哇!你你你快给本宫住手!”飞燕吓得赶紧捂住双眼,但却又忍不住好奇地悄悄挪开双手。全身衣衫已褪,槐月出线条结实的昂藏之躯。飞燕不由得瞪大双眼,从上而下,视线缓缓扫视他健硕的胸膛,因呼吸而微微起伏的结实坦腹,以及腹下的“苏苏苏苏”呃,她在流口水,飞燕立刻挽袖揩嘴,希望他没发现她丢脸的模样。“呵呵。”她口水流得到处都是,他会没发现?槐月非常清楚那个坐在床沿的小女人正看着他,而且显然看得很过瘾。他原先的怒气被大好的情绪取而代之。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都会很高兴妻子如此欣赏自己。“你、你干嘛脱衣裳?”飞燕不知道要看他哪里才好,不过,她最想看的是他的“那里”天,她在想什么啊!“因为我要沐浴,不脱衣裳难不成穿着洗?”槐月好整以暇地回答,走向浴桶。沐浴?对喔。她低头皱眉看着一身脏兮兮的自己。不仅脏,还流了好多汗,浑身不舒服。“本宫也想”再抬头,她却只听见哗啦哗啦的水声,以及坐在浴桶中状似优闲的享受着热水澡的男人。吞了吞口水,犹豫再三后,飞燕走了过去“那个本宫”“谁?”槐月似是正闭目养神,淡淡地问。“谁?是本宫”“我不认识什么叫作‘本宫’的女人,我只认识今日同我拜堂成亲的妻子,小燕子。”“好。”一咬贝齿,飞燕知道他是要她放下身段。“相公,小燕子也想沐浴。”为了一桶热水,她只好把身为公主的尊严卖了。“你也想洗?”又一阵水声,槐月在浴桶中调整坐姿,由侧转正,大刺刺地面对她,也好打量她:“嗯,你脏得像只小猪,是该好好洗个澡。”你才是猪咧!“对呀。”飞燕笑得神情有些狰狞“小燕子脏得像只小猪。”“不过,你想洗的话,就得等一下了,因为我还没洗好。”槐月抬起双臂,将双手交叠枕于脑后,线条结实的半堵胸膛看得飞燕又差点猛流口水。跋快把嘴角擦干净后,飞燕突然发现槐月的语病。“等等,本宫不,我要沐浴苞你有没有洗好有什么关系?”他洗他的,她洗她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