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齐送可嫥回家,却不知后方有台车默默的跟着他们。一路上他闷不吭声,可嫥知道他是在生她的气,却也静静的一句话都不说。
她还是想着尤礼轼,刚刚他们居然真的做爱了,上回苏齐跟她亲密时,她的脑海里满满都是才初次见面的尤礼轼,流了很多淫水全是为了他而流,而刚刚他们竟然真的做爱了,一切就像做梦一样
她想过,一定是袁小怜深爱着马中原,因为有这样的因缘,才会望见尤礼轼的第一眼就对他心动不已,而尤礼轼不也向她告白了,第一次见面就深深被她吸引了?
可嫥却不敢告诉他,并不只有他,他们之间其实都是深深被彼此吸引的,他们都以为情不知从何而起,但其实她早已对他一往情深,而且时间已经好久、好久、好遥远了!
这一切全为「因缘」二字。
尤礼轼开着车,一脸严肃谨慎的跟在苏齐的车后,不能跟丢却又不能跟得太紧,他想知道可嫥的住所,也想保护她,想观察苏齐下车时的表情是否怪异,确定可嫥安全无虞了,他会静静的离开,不会给她困扰。
苏齐的车停在了一处老旧公寓前,他也神不知鬼不觉的跟着停了下来,先是皱眉看了看那老公寓的斑驳门口,大致上的建筑外观
苏齐怎么舍得让她住在这种地方?但一方面又矛盾着不希望他们同居,如果能把可嫥接到自己住的地方,那该有多好?
接着他看到苏齐一脸不爽的样子下了车,可嫥也下车了,小脸很明显的也不快乐,他们之间的凝重气氛,让向来冷静的尤礼轼开始有点紧张了。
苏齐走到可嫥面前,嘆了口气:「我觉得妳今天好奇怪。」
可嫥知道他是指自己搞消失的事,眉眼乖巧的低头说道:「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让你那么担心。」
苏齐看她低着头认错的样子,突然笑了,把她揽在怀里,像宝贝般抱得很紧,又摇来摇去的逗她,接着看看她,笑着问:「那妳说,妳要怎么补偿我?」
尤礼轼在车里简直要捏碎了方向盘,嫉妒得快发疯。
可嫥只能乖巧的惦起脚尖,苏齐也很有默契地弯腰让她亲了一下脸颊。
他牵起她的手,浮现暧昧的眼神:「走,我们上楼。」
可嫥一时不知该怎么拒绝,自从梦到刘凡的事,她现在很怕跟苏齐独处了,而且今天跟尤礼轼激爱了一场,自己又是第一次,真的好累。
但她却只能任由苏齐一脸期待的牵着她进了公寓。
尤礼轼失魂落魄的看着这一切,心纠结到疼痛万分,他好想衝下车,去分开他们牵着的手,然后推开苏齐,叫他不要碰可嫥,可是他拿甚么身份去干涉与阻止?苏齐看样子很宝贝着可嫥,又不是凶她,自己刚刚不是告诉自己,只要可嫥平安到家,他就会甘心离开吗?
刚刚瞧苏齐那傢伙的表情,很明显就是色心大起,可嫥今天刚给了自己第一次,万一苏齐挑逗她,她会让他碰吗?他无法想像那些画面
苏齐一进门,就把可嫥人转了过来面向自己,微笑的看着她,再往下去看那件穿在针织外套里已鬆鬆垮垮了的小可爱,情慾迅速蔓延全身,他搂住她的腰,低声的问:「衣服怎么变得有点鬆鬆的?」
这还算是很好回答,可嫥回答:「喝酒后觉得太热,刚刚自己扯鬆的。」
「好性感。」他把脸凑去要吻她。
可嫥反应很大躲了开并顺势挣脱他的搂抱,苏齐一脸惊讶:「怎么了?妳干嘛?」
可嫥后退时还撞到了柜子上的一个小花瓶,那个慌张的样子就像是苏齐是个怪物。她心虚的说:「我累了,想去洗澡好好休息了。对不起,我今天喝了酒后,整个人好不舒服。」
苏齐莫可奈何的看了看她:「好吧!妳刚消失,我紧张到没吃多少东西,我先去煮个泡麵。」说罢便走向厨房。
可嫥心中鬆了口气,表面很赞同苏齐的点点头,便去准备换洗衣物了。
在浴室里,对着镜子脱下了衣物,这些衣物包括黑纱裙,都有着尤礼轼的气味,那充满阳刚、神秘、性感、粗旷的只要一次,她就能牢牢的记住。好想好想再有第二次、第三次好想每天
原来第一次是那么痛,但是做爱又好舒服,比自慰爽太多了太美好了!
她从前也有很多次自慰的经验,大部份女性自慰时,脑海里会有个对象,比如男明星或是暗恋、暧昧的对象,但她不是,她可以说没有性幻想对象,连苏齐都不曾一次出现在她的幻想里,通常自己diy时,只不过是幻想有根大鸡巴狠狠插着自己,但是她却一直无法想像,谁才是用着那根大鸡巴狠狠操她的主人?
过去她不敢把手指插进去穴里,就是怕破坏了自己的身体,因为她隐约觉得,她还是该等那根大鸡巴的主人出现。
她必须等。
自从遇到尤礼轼后,那根大鸡巴上面的画面——就是尤礼轼他那张粗旷帅气的脸!
想到尤礼轼今天破了她的身子,她的脸又一阵热,不自觉地咬着下唇,望着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