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把光遮得严严实实,昏暗的宿舍内响起窸窸窣窣的动静。
宿醉的室友迷迷糊糊地问:“几点了?”
熬过了最难的一门测试,整层宿舍楼的男士们都像疯了一样聚在一起开派对。当然没有太过分,他们之中的有些人很快要走上见习神父的道路,这种时候纵欲狂欢可不是什么好事。
“六点叁十分,”恩里克补充,“今天周六。”
“哦……”室友没什么反应,恩里克一向勤奋刻苦。
“咳咳,”他又虚弱地呻吟,“水,我需要水……”
没等来对方的回话,他又继续昏睡过去。
恩里克穿好衣服,临走前头也不回地将门掩上。他把喝大了的室友当作会出声的废料,没有去管,他不在乎这些人怎么样,或者怎么想。
没人知道他要去做什么,就像没人知道他的黑衣之下隐藏着什么。
因为参与社交,昨天恩里克没有按约定去看照你,这次天蒙蒙亮,他便出门了。
除了珍珠项链换了两件小巧的珍珠首饰,沾了血污的婚纱也交给了恩里克,你让他随意处理,因为你要留下他忘记带走的黑袍。至于袍子笼罩之下的穿着,独自买女装的嫌疑太大,恩里克只好买了几件男装给你,款式跟他衣柜里的相差无几。
迪奥赐予的物品全部换成他买来的东西,穿上正常的衣服,你好像也成了人类社会中的正常人。那次显而易见的戏弄后,你停下了对他的恶意骚扰,珍珠乳钉造成的伤口如今已经恢复了八成,不再瘙痒疼痛。
恩里克避开神学院的人们,独自一人前往树林中的小屋。
推开门,你正在熟睡。只要确认你还乖乖待在这里就好,他放下物资准备离开。
“恩里克。”
他停下,你的声音与平时有所不同。
“先别离开,好不好?”你睁开眼,轻声说,“我感觉自己不太对劲。”
恩里克探究地坐到你的床边,然后皱了皱眉。
你的双颊微红,眼神游移不定,他刚靠近你便揽住他的手臂,变得格外缠人。这幅模样很眼熟,上次你只喝了半杯红酒就成了这样。
但屋内没有酒味,更没有酒瓶,那么只能是……血液中的酒精。
“怎么回事呢,”你凑过去,枕着恩里克的肩头,呢喃道,“好渴。”
恩里克扶住你的肩,质问道:“你又去吸食那些人的血液了?”
“我……我没想伤害你的朋友们,”貌似被发现了,你晕乎乎的大脑思考如何编造个好理由,“我太需要那些东西了,但我只尝了一点,一点点而已。”
“他们昨晚喝了整夜的酒。”
“难怪呢。”你像是有了重大发现的孩子,低呼一声。
“我去倒水。”他说着,声音的震动自胸腔传来,听不太出情绪。
你像是没听到,没有挪开脑袋,安静地继续依靠着他,而恩里克也没有进一步行动。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你的手搭上他的衣领,微凉的手指强行插进本就紧绷的领口,带来微妙的窒息感。
犹豫过后,你解开了他的第一颗扣子,因为无人阻止,你继续深入,手顺着他的衬衣钻进衣服下,贴着他颈侧的脉搏。
热烘烘的,你凑过去,在他的颈脖舔舐,牙尖时不时擦过肌肤,留下阵阵令人颤抖的痒意。
指甲不受控地嵌入他的皮肉,熟悉的轻微刺痛随之而来。
恩里克偏过头,他能感觉到,有好几次你手上的动作变得粗暴,就好像下一秒要用獠牙将他撕碎,但最终你只是喘息着停下,在他颈侧落下一个吻。
“我好渴……恩里克。”
这不止是抱怨,更像是一种宣言。
你跨坐在他身上,动作迟缓地解开他的第二颗扣子,在第叁颗的时候双手像打了结一样笨拙,恩里克帮你解开了剩下的几颗。
交缠的气息之中,分不清谁的灵魂更火热。
你的牙齿轻轻咬住珍珠拉扯,就像打开了酒桶的龙头,血液自撕裂的乳头中渗出。
能在舌尖尝到一点血液的腥气和甜味,因为出自伤口,它的量远远比不上每天清晨留在一片阔叶上的雨水。
下身隔着一层布料,滚烫的柱身抵在你的腿心,富有生命力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这种羞耻的反应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恩里克装作无事发生,眉头都没动过一下。
不堪折磨的乳尖红肿着,像在灼烧一般。你不再去折腾它,手往下身伸去。
这一次,不是向着抚慰对方去的,而是为了自己更进一步的欢愉。
不得章法的手指无法完全得到满足,你没怎么做过这种事,毕竟过去没有哪位男士与你亲密接触时还会放任你一人安慰自己。
但显然,对方更加狼狈。恩里克的喉头变得无比干涩,他难捱地扬起头,不断地吞咽口水,依旧无法阻止自己和怀中人愈发沉重的喘息。
你的手指在自己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