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抽好不好?”周姲垂死挣扎,她听见常芮笑了一声,覆在眼睛上的手拿开了。
“你在撒娇?”她听见常芮说。
周姲微微抬头,看着常芮似笑非笑的眼睛,心里“咯噔”一下。
尚未来得及说话,常芮就动手了,她直接将周姲的外套扒了下来,将周姲的另一只手与腰绑到了一起,周姲下意识抬手,就被常芮按了下去。
常芮微微俯身,在她耳边道:“你再动一下,鞭子翻倍。”
周姲果然不动了,昨晚的鞭子都要给她抽出心理阴影了。
袖子被挽了上去,小护士见状做起了准备工作,周姲皱了皱眉,被常芮按着手伸了过去。
针扎进去的瞬间,周姲闭上眼睛靠在了常芮的身上,她怕针,从小就怕,这实在没办法。
好不容易抽完了血,常芮松开了抓着她的手,看周姲仍低着头,便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周姲闭着眼睛,眼角还挂着两滴泪。
哭了?要知道昨天常芮打的那么狠,周姲都没掉一滴泪。
常芮不自觉的伸手擦掉了周姲眼角的泪水,周姲睁开眼睛,透过水雾看着常芮。
“就这么怕?”
或许连常芮都没有察觉到,她的声音格外的温柔。
周姲愣了一下,点点头。
“行吧。”常芮把外套披在常芮身上,走到门边跟那个医生说了些什么,医生点点头走开了。
常芮回头看向周姲,“剩下的检查先不做了,跟我来。”
周姲将止血的棉签扔到垃圾桶里,拢了拢外套起身跟着常芮走了出去。
她们到了住院区,“我不需要住院吧?”周姲不太确定的问。
“还有好多检查,先住两天。”
“还做!”
常芮打开房门,回头看了她一眼,“慢慢做。”
看着常芮走了进去,周姲站在病房门口不太想动。
“进来,给你上药。”
“哦。”
膝盖疼了一天,从前健步如飞的她现在走路比乌龟还慢。
常芮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周姲坐在床上,自觉地挽起了了裤子。
常芮打开药膏,看着她也不动弹。
周姲不知道常芮的意思,她笑了一下,伸手要拿药膏,被常芮一把打掉。
“裤子脱了,让谁伺候呢。”
周姲惊讶地看着常芮,“这是病房……”
“我知道,没摄像头。”
“可是……”
常芮啧了一声,“快点!”
脾气真差,周姲心里腹诽了一声,乖乖起身脱掉裤子,反正她现在是打不过常芮了。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没穿内裤,早上出门的时候她迷糊着,全程是常芮给她穿的衣服,她竟然毫无察觉。
她有些别扭地坐在床边,常芮挖出药膏涂抹在青紫的膝盖上,覆盖了三层才停手,冰冰凉凉的还挺舒服。
常芮又换了一个药膏,抬眼看着周姲,“上衣。”
不用想,她上面也没穿内衣。
她回头看了眼被门隔绝的走廊,为难的看着常芮,“其实不涂也能好的。”
常芮笑了一下,“你确定我明天打的时候它能好了?”
“明天!这么着急!”
“别废话,没人敢看你。”
周姲还是脱了衣服,原因无他,现在生着病还满身的伤,真的打不过。
常芮刚刚给她上好药,便听见有人敲门,周姲心里一紧,下意识抓住常芮手腕,回头看去。
通过门上的玻璃看过去,外面并没有人。
常芮笑了一一下,周姲回过神来才反应过来,连忙松了手。
“说了没人敢看你。”
常芮起身走到门口,拉回来一个放着药水的小车。
“这是……”
“输液。”常芮将配好的药挂在输液架上,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
周姲当即就站了起来,也顾不上穿没穿衣服,“输液?你?”
没有护士,总不能是常芮给她扎针吧!
常芮摆弄着那些东西,回头看了她一眼,“乖乖躺下,别让我动手。”
周姲站在原地,没有动:“要不您叫个护士来吧,虽然害怕,但我能克服!”
“躺下。”
眼看没有回旋的余地,周姲慢腾腾的往床边靠,然后被常芮拉了一下,倒在了床上,后背被猛地撞了一下,伤口疼得她发昏。
她看着常芮熟稔的消毒,周姲惊讶的问道:“您……学过?”
“没有。”常芮拆开针的包装袋,“你是第一次,荣幸吗?”
“其实,惩罚也不用这样吧?会出事的。”
“哟,还知道欠着惩罚呢?要不我现在给你去找个护士,让她好好观摩观摩你的身体?”常芮一边说着一边拉起周姲的手。
“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