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标准,只有雪儿。
不过,许是年纪尚小,雪儿对男女之事似乎没有什么兴趣。
所以叶琸一直在等,等她好奇,等她动心起欲……
却没想到,这一等,却等到有人捷足先登。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雪儿那样慌乱的样子。
身上还披着男子的玉白长衫,匆匆忙忙闯进他的药庐,抓着他问有没有能让女子不受孕的药。
她身上还残留着合欢散的香气。
既是他做的药,他自然能认得出来。
既是他的药,雪儿也不会有孕。
叶琸心情很不好,压低了声音问她:“是谁?花祈?”
“不是,是……”是谁对慕雪窈来说其实不是很重要,所以还是顺口告诉了他,“陆知非。”
谪月剑仙陆知非。
他们是如何认识的?
“陆知非?”叶琸气急,竟是笑了出来,“你们很相熟?为何他可以,我却不可以?”
慕雪窈没有将他后半句话听进去。
“倒也不算相熟。”她说着,似乎是回忆起当时的事情,觉得那失态后褪去清冷外衣的谪月剑仙实在有趣,“只是觉得有趣,所以顺道救了他罢了……而且,他的面容生得很好看,动情时的眉眼,也格外撩人……”
她的确动心起欲了,对象却不是他,这个认知令他有片刻的挫败,但却又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你做什么?”慕雪窈身子一轻,陡然的失重感令她低呼出来。
叶琸轻笑,颔首吻在她的眉心:
“你一路奔波而来,你不想沐浴更衣么?我伺候你……”
为何非要得到全部,占有全部才能满足呢?
分明只要是她给予的,就能令他感到快乐。
这年上元夜,他与雪儿在酒阁之上对酌。
窗外是万家灯火,她伏在窗阶前,百无聊赖地数着街上望来的人群。
“江清言。”她忽然说出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这令他顿时警觉起来。
“江清言是谁?”叶琸问。
慕雪窈恍惚侧过脸来,看着他,嘴角绽开一个笑容:“是……第一眼,我就喜欢上的人。”
她心上之人,并非陆知非?他原以为……
“他很好?”叶琸又问。
“是啊,很好,却也……很普通,普通得,令人都要觉得可爱了。”
“——可就算是这种地方,我也,好生喜欢。”
血蛊发作,她的眼眸化作赤红色,好似吸食人精血的山魈鬼魅。却又因着醉意,眼角眉梢都漾开微绯色。
叶琸欣赏这绮丽景色,神色痴迷,全然忘了手中酒盏还举在半空中。
慕雪窈看向他,忽又想到了什么,低低笑出声来,解下系在发间的丝带,将它缠上叶琸的脖颈,再扯着丝带末端,将他拉到跟前来。
红唇轻启,诱惑道:“叶琸,我们来……做些舒服的事情?”
“好。”叶琸回。
他肖想已久,自是,求之不得。
虽是已有想象,但当真亲眼目睹她的身体时,还是比他那点旖旎想象美上千百倍。
藕荷色的衣裙被她拉扯得松松垮垮,小巧却饱满的乳房从敞开的衣襟中露了出来,蓓蕾如雪上红梅,挺俏娇艳。
叶琸口感舌燥,只觉神思抽离,任由她欺身上前,跨坐在他的腰身之上。
丝带覆在他的双眼,薄纱的材质并未全部遮去他所有视线,只是让目光所及之处都朦胧起来。
慕雪窈动手去解他的衣衫,落在他的双腿勃涨的轮廓之间,因着酒意,声音也嗫嚅起来:“叶琸你硬了……”
故而顺手又抽去他的衣带,滚烫的肉物被她勉强半握在手心,又听她的微讶出声:“好大啊……”
慕雪窈此时还对情事接触无多,只是因着醉意,寻常地感慨一句。
叶琸似乎更硬了。
少女的手又软又滑,抚过之处生出激烈的快意,却又更加令人不满足。
想让她的手全然圈住筋身,紧握律动,抚慰隆起的青筋,再多一些,甚至令冠收的棱角都触碰到,最好能进入她的身体,被她全然含纳。
光是想想……那快感就已强烈不已。
“你一直,是一只乖巧的狗,我很喜欢……”
上方传来声音,慕雪窈闭上双目,俯下身来,双唇贴上他的唇。
吻有些青涩,叶琸不自觉伸手,反扣住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她的身子颤了颤,却没有拒绝的意思,酒香弥漫在唇齿间,他撬开她的唇,将舌头探了进去,压住她的舌头,又慢慢开始抵着舔弄,去尝她唇齿间还残留的美酒。
这一吻持续了很久,美好得令叶琸都觉得是个梦境。
但这场美梦似乎还未结束,并且比他以往所经历的梦境都更加真实。
她退开一些,光滑的腿心夹住他的阳物,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