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精力耗尽,晚上的梦也单纯了。
林嘉望看着梦里的小林只亲亲抱抱,他嗤笑,腹诽着他怕不是吃饱了才那么单纯,怎么就他那么惨?!吃不饱就算了,还得被自己老婆抓着锻炼…
林嘉望气的直接醒了,他就见不得小林那样儿!他看向闹钟,半夜两点,可白彗安却不见踪影。
林嘉望掀开被子,穿上拖鞋。
看看浴室,没人,又下楼去了厨房,还是没人,他重新上楼进了书房,却发现白彗安正拿着一本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书不停抖搂,林嘉望看着地上那些相片,他吓得魂都快散了,那些都是白彗安上大学以来他拍的,没什么特别,只是很正常的偷拍角度。
“安安?”林嘉望试探性的发出声音。
白彗安听到声音,她站直了身体,双手环胸,下巴点了点地上的相片,“嘉望。”
林嘉望觉得叫他这声儿像地狱使者的审判,他没想过白彗安会来翻他的书,所以才敢那么肆无忌惮的放在外边儿,林嘉望快步走了过去,“对不起…”
“为什么和我道歉?”白彗安抬头,疑惑的看着他。
“我偷拍你…”林嘉望低着头,他微微弯腰,保持自己的身高与白彗安齐平,他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你不会要和我离婚吧?”
白彗安被这句话逗笑了,“你想什么呢?你喜欢我,偷拍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再说这些照片也没什么。”
“那你刚才怎么神色那么严肃,吓死我了。”林嘉望把人抱进怀里,他委屈的很,瘪着嘴,“我差点以为你不要我了…”
“别像小狗一样。”白彗安踮脚,揉了两下他的脑袋,“你怎么突然醒了?”林嘉望的睡眠质量都很好,一般都是直接睡到天亮的。
“做噩梦了…”林嘉望说谎不打草稿,他想梦里cao不到老婆应该也是一种噩梦,自己也不算说谎。
“怎么突然做噩梦了?”白彗安捂着他的额头,确认没什么大事才安心。
之前刚结婚的时候林嘉望也做过噩梦,浑身冷汗,脸都白了,还是白彗安不停叫他,把他叫醒,人才缓过来的,所以白彗安现在特别害怕林嘉望做噩梦。
“不知道…可能因为你不在我身边…”林嘉望贴了过来,唇贴着白彗安的脸亲,一路亲到了她的唇上。
“别贫啦…”白彗安梗着脖子往后仰,“走吧走吧,回去睡觉。”
“好。”林嘉望也不管地上那堆,他直接抱着人就扛回了寝室,嘿嘿笑了两声,给白彗安盖好被子之后自己也钻了进去。
第二天周日,大早上的白彗安却突然被告知加班,她认命的穿好衣服,从家里赶去律所,提前赶去了林嘉望让他不用一直等自己吃饭,毕竟加起班来还不知道要几点。
等白彗安回来已经下午四点,林嘉望不知道在画室捣鼓什么——林嘉望学过一段时间的油画并且技术很好,所以家里专门找了间空房来做画室。
白彗安换了拖鞋,手扭开画室的门,看见巨大的一副人体油画,“林嘉望!”她羞得很,裸体的自己出现在油画上,看着真的很奇怪。
林嘉望带着围裙,扭过头,“安安,你回来了。”
“你画什么呢!”白彗安像心虚一样,连忙关上了门,他羞不羞啊!!
“是不是很好看?”林嘉望还差一半没画完,他停了笔脱了围裙,走过来抱住画里的主人公。
“你真是瞎来…唔…别亲…”白彗安被吻住,她抓着林嘉望柔软的羊毛毛衣。
林嘉望亲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我们结婚那么久我都没给你画过油画,所以才来的。”
“那你也不能画这种东西呀…”白彗安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