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哪有什么兄弟如手足,从来都是煮豆燃豆萁。
翟星开始像报菜名一样冲着门怒吼:谁给谁卖屁股,谁给谁卖鸡巴,谁当过网黄,谁在背后编排女明星,谁一周约炮几次,谁不带套搞大别人肚子,谁三代还宗吃绝户,谁迷恋萝莉梦想做幼教,谁学历造假,谁整容,谁身高比百科简介写的短了十厘米……
没有特别针对谁,单纯是在扫射诸位。
把队友从第一名骂到末一名,门开了,门外站的却不是队友。
是不知谁放进年会现场的媒体记者和搞直播的大网红。
翟星身后倒着一脸血的娱乐圈大导师,远处是惊慌逃逸的队友,他却咧开嘴笑了,带着破罐子破摔的气度,笑得像没心没肺的柴犬。
“大家一样烂!”
他的事业完了,他再也回不去了,但也许内心深处,他根本不想回去。
当晚,“翟姐sy”登上热搜第一,他不满地撇撇嘴,夸就夸呗,不把他夸成女人就不会夸人吗?
被锁在男团宿舍关禁闭的翟星,只能从宣传总监的手里瞄一眼热搜,往下看,不远处有一条“金乌房地产总裁被追债致重伤”。
父亲受伤了!?尽管不服他的管教,看见重伤二字,翟星绝望的心还是疯得更彻底了。
这条新闻正是翟星朝思夜想的姐姐搞出来的,一切,要倒回十天之前。
扔掉姜思焰的纽扣,朱邪回家大睡一觉,第二天中午吃过饭才启程。
她向城市边缘的烂尾楼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