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蒋淮则另一只手开始下移,在迟芋插进去自己手指的地方停下来。
指尖勾过,酥酥麻麻。
一寸寸进去,他的手指头比她粗,还比她长,进到一半的时候,蒋淮则顿住,迟芋,你没机会后悔了,是我克制不住。
呜呜疼,哥哥,有点疼迟芋哭了,小穴里面又爽又疼,她动弹不得,伏在他的肩膀上抽泣。
蒋淮则太阳穴突突地跳,手指继续往里进,终于,破开阴道周围的吸肉,中指没进去,他把迟芋的头按在自己胸前。
是我想要你,迟芋,听清楚,是我的错,是我不给你机会。最后几个字轻不可闻,蒋淮则对她说,迟芋,是哥哥的错。
不要了哥哥手指别动,就在里面。迟芋假意勾引,这回是真的求饶。
蒋淮则用的是右手,那里是多年写字留下的薄茧,隆起、粗糙,刮得她更空虚,想要更多。
他几个动作下来,音色不稳,喉间发出低喘声,你在卫生间是不是就想要我的手指插进去,当时没让你如愿,今晚满足你好不好?
蒋淮则。迟芋没叫哥哥,小穴里的水在他手心泄了一次,嗯啊啊啊哥哥你什么时候觊觎我的?
你参加同学会那天。蒋淮则没否认,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避无可避。
从前没发现你这么闷骚。
那你呢,明着骚给我看,刚到学校就敢摸我裤裆,你学成什么样了?蒋淮则笑,带着宠溺。
这样的话从蒋淮则嘴里说出来,迟芋完全不吃惊,她早就知道,藏在雪山下的是多年累积的欲,爆发之时,那欲望裹挟着痛席卷而来。
可他不怕痛,而她恋痛。
在蒋淮则那里,即使痛过成千上万次,迟芋都不后悔,她发过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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