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两周。”她抿唇,“时间一到,就去医院。”
季庭宗掌心撑住床,结实的手臂筋脉贲张,她躺在他身下,眼睛被灯映得星光点点,一副娇媚可人样。
越来越有女人味儿了。
“这么决绝。”他摩挲她腹部,平坦白腻,语气有试探意味,“小珍,你对我的孩子难道没有母性?”
“我才不会为了母性委曲求全。”韩珍满脸倔强,憋了半晌,才吐出一句,“不做你的情人,更不卖肚子。”
男人皱眉,“说的什么话。”
“季夫人说你父亲不会同意我们结婚。”她眼里真有星光了,“你会娶哪种女人当妻子,生孩子,心里有数,三十三岁下派,介绍给你的联姻对象姓陆,是银行行长的独生女,顾厅长提过的胡小姐,背景家世相貌更没得挑,我离过婚,妄想母凭子贵,你父亲不会允许——”
韩珍哽住了,季庭宗表情陷入一片深沉。
“孩子是意外,我一开始就没想留,季夫人听完夸了我。”
知道姜淼没憋好话,他起身,坐床沿边,眉头皱更紧,“夸你?”
韩珍别开头,不跟他对视,“夸我以退为进,这招用得很高明。”
气氛沉寂一瞬。
他口吻更像在严肃对待工作,“你什么想法。”
韩珍似在意姜淼说的这通话,又似不在意,咬开一袋奶的小角,没头没尾问,“我像24吗?”
季庭宗不明所以,看着她,如实说,“清水芙蓉,像18。”
“那就好。”
“好什么?”
“男人有的是,我不必守着一棵树,你不娶,我还可以嫁别人。”
“心挺野。”他神色平静,有凉意,“你肚子里有我的种,还想嫁其他男人。”
她心里有气,“保养得好,怎么不可能。”
显然这话惹他不悦了,身躯凑近沉下。
韩珍躲之不及,被捏开唇齿,深吻进去,特别蛮横,舌根都被吮得又痛又麻,还呛了口奶,咳嗽得厉害,双颊通红。
“我不放你,你熬到六十岁也嫁不了人。”季庭宗说完,直奔书房。
保姆三番两次送茶,送水果,随后拐上楼,“季先生一直在打电话,还吵了对面几句,具体内容我不清楚。”又试探问,“韩小姐你们没吵架吧?”
“没有。”韩珍困得难受,摆手让她出去,顺道关上房门。
凌晨刚过,窗外雷声轰鸣,大雨倾盆沥沥,屋内锁了窗户,帘子也拉上。
她的呻吟,荡在黑暗中,没有穿透力,又娇又软。
“夹紧一点。”季庭宗抓住她奶子,乳肉波涛汹涌,在掌心一颠一颠地晃,指尖挑着乳粒拨弄,又循序渐进地使劲拧。
他尺寸骇人的浑雄肿胀挤在她腿缝,一下一下进进出出,从她淌水的穴里流出滑淋淋粘液,糊满男人的性器和她柔嫩的腿心。
季庭宗力气不敢使太大。
韩珍怀孕后,除了罩杯,其他地方还没丰腴起来,为了上镜光鲜,以前控食、节食凶。
改少食多餐,喂多少八珍,腰和腿仍旧细伶伶。
撞太用力,怕孩子跟她一起散了。
攀住男人汗涔涔的脖颈,韩珍绞紧双腿,耸屁股迎合他,私密处火辣辣,被他勃发粗大的根磨得又麻又舒服。
她不由自主喟叹,“你应该吃药。”
性器在股间,越来越饥渴地磨着穴口,猩红的龟头仿佛用点力气就能撞进她身体,又万分克制着滑进腿肉深处,不断摩擦碾过敏感的肉粒儿,小腹麻酥酥的发紧。
她睡裙皱巴巴堆到胸前,季庭宗扶住她盈盈一握的腰,感受到她控制不住的颤栗,粗砾声线含着笑,“我吃药,你能受得了吗。”
不需要药,他的体力和持久,已足够折腾人了。
助兴药物,在他这个圈子很普遍,同僚多是上年纪的人,但季庭宗,未来二十年不敢保证,至少十年之内,他是决计用不上的。
“是…降火气的药。”
韩珍闭着眼,娇喘吁吁,大腿根儿颤栗,男人炽热精壮的胸膛,喷洒在耳侧的呼吸,像枯草垛上焚起的烈焰,烫得要命,更烧得她燥热,不安分地哆嗦,“你年纪…大了,每天都这样兴奋,会很遭罪的。”
臀肉被狠掐了一把,印出显眼的指痕,韩珍忍不住叫了一声,穴里泄出一股水。
淫靡的动荡停止了。
季庭宗绷着脸,翻身拾起床头的表,指腹一抹表盘,下床穿衣裤。
大,能形容许多部位,唯独形容年纪,很冒犯。
“这两天我睡隔壁。”
韩珍揉着屁股,掀开眼缝,瞧被他塞进裤子里的大家伙,凸显的形状壮观,反应依旧十分剧烈。
“你老,不是事实吗。”
他动作一顿,瞥她一眼,没说话。
睡意又来了,韩珍打哈欠,“林小姐跟我差不多同岁,叫你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