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月底,陪娘娘切磋女红!”
周薇无奈,只好请宫女总管务必派人通知李煜,再让宫女总管安排她住宿。
宫女总管派小宫女们引领周薇走进了一处宽敞华丽的套房,稟告房内有漱洗用具,也有睡袍,又说如果夫人需要什么,随时可以传呼值夜班的宫女。然后,她们就都退出去了。
周薇单独留在这暖炉火旺的寝宫之中。她脱下了大氅,观看灯烛柔光下的四面陈设,只觉得奢华有馀,但墙上缺少字画,花瓶没有插花,显然风雅不足。她不禁怀念自己曾经拥有的,既华美又高雅的唐国皇后寝宫。于是,她轻轻叹了一口气。
“小娘子好端端的,为何叹气?”一个高亢的中年男性声音传来,吓了周薇一大跳!
周薇转脸面向那声音的来源,只见赵光义从一架绣着一对金鷓鴣的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在个子刚满后世公制一米五零的周薇眼中,身量约有一米八零的赵光义简直高大如一座山!赵光义没穿鞋,脚上只穿着袜子,身上更仅穿着一件织锦睡袍,腰带松松紥着,掛在他的大肚子下方。
“参见官家!”周薇立刻屈身行礼,无法计较赵光义在她面前穿睡袍,不合礼仪。
“平身!”赵光义伸双手过去,把身高还不到他肩膀的周薇搀了起来。
于是,周薇的一双小手一下子就全部淹没在他的粗大掌握之中。
赵光义一直握着周薇的双手不放。周薇想要挣脱,又不敢挣脱,感觉十分尷尬。
终于,周薇勉强扮出了一个笑脸,委婉说道:“皇上,时候已经很晚了,该是皇上安歇的时辰了。”
“是啊!”赵光义嘿嘿笑着接口道:“朕是想安歇了,所以才来找你侍寝呀!”
周薇震惊,不敢相信大宋皇帝如此直接了当,不顾礼法!
她涨红了一张小脸,但尽量保持礼节,谨慎说道:“请官家别开玩笑了!大宋后宫佳丽无数———”
“后宫佳丽再多,也比不上一个你!”赵光义迅速打断了周薇的客套话,又急着说道:“朕想你,已经想了两年了!朕从未这样想过一个女人!”
赵光义越说越激动,忽然一下子松开了周薇的双手,但立即俯身猛一把将她托起来,以抱小孩的姿势抱紧。周薇的双脚离地腾空,使她真想趁势踢赵光义。然而,她当然没有那个胆量。
她想了一想,只有央求道:“请官家放开臣妇!臣妇是有夫之妇。”
“有夫之妇又如何?”赵光义哈哈大笑,轻松说道:“花蕊夫人也是有夫之妇,先皇就纳她进了后宫。朕要纳你入宫,也是易如反掌!”
“花蕊夫人是在恭孝公去世之后才入宫的!”周薇连忙辩解道:“而臣妇的夫君健在。”
“唉呀,小美人儿,你这话可提醒了朕了!”赵光义取笑道:“如果你认为,一定要先做寡妇才能入宫的话,朕要让你变成寡妇,也很容易啊!”
周薇大惊失色,赶紧恳求道:“官家,陇国公对皇上忠心耿耿,请官家开恩!”
“朕开不开恩,那就要看你怎么对朕了!”赵光义威胁道:“你若想要陇国公好好活着,就得要好好伺候朕!”
周薇一听,再也无话可说,只感到无限悲哀。泪水涌上了她的双眸,又簌簌流下了脸颊。
赵光义见周薇落泪不语,就当她默许了,抱着她,跨着大步往套房的卧室走去。他一边走,一边察觉到了周薇在他怀中颤抖。
“原来,陇国公的名句‘一向偎人颤’,就是这个滋味呀!”赵光义恍然大悟,讚叹道:“真是销魂哪!难怪陇国公非写出来,让大眾传颂不可!”
赵光义朝向一张雕琢精美的大床走去,同时以轻狎的语气,明知故问:“听说,陇国公原本是你姐夫,而你姐姐卧病在床的时侯,你年方及笄,就跟姐夫勾搭上了,是吧?”
周薇一听,好像顿时挨了一记耳光,脸颊热辣辣的。她恨自己被大宋皇帝的言语羞辱,却无法反驳!一方面她无法顶撞至尊,另一方面也无法否认事实。
赵光义见周薇没有反应,倒也不在意,只顾继续往床边走。
他一走到床边,就快速剥掉周薇脚上的綉鞋,往地下扔去,又松手把周薇整个人往床上一拋,嘿嘿笑道:“你还是小姑娘的时候,就懂得怎样勾引男人了;现在有了这么多年经验,花样一定更多得多了!快!把你取悦男人的招数都使出来,让朕大大快活一番!”
周薇听赵光义简直把她形容得像妓女一般!她生平从未受过这般侮辱,不禁越发悲从中来,泪水又如泉涌,纷纷坠落
赵光义看周薇眼泪汪汪,反而笑得更加开怀了。他朗声打趣道:“越是在这种时候哭的女人,内心越喜欢男人。你哭起来这付小模样,就是要男人来抱你、疼你哪!也就是陇国公写的‘教君恣意怜’呀!哪个男人要是看你哭就住了手,那才是大傻瓜!”
他一边说笑,一边解开他自己的睡袍,扑上床,肥大的身体立刻把纤小的周薇整个都覆盖住了。
周薇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