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以为是自己猜中了,心一横继续道:“有钱有势的黑道老大,都喜欢这种游戏吗?”
“明面上有正牌女友,在家里藏一个见不得人的金丝雀,是吗?”
沉年自嘲,偏过头已经泪流满面。
染上哭腔说的话停顿几秒。
“扶宴……不要玩弄我的感情好不好,我什么也没有,你有很多选择,放过我吧!”
“回国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互不干扰,我会把这一切都当作没发生过。”
因为那个电话,那个名字带给她不好的回忆,她的心情也随之起伏跌宕。
这种无法把控自己感情的状态,她很不喜欢,她说的没错,她一无所有,自以为有一颗不会再因为别人动容的心。
可是现在,事情远超乎她的控制,她连这一点点卑微的自尊心都快要没了。
是扶宴磨没的。
沉年无法欺骗自己,她喜欢上扶宴了。
不管开始的时候多么糟糕可悲,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而现在,沉年就是把自己剖析的渣也不剩,她受不了了,再不说出来她会把自己憋疯的。
“就这个?”扶宴大概听明白了,慢条斯理地站起来,走到床头放了一首音乐。
下一秒烟熏橡木色的音响悠扬唱起来。
泰语歌,沉年听不懂的泰语歌。
大意为:
“我受不了你的爱了,你或许以为我不会离开,但这次,宝贝,玩真的……”
“做好遗忘,关于你的所有了……”
莫名其妙的应景,扶宴也没想到一打开就是这一首,好在沉年听不懂意思。
“下楼吃饭。”
扶宴显然没有继续上一个话题,其实是他没什么好说的。
沉年那点小心思,他知道。
混迹身边朋友的情场,耳濡目染,骄傲放纵惯了,一个高高在上的少爷,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宴少,没有解释莫须有事情的习惯。
沉年就这样看着他无所谓的走出去,那感觉就是刚刚所有的话都是在自取其辱。
扶宴不在乎。
看床上的女孩没有动作,扶宴喉咙发出一声喟叹,终是妥协了。
“啧,对我耍脾气?”
“你说的那些事情都没有,和我无关。”
“我清清白白一个男人,这二十二年来,就你一个女人,我这么说,你那小脑袋瓜能理解吗?”
扶宴好笑的看着沉年。
“你说什么?”沉年半信半疑。
在床上熟练成那样,他就一个女人?
这事听起来也太假了。
“我说的是。”
“扶宴,清清白白。”
沉年噔一下坐起来,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
“下楼吧。”
这下轮到扶宴不想终结话题了。
“哟,哭累啦?饿了?”
“吃饭,走。”沉年拉着他的胳膊往外拖拽,奈何无用功。
“你刚刚那算什么?表白吗?年年。”
“没有,你听错了。”
“哦?不喜欢我?没爽够?那晚上继续?”
“扶宴,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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