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很安静,张良一贯都是一个很安静的人,静悄悄的,轻手轻脚,从来不会弄出什么大的动静来,在监狱里的时候就是这样,表现的十分乖顺,比自己曾经玩过的一个学生妹都听话,这让肖飞觉得省心。
张良很快就出来了,他在这里没有新衣服,所以只披着浴袍走出来,赤裸着脚,浴袍勒在腰上,显现出漂亮纤细的腰部线条,大腿和部分胳膊肩膀露在外面,上面有一道道的鞭痕,映衬着白皙的肌肤,有一种雪地红梅的刺目与艳丽。
肖飞曾经有一次去日本出差,被邀请玩过一次日本艺伎,漫天雪地里,艺伎穿着血红的和服在树下翩翩起舞,当时他凶残的把那名艺伎压倒在雪地上扒光了狠狠玩弄了一整晚,现在这只小鸟儿仿佛比那名艺伎更能挑起他的欲望。
骚货!肖飞暗骂一句。
张良站在床边,有些拘谨和羞耻,他走到床头,慢慢蹲下身去,仰头看着靠在床头的肖飞:“飞哥,我不会害你的,你信我。”
整间屋子暗下来,床头灯黄晕柔和,有种灯下看美人的暧昧,肖飞的手指在张良身上的鞭痕上轻轻抚摸,眼神变得危险起来:“疼吗?”
张良看着肖飞的模样,他跟了肖飞太久,自然知道这是肖飞动情的模样,他故意湿润了眼睛,带着潮气的嗯了一声:“飞哥,我这辈子都是你的……”
肖飞知道如果再这样放任下去,自己肯定会艹他,可他却并不想阻止事情走向,也许是已经艹过太多次了,肖飞的抵触心理比之前减轻了很多。
重新放平心态,肖飞再看张良,只觉得这骚货的眼里含春,水盈盈的,泛着泪光望着他,一副十分想被艹的模样,这让他的鸡巴一下就兴奋起来,他坐起身,一手拽开张良的腰带,就见里面空空如也,连条内裤都没有。
“就这么欠操?内裤都不穿?”肖飞一巴掌朝张良垂坠着的秀气小鸟抽去。
张良疼的并拢双腿蜷缩在一起,眼睛里盛满了泪水,他呻吟着靠在肖飞的腿上,脸蛋却不停的蹭对方:“老公….老公……”
肖飞只觉越来越硬,早已忘了刚才要和张良商量什么事儿,一把揪起张良扔在床上淫笑道:“别急,老公这就艹死你这个骚货!”
“唔……”鞭伤压在床上,张良哭出声来,紧接颤巍巍的屁股就被肖飞捏在手里蹂躏,紧接着两腿被掰开,肖飞就这么硬生生的把粗大的龟头捅了进去。
这一下把张良疼的脸都白了,拱起身子不停的颤抖着,屁眼不断绞紧身体里的异物,因为没有润滑,骚穴被撑得快要裂开了。
“不是欠操吗?不是想给我当女人吗?还不快谢谢老公操你!”肖飞用手摸着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把张良捞起来狠狠吸了一口他胸前的乳头,屁眼里顿时流出一大股淫液。
有了这一层润滑,整个鸡巴就猛地插了进去,埋进温柔的甬道里。
张良叫也叫不出来了,他挺着胸把乳头使劲儿往肖飞嘴里送,从喉咙里发出啊啊的声响。
肖飞把大鸡吧狠狠地抽出来,淫水顺着大腿往外流下来,大鸡吧虎视眈眈的杵在穴口,热烫的让张良合不拢腿,他颤着腿已经感觉不到身上的鞭伤了,在对方的男性气息下不由自主的想要缩起身子。
“骚货!还不快回话!老子操的你爽不爽!想不想让老公操你!”肖飞看着那撅撅的乳头,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张良体型瘦弱,根本就没有胸部,但这样一扇,那乳头却一颤一颤的在肖飞面前晃,肖飞懊恼再次控制不住自己,被这个骚货勾引,被勾起火来,狠狠地反复抽着那单薄的胸部,胸前很快被扇的红肿一片,像是刚发育的少女一般,整个乳房都快跟乳头一个颜色了。
“不要…..呜呜呜…..老公…..疼…….”张良疼的不行,哭着看着对方抽自己,想要挡一下却又不敢。
肖飞从来不知道怜惜床伴,只觉得这骚货哭起来都像是小勾子一样勾引自己,只想更加恶劣的欺负对方,于是他再次撇开对方一侧的大腿,大鸡吧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啊啊——”张良被捅的出其不意,刚好那又快又狠的一下戳在了前列腺上,顿时一股抑制不住的酸爽让他浑身打颤的往后缩去。
肖飞自然不可能放过他,知道自己戳对了地方,狠狠地按住他的身体,一下比一下狠的往那个点上猛撞上去,每一下都让张良痉挛,到后来更是留着口水翻起了白眼:“啊啊….死了…..坏了老公……轻、轻点……别……”
张良两条大长腿痉挛的想要蜷缩起来,却被肖飞按住,用足了力气去干对方,看着张良失神的样子就越加兴奋,恨不能把这个骚货彻底艹烂。
“这么喜欢我?!喜欢到愿意为我去死?!”肖飞猛地把张良的身子拽起来,让他狠狠地坐在了自己身上。
“啊——深——穿了——穿了…..疼……”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深了,张良哭泣尖叫起来,两条腿死死的缠在肖飞精壮的腰上。
肖飞力大无穷,在性事上更是天赋异禀,两手捧着张良的屁股蛋往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