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脱了。”肖飞低声命令,他从没想过和张良再续前缘,监狱里的交缠是迫不得已,两人如果都在联盛帮了,那就是好兄弟,但是刚才手中的触感却突然让他升起一股无名火,他不想去探究这股火是怎么烧起来的,只是莫名的愤怒。
张良十分羞耻,但肖飞的命令却让他从尾椎骨直窜起一股兴奋,这种命令的语气,这种严厉的表情,无一不让他颤栗,他颤抖着手指解开围带,露出白皙瘦弱的身体,他的身体光洁没有赘肉,肌肉紧实一看就是有好好保养,唯一突兀的就是他双腿间那黑褐色的贞操裤。
“你是变态吗?”肖飞早就忘了这条贞操裤,看到这个,只想起了不夜天里的那些变态,随即,他又想起了一种可能,声音冷戾下去:“还是谁在欺负你?逼你带的这玩意儿?”
张良没想到肖飞早已忘了这条贞操裤,他抖着嘴唇半张开嘴巴,过了半晌挤出话来:“是你…..你给我的……..”
“什么?”肖飞愣住了,他哪里想得到五年前自己做了什么。
“你说让我带着,我就一直带着了,只有洗漱和生理需求的时候才解开……就是出狱的时候。”张良脸涨得通红,话都有些说不下去。
肖飞慢慢想起当初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他不可置信的盯着张良,伸出手勾着张良贞操裤上的皮革把他往自己面前拽了拽,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个贞操裤,皮革制品能够看得出老旧的痕迹,可以看出是个老物件了。
“你一直带着?”肖飞用手摩挲着贞操裤的皮子,再次确认道。
“一直带着…….”肖飞的手指顺着皮子摸过去,指间的温度划过腰间,他颤栗了一下,紧张的夹紧屁眼,双腿打颤。
“你是不是变态?谁让你一直带着了?!”肖飞猛地将他一把推开,站起来大声质问道,他是个浪子,露水姻缘多得很,没有女人能俘获他的心,他也没有品尝过爱情的滋味,但是身边还是有兄弟结婚谈恋爱的,没有见过一个像张良这么变态到会为了对方一句话就把贞操裤带五年的!
就算是不夜天的男宠也没有这样的吧?
肖飞只觉得一阵别扭,说不上是恶心还是什么,就是不想知道张良这样做背后的原因,一个男人爱了他几年,为他穿贞操裤,一直等着他宠幸,一想这些字眼他就打了个哆嗦,老子是直男!女人又香又软不好吗?!
被肖飞这样一骂,张良脸色刷白,踉跄两下才站稳,他抿着嘴唇眼眶很快就带上了水汽。
肖飞脑子一片混沌,他不认为有男人会天生喜欢被另一个男人插,或许有喜欢艹屁眼的男人,但是一定没有喜欢被艹的男人!你看那些被卖进不夜天的男宠,哪一个不是被打着骂着调教着威胁着才不情不愿的接客,所以说,男人的鸡巴就是要艹人的!
肖飞霍的一下站起来,想要大骂张良一顿,但眼瞅着张良那看着自己胆怯的样子,火气硬生生降下去一半,张良那么小就进了监狱,还没品尝过女人的滋味就让他开了苞,所以……所以会变成这样也是有情可原的,再说了,他们以后还是要做兄弟的,自己要帮着他恢复男子气概。
“你,把这个破玩意儿摘了。”肖飞指着张良的胯间说道。
张良不知道肖飞是什么意思,只知道自己又被肖飞嫌弃了,见肖飞的脸色稍有缓解,连忙听话的打开贞操裤,缓缓的脱下来。
肖飞看着张良弓腰脱贞操裤,黑色的橡胶阳具从他湿润绯红的屁眼里一点点被拽出来,然后那个软软的肉洞重新闭合在一起,褶皱上还挂着亮晶晶的粘液,鼠蹊处竟忍不住骚动起来,好想插进去……
红着脸脱了贞操裤,张良把裤子放在一边,拘谨的赤裸着身体站在肖飞面前,仿佛又回到了监狱里,这是他午夜梦回的执念,和现在的生活相比,他宁愿回到五年前,和肖飞住在那个条件说不上好,危机四伏的监狱里。
“以后都不要带了,你是一个男人!要有个男人的样子!”肖飞大声教训张良道。
张良眨着迷蒙的眼睛看着肖飞,他为什么要像个男人?可是他不敢问出口,肖飞既然喜欢男人样子多一点的,他就尽量不要表现的女气,想到这,张良努力让自己站的更直,胸脯挺得高高的。
肖飞视线落在张良的胸前,两个小红果在白皙的皮肤上撅撅翘翘,好像天生就是被用来把玩咂摸的,他吞了口唾沫道:“你可能是一直没有过女朋友,所以才对自己有什么误会,等过几天飞哥帮你找几个妞,你就知道女人的好了——”
“我不喜欢!”张良听着肖飞的话,红彤彤的脸变得泛白,突然打断了肖飞,他满心满脑的爱情和渴望让他不说出来就要憋死了,他要让肖飞知道他对他一腔真情:“我只喜欢你!飞哥——小鸟儿是你的……永远都只跟着你……”
肖飞话说了一半,半张着嘴看张良激动的告白,心里全是恨铁不成钢的愤怒和不愿被这份儿感情缠上的慌张。
“你是不是有病?”肖飞打断张良的话,冷冷道:“你长个鸡巴不用,偏要人艹你,就这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