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时候我也挺搞不懂你们这些蛇的。”老男人叼着根香烟还顶着头杂乱无章的蓬发就开始吊儿郎当,“像你,阿周,你究竟是蛇还是人呢?”
昏暗的灯光下,宋津仿佛变成了个让阿周既是陌生又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样子。老男人明明是笑着斜视他,眼尾发红的挑起来瞧他。可是阿周却觉得宋津这不是在瞧他,只是觉得这人太过于可怜所以才善良的施舍起眼神瞧瞧他。
“你真的觉得你能永远的困住我嘛。”宋津悲怜的都要替这可怜的人儿哭了起来,眼尾不自在的转红转热以至于让阿周清晰的瞧到在宋津眼里的自己,是多么的不甘心。
“真是可怜呢,你连人都不是,却又妄想和人类谈恋爱。”那人叹着气,抽了下鼻子好借此将可怜到在眼尾打转的泪水收回去。
宋津边要哭着边将自己扣到顶端的衣领给解送开,露出了白衬衫下面诱人又带着香甜发情气息的小麦色皮肤,还有那掩藏在衣领里已经渐渐露色的凸起红乳头。
男人舔着下唇,在性欲和情色都发挥到极致的朦胧诱惑下,叹息着吐出嘴里面残留的烟圈,主动探前身子和阿周来了个极具缠绵暧昧撩味的烟吻。
阿周从来都没有尝过烟是什么味,是那种老男人独自静坐在角落里瞧着远方时的苦闷,还是这种带着刺激又侵略到他骨子里面都发疼的极痛。一吻完毕,阿周觉得自己应该是永远都不想再碰这个被人类称为极乐之物的香烟了。
太苦了,苦到他从来都没有像这样剧烈跳过的心,发抽似的又急又疼,疼到他现在只想把宋津紧紧抱住,禁锢在自己的藏宝箱里谁也看不到夺不走,包括宋津他自己,也别想逃。
从来都是傲气到自我膨胀的少年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做刻苦铭心的痛,太疼了,疼的他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了。可惜宋津不会那么简单的放过他,老男人嘴角噙着笑,这个噩梦还远远的没有那么快结束。
“苦嘛,你还觉得这种滋味甜嘛。”宋津含着热气的低沉嗓音不断缠绕在阿周敏感的眼尾和嘴唇边,像是一缕无法逃开的茧丝,最终作茧自缚,自取灭亡却还是歇斯里地的咆哮着不甘心。
“苦就对了,疼就更好了,”老男人怜惜的对上了阿周彻底冷漠下来的瞳孔,毫不畏惧的挑逗起气势笑着将僵硬的少年推倒,再自己张大开了腿主动的吞下那个让他着迷的性爱巨物。
这一刻仿佛宋津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命令者,用着自己最喜欢的工具统治着自己从不需憋住的性欲,将那个满身都是毒刺的少年推下再也翻不了身。
“你不是宋津。”
“错了,我是宋津。”被性爱折腾到汗水淋漓的男人舔舐着阿周激怒出来的红色蛇鳞,笑的像是个会吃人的妖孽将老男人的媚态发挥到了极致点。
“我是你心中一直所希望的宋津,也是你藏在最心底的……恐惧。”
……
随着时间的推移,宋津的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更加的不方便了起来。说来奇怪,宋津被困回村子里那么久,竟然好久都没看到那些神出鬼没的小红蛇们了。
不过小红蛇虽然看不到了,但是眼前的这一位大红蛇可是天天都能瞧见个清楚。宋津不是小肚鸡肠之人,竟然受众与人那就安稳一点给自己找点防止抑郁的乐子。
而那个乐子,就是每天看阿周在他眼面前犯别扭。至于最近少年为什么会突然的炸毛还时不时的对于宋津的接近就警惕,老男人则表示懒得去了解。
他和阿周两人之间,还存在着一张看不见的铜墙铁壁,分别将他们两各自牢实的关在一边,谁也见不了谁也暂时打不开 。
到底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宋叔叔有时候自己都在感慨,和一个小孩闹别扭的自己还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整就是一个多余和自找没趣。
这就好比正在犯青春期的矛盾心理某少年,虽然对宋津的接近尤为的炸毛,但是在晚上性爱的时候,肏人的狠劲让宋津都怀疑是这把白日里的憋屈都给累积到晚上一次性发泄了吧。
少年人的体力一旦干多了已经进入中年的宋叔叔可就吃不消了,今天晚上照例是用精液来浇灌后穴安慰肚子里的小东西一晚。
可惜就在宋津挺着肚子揉着自己难受的腰腹时,左等右等也没等来来迟迟未归的少年。真是奇了怪,最近阿周虽然容易发毛还呲牙,但是在性爱的晚上,这家伙可是从来都不缺席的那种。
又等了有接近半小时的时间,最近因为怀孕又临近分娩期的宋津几乎是脾气比阿周还要容易的暴炸。宋叔叔当即的怒了,可就在他刚起身要去找人时,屋子深处突然传来一股熟悉的甜香味。
宋津嗅了嗅鼻子,这股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香味让宋津当场就沉下了脸色,当初阿周用来迷惑他的,可不就是这股怪香嘛。
“阿周?”这股香除了从少年身上闻过,其他的村民还是什么的都是带着股恶臭的强烈蛇腥味,让现在对于味道过于灵敏的宋津只想把阿周牢牢缠在裤带上当行走的空气清新剂。
香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