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言能力,他扬着一段修长的天鹅脖颈,大张着口,甚至叫都叫不出来。
而这还仅是刚开始。绳索一端高一端低,在重力的驱使下,江疏雪很快便不由自主地向前滑去。这样的速度和持续的摩擦都完全不是走路时能比的,江疏雪失去重心,止不住地向前伏去,饱满的双乳将龙筋制成的绳索夹在中间,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反复张开又收缩,不住抓握着空气,桃瓣一般光洁饱满的翘臀被迫朝天甩去,后庭嫩穴都毫无隐私可言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下。这样的姿势迫使阴蒂完完全全贴合上绳索,随着身体的下滑,被体重压着,剧烈地捻磨。
“啊……啊啊!!不要!!放……放开!!啊……!!”江疏雪睁大了杏眼,双腿疯狂乱蹬挣动,缚眼用的绸带已经不知不觉地掉落,周围人都能看到他几近崩溃的神色,噙满泪水的眼眸。他崩溃了一般哀鸣着,整个人像是用最柔软的部位坐在了刀刃上,在周围人的喝彩嬉笑声中向前滑去,又在下一个绳结处骤然停下。
江疏雪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
这位曾经高不可攀,仰观山雪一般的仙尊,此时正赤身裸体,被串在了一颗粗大的绳结上,女阴艰难地将粗结的后半部分吞入,而最为敏感的阴蒂,却卡在了绳结细小的缝隙中,被拧成窄窄的一条线,被自身的重量不断拉扯、捻磨着。
这次江疏雪的哀叫当真接近悲鸣了,清冷的声线打着颤乱叫,颤到了每一个人的心尖尖上。他发了疯地扭动屁股,暴露在空气中的穴肉鼓胀着一张一合地翕动,逐渐沁出甜腻的汁水。穴肉疯狂抽搐抖动,像是被肏透了一般被迫含吮着粗大的绳结,内壁挤动中粗糙的绳结表面不住摩擦着女阴内部,擦出道道流不尽的水花。
他的肩膀晃动似乎想用手将女蒂从缝隙无情的咬合中剥出,却因为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只能毫无用处地挣动、哀鸣,被拉扯着阴蒂吊在半空中,通身的力量都压在上面往下拽,无处落脚,下半身汁水淋漓泥泞不堪,只能哭叫到险些断气。为了稍微减轻些许拉扯感,他甚至狼狈地用嘴咬住绳索,将自己的身体尽力向上顶。
这哪里像仙君,这分明是被诸位魔修聚众调教的淫荡艳兽!
赤猊狂笑了半天,终于觉察出不对。待他将绳索放下凑近去看时,江疏雪已然人事不省地陷入昏迷,长长的羽睫上挂着零星晶莹泪珠,眉头微蹙着,显然是在睡梦中都不得安稳。
他昏过去的模样可比醒着时要顺眼太多。赤猊定定看了他良久,忽地闪身,躲过身后千山秋的一道猛击。
“你干什么!”他扭过头,冲着千山秋低吼,像是一只被打扰的猛兽。
“还做什么,你做过头了!”千山秋看样子也怒不可遏。两人互不相让,几个回合后,均是祭出了自己的本命宝器。战况正一触即发,却忽地被一位衣着暴露,妆容浓艳的女子拨开。
“蝎女……”千山秋轻念来人的名字。
蝎女并非魔君,她虽不上战场,却是魔尊的亲信。大多数时候,她便代表魔尊的意见。
二人讪讪停了手。蝎女朝二人美艳一笑,几步之下,便徐徐来到江疏雪的身边,触上他的身子,却并未被那股电意侵袭。
“魔尊命我来唤醒仙尊,并协助他走完剩下全程,算是对二位插手之举的一点小小补偿。”蝎女笑着,忽地拉下脸来,恶狠狠地瞪向二人,“方才是魔尊说的话,现在是我说的话。臭男人,半点不知道怜香惜玉,活该打一辈子光棍。”
她不理睬神色各异的两位魔君,将江疏雪瘫软在绳的身躯搀扶起来。
就算是蝎女这般本身便足以风情万种的美人,在感受到入手温香软玉的触感后,也忍不住心猿意马。那杆腰简直纤纤可握,仿佛一折,就要断掉了。任谁也想象不出,这般荏弱可欺的身躯,竟是属于一个风骨刚烈如刀的剑尊仙君。
这般想着,她整个人都贴到了江疏雪身上,纤纤玉手状若无骨,一下一下抚着仙尊被冷汗覆着的后背,另一只手轻柔地将江疏雪卡在绳结中的阴蒂拨弄出来,红唇贴近耳畔轻轻吐出香兰气息,香软气息就在眼前,蝎女忍不住将那小巧的耳垂纳入口中舔弄。
江疏雪猛地一抖,从情天欲海中脱离出来,双眸由于刚刚清醒还不甚清明,随即四肢逐渐找回知觉,身上的触感明晰起来,吓得他急忙挥开身上的姑娘。
“姑娘!请……请自重!”他语无伦次,面上涨得通红,耳垂也泛着薄粉,只会翻来覆去地呐呐重复“自重”二字。
蝎女“噗嗤”一声笑了,安慰似的捏了捏江疏雪的手,随即向后退开。手腕一抖,便抖出一柄乌黑透亮的软鞭,看着轻巧,仅有手臂长短。实则打人伤肉不伤皮,通常一顿鞭打过后,皮不开,而肉已绽,轻薄的皮兜着透烂血红的肉。
“仙君,得罪了。奴家会轻轻下手的。”蝎女朝江疏雪微微鞠躬,随即第一鞭便抽打在了江疏雪的臀瓣上。雪白的肤色上即刻泛起浅淡的血色,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淤青。江疏雪细弱地叫了一声,无法控制地向前迈了两步,又被腿间发疯的酸软逼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