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整个人往前猛地一送,长枪刺破穴门,直捣黄龙。
“呃啊!!唔……”白池挣动了一下,体内传来的肿胀感太过明显,仿佛下一秒他整个人就会被一分为二,从中撕裂。
程瑜方才一脚踹在程一的背上,此时仍是不肯松脚,施加着力度,逼迫程一将那粗长得可怕的性器整根送入白池体内:“还不快点,没看到阿池都等不及了吗,阿一。”他狠狠地咬重最后两个字,将它们狠狠地咀嚼后吞入肚中。
柔嫩的花瓣被粗壮枝干暴力捣开,花口被塞得严丝合缝,边缘微微泛着白,仿佛下一秒就会撕裂开来,圆润的龟头顶开紧缩的内壁嫩肉,细细磨过每一寸软肉。程瑜常说白池是婊子,很大一部分原因来源于他身下那具名器。
就像是怎么操弄都不会坏一样,稍稍给点刺激就会发大水,随便顶弄两下就会抽搐不已,就算经历了再粗暴的对待,很快又能回到仿佛处子般紧致的状态。
每次操弄都像是在给他身下的小骚穴破处,骇人的大鸡巴上青筋跳动,带着重重地力度狠命摩擦过内里酸软淫肉,激得花道激缩,瞬间分泌出大股水来,被饱胀的龟头堵得严严实实。
白池咬着嘴唇,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沉哭声。程一安抚似的在他的耳后来回轻抚,又用另一只手上下抚慰着他高昂着的性器,身下却是一下一下地狠捣着,每次那根粗大的刑具抽出后,再用力挺入白花花的肉体时,都能较原来更进一寸,榨出股股新鲜的汁液来,又被激烈的抽插拍打来回抽动,打出泛白的泡沫来。
整个下体淫乱不堪。